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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长

  • 军医院里面的铁链声

    军医院里面的铁链声

    在台湾的一些军事医院,一些与国民政府撤退的退伍军人没有结婚,但生病时只能住在军事医院的疗养区,故事的发生地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讲故事的人是冯的一位同事,他曾经是那里的护士。有一位老士官长,他曾经在军队里扛枪桶。他又高又壮,体重也很重;后来,当他老了,他被介绍去军事学校当工人。有一天,老士官长在操场上锄草。突然,天空中发生了一阵雷声。老士官长正在不偏不倚地打锄草。当时,老士官长被送往医院急救。最后,虽然他救了一条命,但他成了一个植物人,然后一直住在军事医院的疗养区。成为植物人的老士官长,每天都要翻身、洗澡、按摩等等。...

  • 她只是来看病的

    她只是来看病的

    我叫阿明,普通上班族一枚。 事情发生在一个冬夜,那晚我发高烧,整个人像被火烤着一样。脑袋涨得快炸了,喉咙像吞了刀片,浑身冷得发抖。我实在扛不住,决定去附近那家医院挂急诊。 这家医院不大,平常人也不多。夜里更是冷清,走廊空荡荡的,灯光惨白,一路上只有我自己走路的回音。 我挂了号,进到诊室。里面只有一个女医生。 她穿着白袍,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说不上来,怪怪的,看着人时,好像在看什么别的东西。 我说:“医生,我高烧,头昏眼花。” 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低头开了药,然后看着我说:“...

  • 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 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去年中秋带兄弟去深井海边烧烤。那晚之后,我们三人的命差点被海风卷走。月亮刚爬上来时,阿龙指着礁石滩尖叫:“那边有人招手!” 隔着百米远,隐约看见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浪里挥手,长发被风吹得像群蛇乱舞。阿杰醉醺醺地喊:“靓女喔!过去请她吃鸡翅啦!”靠近到二十米时,我闻到了腐臭味。女人突然转身往海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肉上“噗嗤”作响。潮水漫到她腰际时,她猛地回头——整张脸像被泡发的馒头,眼珠挂在颧骨上晃荡,张开的嘴里塞满海螺壳。我们连滚带爬逃回烧烤架,炭火却怎么也点不着。阿龙突然僵住,指着海面结巴:“她…她在火里!” 我...

  •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去年贪便宜租了佐敦一栋六十年代唐楼的顶楼单位,从此再也没睡过整觉。搬进去第一晚,天花板就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起初以为是楼上住户,直到管理员说:“顶楼上面是水箱房,冇人住嘅!” 那声音每晚十一点准时响起,从厨房踱到厕所,最后停在床头正上方。有次我忍无可忍抄起扫把捅天花板,石灰簌簌落下,缝隙里竟飘出几缕缠着红绳的灰白头发。转折发生在发现暗格那天。台风夜天花板渗水,我掀开松动的胶板,赫然看见夹层里藏着个腐朽的神主牌,照片上的女人穿红旗袍,脚上是双猩红高跟鞋。牌位后的墙缝塞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1967.3.8...

  • 珠海香洲午夜搭客

    珠海香洲午夜搭客

    我以前做夜班的士司机,跑珠海香洲那一带已经好几年了。说实话,这行见得多,醉汉、情侣吵架、逃票的……什么人我都载过。但有一晚……到现在我都不敢一个人回忆。那天是礼拜二,天气闷得慌,晚上十一点多,我刚送完一单,从情侣路兜去前山,经过香洲那边一片老旧小区。那条路很偏,两边都没路灯,草地野得很。我正想早点收车,这时候后视镜里一闪,我看到路边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她举起手拦车,我慢了下来。她一上车,就坐在我后座的正中间,头低低的,看不清脸。我问她去哪儿,她声音很小地说:“前山……”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再说。车里特别安静。我都习...

  • 日本怪谈系列 - 诊所打工

    日本怪谈系列 - 诊所打工

    几年前,还是大学生的我经由学长的的介绍,到了一间小诊所打工。(注:原文是"宿直",就是没事的时候可以睡觉的大夜班) 工作内容是巡逻跟接电话,之后要干嘛都是你的自由,是个梦幻般的好工作。 这间诊所共有三层楼,一楼是柜、等待区、问诊室跟暂时病房,二楼是办公室、会议室、厨房,三楼则是值班室。 值班室是和室构造,门则是传统的日式拉门,有一小段楼梯。 虽然说值班室很小,但这边放了病人们的病历,另外诊所有设置ALSOK的保全系统。(注:日本的一家保全系统公司)&nbs...

  • 被附身的婴儿

    被附身的婴儿

    没听老人言,在鬼月带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去殡仪馆送朋友。那天回家路上,小宝突然在婴儿车里咯咯笑,冲着空荡荡的巷子喊"叔叔抱"。我后背一凉——那声音根本不是婴儿的奶音,倒像个四十多岁男人的粗嗓门。当晚给孩子喂奶时,他突然翻起白眼,脖子梗着往后仰,喉咙里挤出女人的尖笑:"臭三八,奶水都馊了!"我吓得摔了奶瓶,那声音又变成男人咆哮:"再看老子就掐死这小崽子!"老公冲进来时,小宝正用指甲在实木婴儿床上抠出三道深痕。我们连夜送去医院,可仪器检测一切正常。护士刚给小宝扎针...

  •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听劝,买了隔壁陈婆婆的旧屋。那个独居的潮州老太婆,生前就透着股邪气——她总在凌晨三点烧纸钱,灰烬能飘进我家晾晒的腊肠上。去年冬至她死在屋里七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时,整栋楼都听见她养的八哥在尖叫:"落阴司!落阴司!"更瘆人的是,她冰箱里塞满发霉的寿包,每个都插着三根没点燃的香。我们搬进她屋子那天就出怪事。装修工说总听见阁楼有摇椅"吱呀吱呀"响,上去查看却空无一人。我给儿子装的夜视婴儿监控里,凌晨两点总会拍到团白影在厨房转悠,灶台上的盐罐第二天准会结满水珠。最...

  • 把脏东西带去爱尔兰了

    把脏东西带去爱尔兰了

    我带着儿子移民爱尔兰本想过安稳日子,没想到把脏东西也带出了国。事情要从屯门医院说起——那年小宝发高烧住院,半夜非闹着去儿童公园玩滑梯。当时凌晨两点多,我推着轮椅到公园暗处,小宝突然指着秋千架尖叫:"妈妈!那个阿姨的宝宝掉出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见穿白裙的女人背对我们推婴儿车,车篷里垂着条青紫色的婴儿腿,脚踝上还系着褪色的红绳。更恐怖的是那女人转身时,整张脸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扁平,鼻孔的位置只有两个黑窟窿。婴儿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每晃一下就有黑水从车底渗出来。小宝当...

  • 莎拉布莱克的诅咒影片

    莎拉布莱克的诅咒影片

    过去有许多暗网的影片,令人感到非常不安,且有些伴随着诅咒与传说。当许多国外的YouTuber将这些影片,再度上传至网路时,也间接造成观看者的不适与诡异的事件发生,其中最有名的是一部名为莎拉布莱克(Sarah Black)诅咒的影片,让当时许多人看了后,身边出现一些诡异,且无法解释的现象。20世纪初,一名住在英国爱尔兰的女子,莎拉布莱克,被当地人公认为拥有打开另一个世界大门的超能力。她多次在众人面前表演,召唤从另一个世界已死之人的灵魂,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体。由于她早期的召唤并不成熟,以致于这些灵魂与物体留在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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