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荒诞的伦理故事。
个性无能者、骗子、大人物、处女、剃发师、绿帽子,弄得一团糟……
开头很奇怪。
过程很可怕。
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想好。
随便你。
1、刮大风的剃发师
赵不绿有个外号叫送货员。
这个外号看起来既不夸也不贬,很普通。
事实上,它背后隐藏着无法忍受的内容。
那是赵不绿做那件事的时候,像快递员一样把东西放在门口,没有进过门的意思。
裤裆里的东西没用,我以为他戴着绿帽子,只是没有证据。
他一直没有放弃收集证据。
这天晚上,他去检查了老钱家里的驴。他是一名兽医。
木勺町很安静,让人害怕的安静。一些路灯孤独地亮着,夜晚显得更黑暗。风很大,全世界都在摇晃。
出了胡同一拐,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路灯下。
那是个剃头匠,旁边有担子,担子一头是红漆长凳和布、刀、剪等工具,另一头是小火炉,上面烧着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赵不绿有点吃惊。他好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剃发师了。他走过去问:“你在干什么?”
那个男人看着他,谦逊地说:“我剃了头。”。他40岁左右,相貌英俊,只是有点落魄,胡须稀疏。
“您贵姓?”
“陈皮。”他又解释道。“陈皮是中草药的一种,用晒干的橘子皮,可以开胃、散痰。”。
赵不绿打算背着走。
叫住他。
“什么事?”
陈皮认真地看着他,突然问“丢东西了吗?”
赵不绿有点莫名其妙:“什么?”
“绿色的帽子。”。
赵不绿耐心等待笑完,说着“好无聊”回头走了。
陈皮背上说“那个女人的左臀上有蝴蝶般的红色胎记”。
老钱到家还有路。两边都是没有灯的房间,没有人。赵不绿掉头返回。他有件事要问他的妻子。
那个剃发师不见了。他好像刮大风了,大风又把他刮跑了。
赵不绿把门踢开,看了妻子一眼。妻子哭丧着脸,眼神略显飘逸,若隐若现。
“你和剃发师做过那件事吗?”。
妻子不承认。
“如果你们没有这样做,他怎么知道你的左臀有红色胎记?”
妻子沉默着,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变。
赵不绿生气地舀起菜刀,在妻子的头上一下子切下。
我老婆还是哭丧着脸。
2、四大奇人
头顶上挂着一个灯泡。
它太旧了,身上长着灰色的绒毛。那光都是灰色的,映在人的脸上,脸也变成了灰色,像死人一样。
墙上挂着黑框的镜框,里面有一个没有颜色的女人,哭丧着脸,头上有一把菜刀。
赵不绿凝视着她。
她也凝视着赵不绿。
这是活人与亡灵的对视。
天渐渐亮了。
赵不绿我想出去找剃发师,求证。找了一圈,没找到,看到三个人站在路边聊天:一个骗子,一个大人物,一个处女。
梅隆50岁时是个骗子,见人就会上当,亲朋好友不会放过。
唐吹花23岁,自称大人物,一言不合就打人。
苗姑娘30岁,自称处女。她的名字是苗姑娘。其实,她想说“苗处女”,只是派出所“老张”不同意,“苗处女”这个名字有伤风化,不和谐。她退了一步,改名为“苗姑娘”(她原来叫“苗小凤”)
现在很多人都说女儿不是处女,但在封闭的木杓镇,女儿等于处女。
想隐瞒就表彰。
赵不绿这样评价苗姑娘的改名行为。
木杓镇的其他人文化不如赵不绿,徐娘:只能用比破鞋更直白更贴切的语言来表达。
在骂声中,徐娘顽强孤独地活着。她开了一家裁缝店,不仅为活人做衣服,还为死人做寿衣。
8年前,苗姑娘差点就不是处女了。
她和镇长的儿子订婚了。
可惜,结婚前几天,镇长的儿子下河摸鱼,淹死啦。
木杓镇的人都说“苗姑娘”命里克夫,是扫帚星,没有一个男人会娶她。于是,苗姑娘尽管她长得最漂亮,却成了木杓镇唯一的单身女性。
男人们不敢娶她,但总想和她上床。
据说已经有60多个男人想要成功。但是,苗姑娘不承认,一直主张是处女,因此也有改变名字的时候。
赵不绿走着去,听听他们的话。
木杓镇四大奇人云集。
黄瓜瓜神秘地说:“你听说了吗?为了给木杓镇的一个男人送绿帽子,剃发师来了。”。说着说着,他无意中瞥了一眼赵不绿。
赵不绿脸变蓝。
“怎么了?”唐吹花一副害怕天下不乱的样子。
“二十年前的一天晚上,那个剃发师经过木勺镇,和在河边洗澡的女性做了那件事。”
“那个女人是谁?”
