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元:浅仙人)
小时候听过大人的故事。四川的一个小镇上有一棵千年老树,偶然被发现,用刀把树皮切开后,一股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像血一样,但当时它很小,所以没怎么注意,后来听朋友说起过老树。
朋友是湖南一个小城市的人。小吴小时候住在农村,这么说来,那里的环境真不错,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家家户户修的房子还是很有江南小镇风格的。
小吴住在四合院那样的房间里。
庭院是小吴祖上传的,在文革中被毁坏了一些,之后家人又翻修,基本保留了老房子的样子。
其实根据风水,那个院子不太好。四周是墙壁,院子中间是老树,槐树本身阴沉沉重的树姑且不论,在这个院子中间种树,是个困字,反正风水上不吉利。
小吴小时候性格内向,不像其他乡下孩子那样活蹦乱跳,最直接的原因是他身体不好。也不是什么大病。3号感冒,7号发烧。由于身体虚弱,家人一般不让他出去玩。
家人在院子中间的树下,在小吴上撒了土,小吴有空的时候,坐在树下的秋千上玩。
7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湖南的夏天还很热,小吴热醒了,房间里蚊子也很多,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偷偷溜到院子里。
天气很闷热,好像要下雨了,天上连星星都没有。但是,院子里怎么也比房间凉快一点,小吴坐在秋千里玩。
一定是个孩子,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儿。刚睡着,就被风吹醒了。不知什么时候,刮了大风,风很大,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正要回到房间时,感觉秋千突然开始摇晃了,小吴吓了一跳,秋千高高地摇晃,以为是被风吹了,几分钟后,秋千停了下来,小吴急忙回到了房间。
不久,又有一天晚上,他起床去了厕所。厕所就在他房间的旁边,刚一出门就听到孩子的笑声。咯咯,声音非常清澈。这么晚了孩子怎么没睡,好幸福,觉得自己不像早让父母上床睡觉。无意中看了看院子,他一动不动,树下的秋千自己来回走动,秋千却没有人。
小吴最初的感觉,难道是风在吹吗?伸手感受,这个夜晚除了闷热之外,没有风,越摇越高,伴随着孩子的笑声。
小吴那时他才7岁,连害怕的事情都不知道就傻傻地看着那里,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声音。要说为什么这么想的话,完全听不到声音,那个声音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一样,用孩子的声音说:“来玩吧!”
小吴很吃惊,直觉和自己甩的秋千有关,心里很害怕,这时,小吴又想到了一个声音:不要害怕,来一起玩吧!小吴我看院子看了很久,但是没有人。那声音使他坐在秋千上。于是,走着坐在了秋千的上面。刚一坐下,就好像有人在摇晃似的自己开始行动了。摇晃得越高,摇晃得越厉害时,小吴吓得尖叫起来。这时,他看到父母房间的灯亮着,更怕看到父母起来这么晚还不睡觉玩,紧张得手滑从秋千上掉了下来。
小吴虽然知道自己肯定已经结束了,但是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掉在下面的速度却很慢,他坐着的时候,一点也不痛。父母还没起床,他就匆匆忙忙地回到房间。
以后的日子里,小吴总是半夜偷偷起床和那个看不见的孩子一起玩,过了一年多之后,就被送到城里来了。
这个经验,随着小吴越来越大,几乎都忘了。在城里上学、工作、农村生活对他来说,只是一段模糊的回忆。直到去年,我才和父母回农村看望亲戚,又回到了老房子。
老房子还是老样子,比以前整修得更好,老家所在的村庄,是附近有名的富村,变化也非常大,但是院子里的树还在。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棵树就觉得很亲切,说不出话来。那天晚上睡在老房子里,他竟然梦见想起了童年。第二天醒来后,觉得很奇怪,于是,有一天中午,他都围着那棵树转了一圈,结果转了一天,什么也没研究。
父母吃饭时说,小时候很喜欢树下的秋千,没事就喜欢坐在上面。吃完晚饭,大家一起聊天,忍不住聊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谁知道,现在住在老屋的阿姨脸色变了。
原来,一家人到了镇上,阿姨一家搬到了房间里住。可是不知为什么,自从住在这里以后,阿姨家的几个孩子轮流生病,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一次又一次,到了晚上,看到一个孩子在树下跑来跑去,到了中午,还能听到孩子的笑声。
大婶让道长回来看了看,说是因为这棵树,大家商量后决定砍掉这棵树!小吴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还以为是自己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事情呢,居然好像是真实的。
晚上大家都睡了,在想阿姨的话的时候,睡了很长时间。迷迷糊糊的,房间里刮了一阵大风,感觉门突然开了,他突然醒了过来,抬头一看,门真的开了,可是外面根本没有风。心里有点担心,但想了想,关上门继续睡觉。
刚睡着,又刮大风,门又被刮跑了。小吴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是考虑到像自己这么大的男人,也不能敲父母的门吧!于是,我决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觉。这次我睡着了。
我感觉有一段时间没睡觉了,开始做梦。梦中,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绿色裤子的孩子,蹲在花园的树下哭泣。小吴梦中还很奇怪。自己怎么会梦见这棵树呢。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他问孩子怎么了。孩子也不抬头,一直哭,哭了好久,才说了两个字,救救我。小吴一瞬间就醒了。
梦,感觉很真实,小吴心里不禁在想那个梦的意义.突然想起阿姨说要砍掉这棵树,难道这棵树是来求救的吗。
第二天,他把梦想告诉了家人。大家听了都很谨慎。一定,有什嚒不对劲,家里人想了想,还是先不砍树了,阿姨说,到时候再来看那个道长再说。
后来阿姨还没有把那棵树砍掉。大婶说,自从道长来看,这棵树,因为年纪大了,又因为这个地方,又是风水宝地,所以渐渐灵性出来了。其实他并不是故意让孩子生病的,只是路不够走,自己的阴影太重,让孩子生病了。但是,对大人一点影响都没有。姑妈也是个善良的老太太,于是,决定不砍那棵树,可是家里的孩子都决定住在别的地方。
小吴其实,他现在还不知道童年经历是不是真的,真的记不住,如果是真的,可以说自己也做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