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麻烦
什么最麻烦。乘公共汽车?工作?还是考试?不,女人是最麻烦的,总是在耳边唠唠叨叨,剥夺你的自由,让你不是你,或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此,我杀了我的情人,然后发现,杀人才是最麻烦的事。
小维就像苍蝇在耳边打闹,一天到晚一刻不停地说无关紧要的话,我以为这种事情只要忍耐一下就会过去,但最后她说除非我甩掉妻子和她在一起,否则会揭穿我们的关系。
刀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世界静了下来,不再有烦恼,也不用害怕我们的关系泄露,那时我心里想,为什么不早一点这样做呐。但是当我醒来,看着脚下的尸体和满地的血迹时,发现自己错了,处理尸体和痕迹比谋杀还麻烦。
我家大门口的走廊有监控,晚上没人也不能把尸体弄出去。即使把尸体切开,用大包运输或频繁来往也会引人注目。我也想过用硫酸溶解尸体,但这么大的人,先不说会有多少硫酸,硫酸能把人体溶解到什么程度还没有实验过,溶解时的酸气体也会把我杀死在房间里。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趁尸体有体温,马上去野生动物黑市弄到一条黑斑大蛇,和小维尸体一起关在浴室里。几个小时过去了,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大蛇的身体肿了,透过厚厚的蛇皮在里面看到了人形。我暗自高兴,过一会儿,尸体消化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啦。
但是一周后,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了。我以为乌瓦巴米可以恢复原状,毁尸灭迹,但当我打开浴室的门时,里面的景象和我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大蛇在身体两侧伸展四肢,形状与人类的手脚相同,但与这段时间被大蛇吞没的样子不同,这次它似乎是人与蛇合二为一自然长出来的,活像一只巨大的蜥蜴。大蛇的嘴张得很大,黑色的长发从蛇口中冒出来,恶心得不得了,蛇的下巴上倒映着人的脸,自由自在地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你能想象那张脸看着我,控制着双脚站着吗。一条站着的大蛇,拖着长长的尾巴,向我一步一步地走来。
我随手操着厨房的菜刀,向那怪物砍去,但怪物的尾巴被甩了,把我用刀打在地上,我喘不过气来。蛇尾很快卷起我的身体,用力一勒,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很快就昏倒了。在最后的恍惚间,我看到黑发回来,蛇口慢慢靠近我的头。
过了多久,我醒来,想活动一下手脚,但全身除了头,都没有意识,大概已经被消化了,只留下头慢慢地感到蛇肚子里的黑暗和无尽的恐惧。靠着偶尔从头顶射入的光线,我在旁边找到了另一个脑袋。那是小维的头,她也看着我,然后像被我杀死之前一样,开始嘟囔。女人,还是最麻烦的事。
这时,蛇的身体外面隐隐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老板,把这条黑斑大蛇给我。”。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可能是另一个无法忍受恋人的男人。
(故事内容只是创作需要,并不代表本人观点,女士们,请不要喷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