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河南人,从小奶奶的父母就很大。河南的孩子都知道口感好:老家伙,鼻子大,不吃孩子就吃老人,老人不在家,抓孩子吃两个!(实际上,这种节奏可能是哪个大人为了吓唬那些听不懂的孩子而制作的,所以这种节奏至今仍“根在流传”。哈哈)谁也不知道到底老朽是什么。用自己童年天真无邪的想象力在脑海中思考。
淼淼那时,把老猫猴想象成拉着棚车看不到脸的人。(棚车后面只有两个轮子,形状像南方的黄包车,但没有小屋,比黄包车长)想象成人的样子是有理由的。
记得那是一个冬夜,那时我还小。冬天的夜晚很冷,八几年来人们连有煤的东西都不能用,更别说暖气了,更不知道什么是暖气。而且冬天天黑得很早,那时也没有电视,所以人们也睡得很早。
奶奶家是比较大的院子,叔叔阿姨在外面上学所以不怎么回家,爷爷住在离奶奶家很远的牛舍旁边的房间里(怕偷牛),所以普通的家里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
那天我和奶奶吃了饭很早就躺下了。按照惯例,奶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因为我很长时间都忘了说什么了。(好像是和尚和小和尚的故事——!)
说是听到窗外有沉重的脚步声,老太太以为老爷爷回来了,冲着外面喊老爷爷的名字,却知道没有人回应,又喊了两声,因为没有回应老奶奶所以没有喊。那脚步声一直从窗外走来。我躲在被窝里不敢出声。这时奶奶没有开灯。站起来从窗缝往外看,后来看到她的身体很激烈,便快步回到床边翻着被子走了进来。
我问:“奶奶,爷爷回来了吗?”
奶奶捂住我的嘴示意我抱着不要出声,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没有什么异常,和往常一样。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们躺了一会儿,那脚步声从窗外传来,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我以为奶奶睡着了,想叫醒奶奶问爷爷是不是回来了我抬起头发现奶奶根本没睡。我还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
天亮了,吃完午饭在家门口玩,无意中听到老太太和邻居说了我们晚上见面的事,我正想去听,走着走着,老太太把我“砰”的一声赶走了。
后来奶奶给家里买了一尊菩萨小雕像每天烧香,那脚步声是再也没听过的,到底是谁走在窗下叹气我从来不知道,问奶奶,奶奶说只有孩子家别问那么多。
看着奶奶紧张,我心中老猫猴的形象就这样产生了。拉着架子车看不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