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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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的鼠标
像往常一样,直到傍晚才醒来。虽然说像往常一样,但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因为他不知道这一觉已经睡了多久了。到底睡了多久,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为了通关,为了赶上队友,他拼命趴在电脑前打了三天两夜。我终于忍不住了,终于睡着了,但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啊……”闭上眼睛小欣用力用手捂住头,试着摇晃。他头又重又痛,思维也不清晰。连身体都那么重,感觉它在泥里挣扎。强迫他睁开模糊的眼睛:床、被子、窗帘、卧室里的一切都是那样陌生。那粉色、透明、模糊的蕾丝装束,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怎么了?”小欣苦心想着“难道爸爸妈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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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怪谈五鬼拍门
有一段时间,街道被恐怖包围,听不到狗的叫声,也听不到半夜哭泣的孩子的声音。 从住在这个小区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觉得有什嚒不干净的东西在街道上徘徊,这让我很不协调。我和妻子决定买这个小区的时候也很犹豫,但是妻子为了遛狗带着家里的黄金猎犬去了,从附近的人那里听到了可怕的故事。 在小区改建之前,这里有一个小佛龛,附近没有供香的地方,在神的系统中绝对不会被分类的阴灵,成为了庇护方的神灵,所以可以说是泰国的佛龛。在小佛龛里,有五个用粘土做成的像,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被火模糊了,五个人的表情不太清楚。但是全身都挂着红布,一看就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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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怪谈-尸体清洗
在写这篇文字之前,我又像以前一样做了好几天噩梦。一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眼前如此真实地出现,我总是分辨不出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想。但是,我知道梦中看到的一切只是记忆真实的反映,我在充满恐惧的梦中渐渐迷失了自己,我总是重复着梦的冲动,这让我失去了现实生活。我知道自己需要记录这一切。因为我意识到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一种不断驱使我去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情的欲望,而在发生这种事情的同时我又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快乐。我依然挣扎着,依然在恐惧中面对着周围的一切…… 2004年春节刚过,我和妻子搬进了新家。这是一个位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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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如一的人的奇事
一个 清朝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官库中玉器失传,官员们纷纷盘问住在官库附近的园林工人。 轮到“常明”这个人的时候,官员还没问两句,突然发现常明脸色有点不对,脸色苍白,眼睛模糊,嘴角抽搐突然发出了「玉器不是常明偷了,不过,人他杀了。我是被他杀了的人的怨灵!」的声音。 官员吃了一惊,两边的衙门也大乱啦。毕竟那是一个人人心驰神往的时代,看到真的有怨灵附身,就骚然了。虽然主审官终于稳定了局面,但他认为这样的凶恶事件在自己的政府机关是无法处理的,所以马上转移到了刑部。 刑部纪容舒、余文仪委派主审官,对其身为常明且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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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鬼故事之敲床
我所上的大学是清华大学,而我也为自己能考上这样知名的大学感到由衷的高兴。清华是一所环境很好的大学,风景优美,而且地域广大。能在这种环境里面求学,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刚入学时,我分配到的宿舍是仁斋,仁斋算是清华学生宿舍中数一数二的,寝室里的床或是桌子都很新,也都很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房间小了点。而这种房间是要住四个人的,我也只能佩服学校真的是很会利用空间。当系上的迎新茶会时,学长们也不免俗的说了些学校里面的诡异故事来吓唬新生,当然这其中也有些是发生在我所住的仁斋。"仁斋交谊厅面向实斋的那面墙,那面墙之前其实是有一个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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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下的尸体5~9章
第五章逃离死亡 晚上天已经黑了。王小波在从奉贤返回市区的高速公路上,开着他的黑色桑塔纳警车行驶。 今天是他与萧郁飞谈话后的第12天,这12天他被派往奉贤,协助当地警察调查连环杀人案。事情进展顺利,不到半个月就逮捕了犯人,但他心里放不下柳燕的死,一下班就连夜回来了。 午夜的高速公路上看不见汽车,冷得阴沉沉的。他把车速发挥到极限,像疾风一样疾驰。路边限速警示牌的最高时速为每小时120公里,但出于紧迫的心情,现在明显超速了。 10月的上海,在秋风的吹拂下,天气突然凉爽起来,但车里却像一个密闭的罐头,温暖而安静。 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