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说婴儿尸体的处理。医院一般产出的孩子,医院自己处理埋,数量多了直接送到我们殡仪馆。
当时还在吃死尸,以为是大补,都是有钱人。这件事我们的时候,也没管得太严,说着说着,妈妈就不要了,谁管呢。
所以,这些婴儿尸体的处理问题,都是闭着眼睛。婴儿的价格也由月亮的大小、死产和活轮胎决定。
爷爷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吃胎盘已经够恶心的了,吃我们同内,没人性啊。
当时,爷爷做的菜和殡仪馆的工人都很熟悉。有一天院长来找我,让我去他家,说给我五百块钱。
500元在我们这个年代也比较多,当时问了一下,做了一次,就可以得到500元,于是想都没想,马上就满口答应院长了。
那天是阴沉的一天,来到院长家已经是下午4点了。院长说,朋友6点来,让我先做准备。厨师的工作,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是很简单。很快,到了下午6点,院长的朋友,已经陆续来了,大家吃了我做的菜,都一口一口地喊着,可是美丽的我却悠然自得。
这时,院长神秘地笑了笑,眼睛缩小了,最后告诉大家有一道压轴的菜,说了它就来厨房了。上帝神秘地从冰箱里,掏出口袋,让我把它炖着吃。
我当时什嚒也没说,看到一个通红的塑料袋,院长也真的,做了这嚒神秘的事,怕有什嚒好东西。当我打开口袋时,我的灵魂被吓到了。
里面躺着一个硬男孩。男宝宝全身赤裸透明,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管,而且男宝宝的鼻眼、脸、手,到处都是白色的冰霜,看这个宝宝的大小,我想也是刚出生的样子。
不出所料,院子告诉我,这个男孩,刚出生就死了,而且是今天的,很新鲜,只要我做这道菜,怎么也不会亏待我。
把活人,来吃,我得自己执刀,当时胃一阵涌,打电话,请朋友替我做,我借故离开,院子知道我不想做,所以什么也没说,而且这种事对外也不行。
我的朋友也很讲义气,我也给他讲清楚了。他当时手头不宽裕,就没多想就操作了一双草鞋,直奔院长家。
后来,据他说,那个男婴是炖用的,炖完后,看了看院长一座的人,胳膊吃的胳膊,大腿吃的大腿,一个个活得像鬼一样,当然,连男婴的头,都一起炖了。其中一个男人,一只手拿着一巴掌大脑袋,拼命地吸着里面的脑髓,样子真可怕。
传说,我的朋友,到现在为止,梦见自己回到院长家,又在煮婴儿汤,在他的梦里,他也坐在座位上,但当他打开盖子的时候,看到锅里,自己蜷缩得像个婴儿,而房东满脸都是油,他的大腿、胳膊、而且还吃了脑髓……。
无数次,从梦里惊醒,在入梦在惊醒,他害怕了,后悔生平唯一一次,做的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