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
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
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
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
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
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长发,衣襟沾满胭脂色污渍。师傅用罗盘扫过妹妹,指针疯转着指向她胸口:“女鬼上了你爸的身,现在要借你妹还魂!” 法事做到一半,妹妹突然浮空半米,旗袍女鬼的虚影从她背后浮现,掐着师傅脖子嘶吼:“他骗我投井……我要他全家陪葬!”
最后是翻出父亲遗物里的旧书信才真相大白——1975年他在乡下和叫阿娟的姑娘私定终身,回城后却断了联系。阿娟穿着订婚时的红旗袍投了井,死时怀胎三月。
烧完纸扎婚纱和婴儿车,妹妹呕出团缠着红线的黑发。现在父亲坟头总积着腥臭的水渍,清明节烧纸时,妹妹突然指着墓碑说:“爸在给那女人擦眼泪呢……”
声明
部分内容涉及暴力、血腥、犯罪等,来自网络,请勿模仿
版权:内容只是个人喜好搜集,如有侵权请联系处理。
- 上一篇: 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 下一篇:没有了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