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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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坏官员的转世
贪官罪孽深重,被打入地狱后,受了刀山火海、斧头汤鑊、七七四十九个周期的酷刑,才让他重新转生。 出了地狱大门,贪官成直奔轮回转生司。一辈子不贪官吧,这四十九个星期的酷刑真是生不如死,也活不下去。 来到转世司,许多灵魂都在一起等待着抽转世签,抽到什么,转世变成什么人。灵们一边排队,一边祈祷着能抽到好签成为幸福的人。 队伍走得很慢,贪官成反复祈祷后,看到前面长长的队伍,有点烦躁。 我觉得还是当官比较好。当官的话,因为适当的关系抽了这个签。你不需要自己排队。正想着来世会不会当官,突然来了个小鬼,叫他从队伍里出来。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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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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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去年中秋带兄弟去深井海边烧烤。那晚之后,我们三人的命差点被海风卷走。月亮刚爬上来时,阿龙指着礁石滩尖叫:“那边有人招手!” 隔着百米远,隐约看见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浪里挥手,长发被风吹得像群蛇乱舞。阿杰醉醺醺地喊:“靓女喔!过去请她吃鸡翅啦!”靠近到二十米时,我闻到了腐臭味。女人突然转身往海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肉上“噗嗤”作响。潮水漫到她腰际时,她猛地回头——整张脸像被泡发的馒头,眼珠挂在颧骨上晃荡,张开的嘴里塞满海螺壳。我们连滚带爬逃回烧烤架,炭火却怎么也点不着。阿龙突然僵住,指着海面结巴:“她…她在火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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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去年贪便宜租了佐敦一栋六十年代唐楼的顶楼单位,从此再也没睡过整觉。搬进去第一晚,天花板就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起初以为是楼上住户,直到管理员说:“顶楼上面是水箱房,冇人住嘅!” 那声音每晚十一点准时响起,从厨房踱到厕所,最后停在床头正上方。有次我忍无可忍抄起扫把捅天花板,石灰簌簌落下,缝隙里竟飘出几缕缠着红绳的灰白头发。转折发生在发现暗格那天。台风夜天花板渗水,我掀开松动的胶板,赫然看见夹层里藏着个腐朽的神主牌,照片上的女人穿红旗袍,脚上是双猩红高跟鞋。牌位后的墙缝塞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196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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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废弃游乐园旋转木马上的“第六人”
去年在台中某废弃游乐场拍摄纪录片时,录下了让我至今不敢回看的画面。那晚我们团队三人潜入“彩虹乐园”——90年代因儿童坠亡事故关闭的游乐场。凌晨1点,我操控无人机航拍锈迹斑斑的旋转木马,监视屏突然闪过白影。回放4K素材时,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5分24秒,镜头扫过第三匹木马。原本空荡的马背上,凭空浮现出穿黄色雨衣的小女孩。她垂着头,雨帽滴着水,右手紧攥着断裂的安全带。最瘆人的是红外模式画面——她周身泛着青光,而其他木马都是正常金属色。验证过程比见鬼更恐怖。我们带着电磁探测仪重返现场,仪器在5:24秒对应的拍摄位置爆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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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的客人
每年农历的7月15日是中元节,那时鬼门就会开。初一鬼门开,十五鬼门关。这个月,鬼经过春夏的寂静,又可以活动,所以被称为鬼门开。民间通过在路边放火、在河里放光、提供鞋子等方式,满足鬼怪外出活动的需要,连基本需求都不能满足,不能外出就地为非作歹。7月鬼门开始打开,鬼魂出来,一时“群鬼窜惑”,但鬼才刚刚经历了一个夏天坟墓的煎熬,饿得咕噜咕噜的,喂饱饿鬼就变得很重要了。这时鬼可以自由外出,所以在中元节午夜不能一个人出去。 在漆黑的夜晚有车在行驶,而在车里开车的律师康逸琨确实很舒服。因为他只办了一张假证件就获得了10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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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幽灵故事的时间
民国时期,兴隆刘岗有一户黄姓人家,家里有宝贝儿子生病一年多了。 有一天,他对妈妈说:“妈妈,今天我想吃肉。”。母亲听说儿子想吃肉,非常高兴。儿子不是想吃山珍海味,而是想吃肉。是的,妈妈马上就去买。发烧后,母亲盛了半碗给儿子端来,由于长期患病,儿子肚子里没有油,一连吃了三个,吃得开心,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吃得高兴的时候一块肉堵住了食道,上下都去不了。 妈妈急忙哭了,急忙拍了拍后背,但已经晚了,儿子已经不生气了。妈妈哭死了活过来,村里的人都来劝导,人死了就活不过来了,再说你们俩都老了,别再哭三长两短了。老人觉得儿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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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约好的命令
委托原稿的信 从昏迷中醒来,躺在冰冷坚硬的铁床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马上就闻到了从被窝里冒出来的恶臭。他环顾四周。没有窗户,黑暗,潮湿,肮脏。 房间中间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旋转式的椅子,上面整齐地排列着老式的手机、笔记本电脑、一捆白纸和签字笔。这里是什么?一边抚摸着疼痛的头,一边想办法追寻记忆。他昏迷前上网看了看,他打开短信,发来了一份恐怖杂志的注文:1000元一个字的稿费,请注意,我们对稿件要求很严格,竞争很激烈,对自己的文章没有信心,胆小怕死,请点击屏幕右上角的小红X;有心脏病,不宜受高血压等强刺激,请点击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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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村先生的惊喜
乌云密布,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天地变成了一片墨色,隐藏在那墨色中的小村庄,死一般的树影,震荡得让人无法呼吸。山上不时闪烁着红光,久久轰鸣而来的钝声,乌鸦从树枝上掠过,咯咯地叫消失在墨色中。 在村子的东面和南面,有从田地里飞回来的村民。村子里渐渐有了动静。女性的声音,家畜的声音,收集衣服的声音,塑料的声音,抱柴火的声音,东西的碰撞的声音,男人和女人的吵架,孩子的哭泣,家畜的远吠。吵吵嚷嚷 天空像厚厚的黑色被子,村庄像夜晚一样黑暗,在压抑的空气的推动下,村庄又静悄悄的,低矮的屋顶下,泛黄的灯光开始亮了起来。没有一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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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五篇关于一个小男孩的故事
短小鬼故事之一:到手不费事 在出租房里,他开始解释房间的各种优点,但我的注意集中在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我去一下厕所。”我故意大声,偷偷地看了看。 “你看到厕所了吧,”他建议我去那间又大又亮又暖和的卧室看看。 我摇摇头,说要去看靠近单元门的厕所,但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他拉到门口。 “我看见有人藏在卧室的床下,好像还有凶器。”我小声提醒。“前几天……” “不会吧!”说完之前,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不要让床下的人吓到不利,不要发出声音。 突然,他小声地笑着,对卧室喊着:“不早点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