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以前有住在繁华街的坏人,但是因为和附近的左右关系不好而被街上的人知道。大家都恨他入骨,但虎高腰粗,声音大,一般人打架都不理他,无可奈何。
这一天,恶人又欺负了与之相邻的老实人。有理是坏人,正直的人生性却懦弱,打不赢,骂不骂,只能自认倒霉。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一个还没睡醒的歹徒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黑白奇形怪状的人突然来到床边。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然后,就这样无言而来,他们身上散发着阴郁的气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向床上的歹徒伸出了手。他们的手非常苍白,手指又长又尖,手掌上挂着银链。
坏人大惊小怪,“黑白无常!”
歹徒拼命挣扎,喊着“救命!救命!”,却对大声喊着,喉咙里却没有任何声音感到绝望。然后,他无论如何也要爬起来逃出去,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白色的链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歹徒被黑白的紧急用锁链锁住脖子从床上拉上来,直接从窗户出去。他感到自己飘飘然,前所未有的感觉。然后他们拉着走向灰色市场。此时也是黎明,空气中笼罩着一层薄雾,几个摊位开张,不时响起叫卖声。例如馒头店,还有郑屠户的猪肉摊子等。
黑白常用铁链拉着歹徒走到郑屠户猪肉摊位,肥肉郑屠站在油腻的大树台前。周围有几个早起的人,好像要买猪肉。斤二基本正好。
早起买肉的人中,有前一天被坏人欺负的老实人。老实人是有名的老实人,不仅嘴硬而且懦弱,郑屠户也欺负他,显然给了他和别人一样的价钱,郑屠户给了他一块极恶的肉。老实人虽然不满,但不能争得狡猾郑屠户,只好带着猪肉回家了。
当正直者走过黑白无常的身旁时,被锁链锁住脖子的歹徒突然感到锁链在动,扑向正直者手里的猪肉。他知道黑白无常把他拉到了它上面,但已经跟上去了,歹徒怎么挣扎也下不去,只好和老实人一起回家。
老实人一回家就把那块猪肉洗好放在砧板上。郑屠户欺负老实人容易说话,给他切的其实是坏肉,老实人的菜刀很钝,所以这块肉切了很久才切。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在浪费时间,但对于附着在猪肉上的坏人来说,简直是太迟了。
他不知道这不能说是怀孕了。也许不是,但怀孕是因为要在活着的生命之初扔,不能扔到猪肉上。可是,那种菜刀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感觉,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一刀一刀切,到最后都没切,又把刀刃按在那里,一直拖到切。总之,老实人拿着菜刀走向那块猪肉的每一个动作,恶人都深深地感到疼痛,直到骨髓。
这一生,坏人从未如此绝望和无助。如果活着,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疼痛,他一定能迅速自绝,让自己有点痛苦,但现在他只不过是一块有知觉的猪肉,他动不了,只能躺在砧板上,让人切。
猪肉不好切,老实人先切成四个大块,放入铁锅清水。
歹徒感觉自己被切成了四块,但折磨他的是,他还没有死,四块猪肉中的每一块都有感觉,他能感觉到铁锅下面的柴火渐渐旺起来,锅里的水从温水变成滚开的水,又是痛苦的折磨而且满锅的水蒸气使他心不在焉,总算减轻了疼痛。好不容易煮了四块猪肉后,被老实人从铁锅里捞出来放在案板上。他拿着菜刀又切了一次。生猪肉真的很难切,现在煮烂了,容易切啦。
猪肉被切成几个小块,每一块都是最小的肉丝中,也有一种恶人的感觉。猪肉盛在两个大碗里,被运到漂亮的木桌上,木桌靠着墙壁摆放,而木桌上的墙壁上,有一个像窗户一样的小格子,里面供奉着家神。
老实人恭恭敬敬地拜谒家神,谈论祭祀的事。许多依附猪肉的恶人,看到陶身彩釉的家神眼睛眨了眨,面带微笑,深吸一口气,肉碗里飘香,不断地朝着家神的嘴飞去。但是,只吸了一口,家神突然皱起眉头。他说:“怎嚒有一种活生生的气息?”。
家神仔细地俯视着下面木桌上的两个肉碗,说:“原来是装了什嚒东西,赶快走开,免得影响食欲。”。
坏人觉得“走开就好了”。
见恶人不离不弃,家神忍不住了,伸手对着两只肉碗不停地抚摸,像赶苍蝇一样,只见一股一股白气被抚摸在一边,那是恶人被支离破碎的灵魂。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所有的灵魂碎片拼接在一起,成为一个正常的木偶。
黑白无常,行踪不明,歹徒试着走进房子,但他从关着的窗户轻松地走进房间。床上那个人还在睡觉,恶人的灵魂试着飘到自己身上。就像从高高的悬崖上掉下来一样,轰然落到了地上。床上的坏人醒了。阳光从白纸上照进来,柔和的金色,已经回到了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坏人慢慢变了,他知道了那次黎明时的惊喜遭遇,看起来像噩梦,但不是梦。冥冥之中,所有善恶的因果,最终,无论是对善良的褒奖,还是对恶行的惩罚,都不会有人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