★臭嘴
这是我亲戚的事。
这么说来他和我是同龄人，年纪大了今年都60多岁了。
他的外号是臭嘴。根据长辈的说法，这个人是普通人，是嘴，没有嘴。他说话很急，让人插不上嘴。所以人家跟他说话，说有点不想理他就扭头就走，或者要打架。三番五次之后，他得到了这样一个绰号。
本人不介意，像往常一样，并且有变得更强的倾向。他的单位里有个像大姑娘一样腼腆、人缘好的男青年。臭嘴也喜欢让他笑。腼腆的男人，往往心旷神怡。后来，这个青年远远地看着他躲开，嘴巴发臭，反而觉得人家怕他。每得到一次机会，说话就更不得要领。
一个春天，一个男青年捡到了一只野猫。青年人很喜欢它，猫也很老实。臭嘴成了话题，他说他和猫在人兽恋。当然，臭嘴比我恶心多了，而且不择时机。光说这个，单位的人已经看不到了。那个时代和现在不同。现在在街上可以自由谈论德艺双馨的苍老师，那时候是多么保守啊。男青年生气地回了老家。
刚到改革开放时期，进城务工人员强迫他们回村务农，职场人士认为，臭嘴这一德行是缺失的。臭嘴别这么看，他觉得这是男青年不懂笑话，活该。臭嘴宣称“我想看看有没有孩子剥了猫怀孕”，幸好青年走后，猫跑了。
臭嘴和同事谈不来，星期天我喜欢到处闲逛。这一天在郊外闲逛，突然小腿被挠了。他回头一看，是一只跑来的野猫。他怒气冲冲地不来什么地方，一追就打，猫带着他跑停下来，大约离他一两里远。对面来了一位老爷爷。猫跑到爷爷身后，也追着臭嘴说：“爷爷，给我一只猫。”。爷爷真痛快，一举手就用双手打了一巴掌。因为嘴笨的性格，他一个年轻人能吃这个亏吗。但当时，他打冷战，很害怕，转身就跑。
臭嘴回来就坏了：他口吃起来了。嘴巴还是那么臭，但现在，他不得不把一个字说个遍。臭嘴总是急切地敲着地团圆。
据臭嘴回忆，夕阳下，那位老人圆脸圆眼，鼻子很小，长着几根扎扎的胡子。这不是老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