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是河南郑州人，他和他的父亲是黄河水利委员会河工。他要讲的是黄河古道里的一个怪谈。
和黄河魔物打交道
我姓白，叫白石，这个名字很土，但是很讲究。因为我是世世代代的河兵出身，所以就有了“水来土掩”的意思。
河兵是奇怪的兵种，康熙37年，在中国首次设定河兵。清朝河兵军服上都印了一个“河”字，他们待遇很好，但想很少人去。这是因为河兵处理黄河中奇怪的东西。
黄河是中国最能折腾的一条大河，也是中国邪恶事件最多的一条大河。公元前602年至1938年的2540年间，黄河下游决口543年，决口次数达到1590次。那厚厚的泥巴下面埋着多少秘密呢。
在上世纪50年代初，黄河改道，河工打开干涸的黄河植物道路后，发现了生锈的铁管。铁管一开始只有胳膊粗，越往下越粗。往下挖七八米，那根铁管有缸粗，身上是白的，好像是用纸锉磨的。专家第二天过来一看，原来干涸的河床一夜之间就满了水，浑浊的黄河水中已经找不到那根铁管了。
20世纪60年代，我在清理黄河古道时，在泥浆下发现了一个高十几米的铜钟。钟的嘴被铁汁堵住了。打开一看，铜钟里塞满了骷髅，骷髅里缠着各种黄色的小蛇，怎么也出不来。于是，这只大钟到底是为了什么，蛇在这只关闭的大钟中，能活几年呢。于是，在那之后的七天深夜，家家户户都听到了钟声。
每一代必须出一名河兵
也许是因为黄河的变化无常，我的祖先立下了誓言。在旧房子里，每一代人必须只做一个人，一个人也必须做河兵。为什么呢
原来360行中，有一行挖金的“金门”，这也是一门技艺，也有门派，随着它代代相传，逐渐成为“河山渊云”的四脉，每一个都在寻找水金、山金、洞金、天金。我们家就像“找水金”，吃黄河里面的河金。当然，每一代都要有人去保卫黄河。这叫做盗亦有道。这样一来，子孙后代在黄河古道上采金时就不会遭遇天崩地裂。
在我父亲那一代，人们并不繁荣，他家里的男人，他理所当然地加入了黄委会。成立于1933年，1946年解放区成立冀鲁预黄河旧道管理委员会。1949年以后，解放区再次更名为“黄委会”。从开封开始，1954年搬到郑州。
20世纪60年代后半期，父亲因身体不适而退赛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地继承父亲进入了“黄委会”。掰手指算，我加入到现在，已经四五十年了
经常意外死亡
毗邻现在的黄委会省政府，又在市中心，尽地利风流，但当年那个地方反而很划算。当时，那里几乎是一片坟场，而且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天洞。这个陨石坑也被怀疑是怎么建成的，是不是陨石坑，总之陨石坑附近，几十米长不出一棵草，土色是砖色，好像被烧火了。洞里有一口泉水，从外面咕嘟地喝水，果然是寒泉，水冷得刺骨。黄委会的风水被这个洞破坏，据说每年都会有死人出现。
刚搬到这里不久的时候，有人半夜起来小便，第二天在洞里溺死了，打捞起来就像筏子一样大。接着又有东北的领导，他比较胖，胖的人怕热，三伏中贪凉，晚上卷着芝麻睡在槐树下，第二天大家看到，这个领导确实凉了，整个人都凉了，死了都有几个小时了。大家一开始都以为是事故，但是在交通事故中死了，突然生病死了，变死了，人一个接一个地死了。有人说这里风水不好，有人说我们是犯了冲，这地下藏着一个太岁，太岁的头上有土动不稳。有人说午夜时分，从那个洞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它能平息杀气
后来真是没办法了，政府不容迷信，偷偷托了不少关系，从南方劳改农场秘密接来一个当时被牛鬼蛇神打倒的神棍爷爷，让他帮忙改掉风水。老爷爷环顾四周，捻着胡子说，这里紧邻黄河河口，正在发生河杀，只有让山东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才能抑制河怪。
我们召集人，用二十辆卡车的生石灰填了一个洞，等它的热气平息后，铺上两米的黄河泥，在上面种了一棵桃树，在它下面做了一个混凝土水池，养了两条鲜红的黄河鲤鱼。然后黄委会紧急从山东调职来的领导，从泰山带来一块大石头，石头上写着五个大字：“泰山石不敢当”。那块石头在池塘前面，面向黄河古道。这叫做“遮风避水双鱼开道”，是一个有树、有石、有水、有鱼的风水局，只要过了冲天的初七天，剩下的就没事了。
我们这个风水局搞得不错，头几天没事，女人的哭声消失了，两只红鲤鱼在水里悠闲自在。但是，正好是第七天晚上。又出事了。
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第二天早上，洞里又发现了一个死人。这次死的是女人，是投河而死的。扔出去的河是用生石灰和水泥堵住的洞。是大雨把混凝土层弄坏了，还是有人弄坏了，之前堵塞的洞，都被冲走了，雨水造成了很长的水流。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的长袍，绑着从山东远道而来的东西。泰山之石……
后来有一年夏天，一只独眼的喇嘛到雍和宫朝圣，经过这里，像是注意到了什嚒似的，带着紧张的表情让我们走到坑前。然后，把长年持戒的念珠扔进洞里，双手合十祈祷，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奇怪的是，从那以后，这个洞的冷泉就断了，变成了垃圾坑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