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有两种,一种比较浅,一种比较深。
我举一个很深的例子。
有一天,我坐在书桌前,开始构思一个可怕的故事。后来,我很惊讶自己构思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创意。我有信心这个最可怕的设想会在小说界一举成名。
我甚至想到名字,就说“周德东”。
我一直把这个奇怪的主意藏在心里,怕漏掉一点。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写一部很深的小说。
一个月过去了,我完成了小说四分之一的创作。
那天,我闲逛着来到书店,看到书架上熟悉的名字,我不禁发抖。那是我的笔名,它静静地躺在恐怖小说的封面上。
我打开它,开始认真阅读。
读着读着,脊梁骨变冷了。这个作者的构思竟然和我的一样,连前面四分之一的内容和语言都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一下子感到了恐惧——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周德东?!
后来,这本书果然火了,另一本周德东一举成名。
现在,我希望你能初步理解深刻的含义,并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读下一个故事。
我敢说,这件事一百年没有一次。
有一家公司,很有名很大型,据说全国各地有十几家分公司,我不能告诉你它的真名,你们可以叫它XX公司。
这家公司业绩不错,近年来的发展势头更加凶猛。
应该说,取得如此辉煌的业绩和公司成立时就对员工提出严格要求是分不开的。
但随着公司的发展,“严厉”已经有些变味了。
为了监督员工的工作情况,公司上下都安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隐藏在暗处的那只手,只要在一排按钮中切换,就能调出员工的工作画面。
这个要求近乎苛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员工都感到压力很大,其中有一个叫怪少的年轻人得了疑神疑鬼的病。
比如,他现在走在大街上看起来鬼鬼祟祟的,鬼鬼祟祟的,他的脚步很快很轻,他不停地用眼角环顾四周,观察有没有人在附近监视他,他回到家,看到妻子拉开窗帘,哪怕有缝隙他害怕地大叫,然后慌慌张张地走过去拉,用夹子勒紧。
那天,他是一个非常少的烟瘾者,他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抽烟。
他想找个人倾诉他的烦恼。不认识的人好。
一点燃香烟,他就有这样的想法:可以把自己的心事和压力发成短信,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换成数字,发给和自己只有数字不同的陌生人。
至于那个陌生人,你可以不回答,也可以不看,只要让我把必须对怪人说的话发过来就行了。
他掏出手机,解开键盘锁,准备写一封长邮件。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颤抖起来,他颤抖着——短信!
真是巧合啊。
他打开那封新邮件,在发件人一栏,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仔细一看,那个号码和他很像,只差了一个数字。
他开始读邮件。
读着读着,脊梁骨开始发冷,他觉得这个世界不安全,疑神疑鬼地抬头看。他发现休息室里也有新装修的摄像头,于是他跳了起来,疯狂地逃离了休息室。
那封邮件是这样写的。
你好,我的名字很少,今年23岁,我在XX公司工作。现在我坐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我不是来偷懒的。我只是个烟鬼,来休息室抽烟。我没有机会偷懒。我的公司挤满了摄像头和窃听器。你想象不到我的压力有多大。我想找个人倾诉我的苦衷,最好是陌生人,于是我突然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换成了数字,然后把这封邮件发给了远方陌生的你。
我来整理一下。情况大致是这样的。
有人想给陌生人发一封咨询邮件,那个冥界的陌生人先给他发了。然后,他们是“同一个人”!
现在我想做一个假设。假设,那也是一个叫怪少的陌生人发这封邮件只是一部恶作剧,只是一部偶然的作品,他的名字并不叫怪少。他叫陈澎。他一直开着一家鞋店。这一天没有生意,他太没话说了,就改了怪少这个名字,编了个故事,胡乱输入了一个号码。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号码和自己的只差一个数字,结果,他刚刚发给了一个据说真的很罕见的人,那个故事依然是肤浅的恐怖。
但我想提醒你的是,回头重读那封邮件,请你相信那不是一部闹剧,而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