“剃发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女人的左臀上有一个蝴蝶形的红色胎记。”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吗?”
“那个女人一直背对着他,他说,那个女人可能在等什么人,没等,让他戳虚,占了便宜。”。
“他找那个女人干嘛?”
“我打算补偿你的钱。”
“多少钱?”唐吹的眼睛闪了一下。
黄瓜瓜说得有点轻浮。“他没说,剃发师肯定没多少,也就是二百三百,市场价。”。
苗姑娘转身就走,走得很快,好像在和一个着急的男人睡觉。
唐吹花说:“她干嘛去了?”
黄瓜瓜想了想,“回家照镜子,看看左边屁股上有没有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
“剃发师找的女性是她?”
“肯定是这样。”
“20年前,她才10岁”。
唐吹花说:“我有事,先走了。”他飞走了。他练过轻功,跑步姿势明显不同于常人,双脚稍弯,脚后跟不着地,只是用脚尖轻盈,速度很快。
赵不绿也去。
“等一下,”黄瓜说。
“什么事?”
“你妻子活着的时候,晚上不是经常去河里洗澡吗?”
“这是什么意思?”。
甜瓜意味深长地笑了。
赵不绿掉头就去。
3、烤鸡肉串
苗姑娘你是处女啊。
声称和她睡过的60多个男人只是意淫,他们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木杓镇作风最不正确的女人竟然是处女,真让人吃惊。但是,这也是事实,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苗姑娘我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说她是妓女。她天生开朗,经常和男人谈笑?原来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才让黄脸婆吃醋。
以前,苗姑娘经常上街和人闲聊。
别人说的是丈夫和孩子,吃喝睡觉,柴米油盐酱醋茶。
她只说了一句:她是处女。
她用各种理由证明自己是处女,有时甚至让黄脸婆们摸自己的胸部。她说只有处女才有这嚒坚强的胸怀。
男人们也想摸,她不让。他们不想娶她,只想和她上床,她只想找人结婚,这是不和谐的矛盾。
现在,苗姑娘的心变了,不想做处女了,想做女人了。
她想嫁给一个剃发师。
世上的人只知道男光棍不容易,没有人知道女光棍心里的苦楚。
苗姑娘偷偷去看过剃发师,对他的长相很满意。
都说男人喜欢颜色,其实女人也一样。
只是,男人的好色令人讨厌,而女人的好色却很可爱。
苗姑娘我认为她完全适合做剃发师。都是工匠,很
适合你。她涉嫌卡夫,但剃发师不知道。如果不知道,我就不怕死。
她决定去找剃发师,把话说清楚。
她已经30岁了,不能再等了。
天终于黑了。
苗姑娘拿着手电筒去山道观找剃发师。
剃发师没有钱,只能住在道观里。
晚上很安静。月亮白茫茫的。所有的物体都失去了颜色,只剩下黑色和白色,就像一幅无边无际的剪纸。
狗叫了两次,但叫声很适当。
月光下,苗姑娘的影子拖得很长,扭动着,像蛇一样。
山上有道观。几十年前,道观道士结了婚,有了孩子,搬到城里住,但道观荒废了。
道观早已破旧不堪,院墙大半倒了,大门也被人砸得火烧火燎,只有供奉的泥塑完整保存。
道士问泥巴像哪个神。
道士说是太上老君。
但是道士的妻子不同意这个观点。她说泥巴像吕洞宾。
后来,县专家看到泥像,确信是张天师。
