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研究所的教学楼有6个。实验室是几间平房，在六号房的南面。当我学医的时候，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里进修，偏偏，研究所的张常务是我的新邻居。他的老伴经常和我一起买菜。
不久，张常务向我求助，让我在海洋研究所打工。为了配合新的鱼苗培育项目，早晚两次为沙皇换水喂鱼苗。
据说，实验室早晚的灯光不灭是为了刺激鱼苗的生长。高高的水缸看不见底，一开始看不到生物。每天晚上9点准时换水，11点才能回家。除了实验室以外，其他地方都一片漆黑。
我很快就习惯了工作。实验室让我把窗户打扫干净，鱼苗们很安静。偶尔我会对着它们说话。当男朋友来看我的时候，把缸里的鱼吓了一跳，鱼苗纷纷跳出水面。我提醒我男朋友，鱼苗认生，以后不要来了。有一天，老张说，这些鱼苗通晓人性。如果我知道你是来喂食的，我就不会跳出来啦。
从那天开始，我晚上回家，在实验室的拐角处遇到了一个人。他一声不吭，跟我擦了擦肩膀。我以为我是在实验室加班的研究员，他的脚步声很轻，除了鱼几乎听不到人。
一开始我不太在意。有一天，给鱼苗换了水，有一段时间，波浪发出了光，所有的鱼苗都像触了电一样，突然站起来，水面上好像下起了雨。我惊慌失措，回头看了看，没有人。
我找到了老张，控告这件事。
老张听了这话，脸色有些变化，但他还是平静地安慰了我的心情。他说，你是研究所第一个雇来照顾鱼苗的人。以前是老师帮忙的，今年研究所拓展科研项目，需要专职人员。鱼苗通晓人性，只是我随便说说而已。
但当我正要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我突然从墙上的集体照中认出了那个人。因为是他的事，确实是我多心了。
但是这次换成了老张，脸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说这个人离开学校太久了，不可能回来啦。没有第二句话。
后来的我像往常一样去实验室换了水。鱼苗很安静，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有一段时间我没有见到那个神秘的夜行人。不久，老张的同伴因心脏病猝死了。在葬礼上，那张照片里的所有人都走了，但缺少我曾经见过的人。出于好奇，我问了周围的人。为什么照片上的人没去。周围的人目瞪口呆，那个人，好几年前就死了！
我听了之后不寒而栗。我是医科出身，不相信鬼神，所以晚上继续给鱼喂食。但是，当我弯腰打扫水槽的时候，所有的鱼苗又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躺着！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回头看的时候后面也没有人。
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忙忙地往家走。
第二天，实验室发现大部分鱼苗都死了。研究所不允许我再去，因为我失职了，工资也扣了三分之一。
一周后，老张办公室猝死，新的鱼苗培育项目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