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瘀青

 七岁的小彦额头上突然冒出一元硬币大小的瘀青。    小彦是独子,夫妻俩用尽各种方法求神问鬼,做了第二次人工受孕才顺利保住婴儿,生下小彦。    儿子额头上的这块瘀青,小彦的妈根本不晓得是在什么时候、又在什么情况下产生的。   「儿子你是怎么照顾的!照顾到他头上撞出一个包?」小彦的爸眉头皱了起来。   「我已经很小心了好不好!」小彦的妈不满的说。   「医生怎么说?」小彦的爸问。&nbs

 七岁的小彦额头上突然冒出一元硬币大小的瘀青。

    小彦是独子,夫妻俩用尽各种方法求神问鬼,做了第二次人工受孕才顺利保住婴儿,生下小彦。

    儿子额头上的这块瘀青,小彦的妈根本不晓得是在什么时候、又在什么情况下产生的。

   「儿子你是怎么照顾的!照顾到他头上撞出一个包?」小彦的爸眉头皱了起来。

   「我已经很小心了好不好!」小彦的妈不满的说。

   「医生怎么说?」小彦的爸问。

额头的瘀青

   「照了X光片,看不出小彦的脑袋有任何异状,医生说瘀青过几天就会消了。」  

   「没事就好。你要不要跟我去隔壁上个香?」小彦的爸问。他弯下腰,努力的想把脚塞进鞋带未鬆开的皮鞋里。

   「我不要啦,我会怕。」

   「有什么好怕的,阿哲的女儿刚死,他跟老婆一定很伤心,我们去安慰人家一下也好。」

   「不要啦,他女儿还没被车子撞死之前就怪怪的,我真的会怕啦!」

   「怪怪的?怎么个怪法?」

   「你没发现吗,阿哲的女儿很少笑,老是盯著后山的坟墓看,听说有一次她放学后就不见人影,最后还是在后山坟场的某处找到她的。」

   「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啦。」

   「更恐怖的还在后面,我听隔壁巷的王太太说,阿哲的女儿很喜欢吃生的东西,像是生肠啦,生猪肝啦,还有她还喜欢啃带肉的骨头,更恐怖的是,她是鬼月出生的。」

    小彦的爸寒毛慢慢地站了起来。

   「瞎扯一通!你少听那些巷尾无聊的八卦。算了,算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扯这么多。」

※ ※ ※

    过了好几天,说也奇怪,小彦额头上的瘀青不但没有消,反而由青变紫,还逐渐向外扩散,已经有一个碗公的大小,这让小彦的爸妈不免担心、害怕了起来。     

   「会痛吗?」小彦的妈轻轻地触碰儿子额头的瘀青。

    小彦摇摇头。

    连跑了好几家医院,每家医院都查不出原因,只开了一些消炎药,就让小彦回家休息了。

    自从额头长了一块怪瘀青之后,原本活泼好动的小彦就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变的喜欢待在阴暗处,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小彦总是静静的拿把椅子坐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小彦的妈心慌意乱,于是到庙裡问乩童原因。

    乩童口说天语,一旁穿黄衣的师姐:「你儿子被上辈子的冤亲债主给缠住了,要想办法把冤亲债主赶走。」

   「要怎么赶?」

    乩童又说好一阵天语。

   「要办一场法会,把一些祭品烧给那些冤亲债主。」

   「大概要多少钱?」

    师姐想了一下才说:「至少要二万元以上吧,光是师父开祭坛就要上万块了…」

    小彦的妈打断师姐的话,「先不用了,我回家跟先生讨论一下。」   

    当天傍晚。

    小彦的妈半夜突然肚子痛,她打开门,匆忙的衝向客厅另一边的厕所。

    她奔跑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刚才与她擦身而过的,居然是一团朦胧的白影。

    她转过身,看见白影穿过儿子房间的大门。

    小彦的妈冷汗狂流。她这时才想起,小女孩死后,儿子额头的瘀青也跟著冒了出来。

※ ※ ※

    三天后,小彦的爸、妈七手八脚的拨弄手中的夜视DV。接连3天,夫妻用DV录下小彦房间的一切,想弄清楚那天的白影是真是假。

    小彦的瘀青由紫变黑,额头黑成一片,夫妻俩再不想办法,天知道他儿子会变成怎样。

    倒玩录影带后,小彦的爸用颤抖的手按下播放键。

    黑画面。

    午夜12点一过,录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带子,居然只有黑画面。

   「怎么可能!」小彦的妈大叫。她抢走先生手中的DV,然后再回带一次。

    还是黑画面,小彦的妈又回带一次。

    这一次依旧是黑画面,不管小彦的妈回带几次,画面永远是黑的。

    小彦的妈气到将DV丢向地上,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疯了吗!这台摄影机要一万五千多块,是我先跟老闆预支薪水才买来的!」小彦的爸大吼。

   「是你儿子的命重要,还是这台烂DV重要!」

   「都很重要!」

    夫妻俩吵得不可开交。

    DV倒带键橘光亮了起来,DV带被捲轴疯狂似的带动了起来,然后停下,又启动,停下,又再次的启动。

    DV带最后跑向五十九分,四十四秒的地方。

    DV的扩音器传出小女孩咯咯的笑声,「剪刀、石头、布。」在DV的小萤幕裡,被车撞死的小女孩正开心的跟小彦玩起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每输一次,小女孩就用手指弹一下小彦的额头。

    一遍又一遍的,小彦就像著了魔似的,永远只出剪刀。只出拳头的小女孩,高兴的一遍又一遍的弹著小彦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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