原来是张天师,道士恍然大悟。啜泣了一会儿,他带着当时3岁的儿子黄瓜回家吃饭。
山上长着松树。它们密密麻麻,又细又长,像山上的头发。
以前有一条小路通往道观,但由于多年无人行走,小路已消失在荒草和乱石之下。
荒草丛中,有可能是死老鼠,也有可能是满身绿毛、可恶的心灵阴险的胖虫子。
苗姑娘这个软绵绵的东西我踩了好几次。每次,她都吓得浑身发抖。她忍着恐惧和恶心,试着慢慢地走。
无论走得多慢,只要往前走,就会到达目的地。
道观周围有几棵濒死的老树。他们龇牙咧嘴,遮天蔽日,完全包容了不大的道观。
苗姑娘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烤鸡的味道。
味道好像是从上面来的。
苗姑娘用手电筒往上一照,发现树枝上蹲着烤鸡肉串,吓了一跳。
确实是烤鸡,不是野鸡。
4、手电筒
剃发师不在道观,也没有剃发师,他可能还没有摆摊。
苗姑娘走进祭祀张天师的大殿,蹲在张天师脚下的石案旁边,把手电筒放在石案上,开始吃烤鸡肉串。
她从来没有想过烤鸡为什么会蹲在树上,只是想吃烤鸡。
烤鸡肉串很香,只是有点咸。
手电筒突然熄灭了。
正殿里一片漆黑。
苗姑娘颤抖着,手一挥,烤鸡就掉在地上了
呆了一会儿,她慢慢地回头看。
张天师站在石案上,左手竖起兰指,右手握着一根棍子似的东西,姿势有点妩媚。光线暗淡,只看到轮廓,看不清表情。
苗姑娘伸手摸索石头方案。
她摸了摸手电筒,按了两下,但都不亮。我的手电筒没电啦。
大吃一惊。
剃发师一直没有回来。
苗姑娘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
有个东西摸了摸她的脖子,好像是一只手,但缺乏质感,硬邦邦的。
她的睡意突然消失,惊讶地回头看。
背后,只有张天师站在石头事件上。右手立着兰的手指,左手握着棒子,以妩媚的姿势站着。
一切似乎正常。
苗姑娘决定远离道观。刚跑到门口,她听到背后有人在笑,很短,好像已经忍了很久了,实在受不了,微微一笑。
那是男人的笑声。
可能是张天师。
那个起作用了吗?
苗姑娘失去了灵魂,拼命地跑了出去。
回到家,她锁上门,坐在床边瑟瑟发抖。
她也是一个有信仰的人,相信观音菩萨、财神、玉皇大帝、王母娘、狐狸精、黄鼠精。
她后来决定加信张天师。
想起张天师,她突然想起一个可怕的细节。起初,张天师左手竖起兰的手指,右手握着一根棍子似的东西,后来右手竖起兰的手指,左手握着一根棍子似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觉没睡,就像一具等待亲属离别的尸体,直躺在床上。
天亮了,她换了手电筒的电池。
电池还留着,但是反了。
她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
5,月亮暗风高杀人之夜
四周很安静,木勺小镇在梦中飘荡。
赵不绿一出门,房间的挂钟就响了。“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挂钟响了十一次。
上午十一点。在这个奇妙的时间里,赵不绿做他从未做过的事。
是杀人。
我要杀了剃发师。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赵不绿确认妻子与剃须刀工匠有不恰当的关系。妻子的左屁股不是蝴蝶,但是有红色的痣。
也许是剃头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