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译心
-
灵魂的异地登录
雨中的尸体 娄译心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他不肯把正在玩的篮球让给他,所以被孙耀威打了。 娄译心个子小,很瘦,像两三个他这样在一起也赢不了别人的高个子马孙耀威。他被打得鼻子流血,眼睛也发青,最郁闷的是,当时在篮球馆有那么多人看着,他被虐待得一点尊严都没有。 回到寝室,把自己藏在被窝里,流下悔恨的怨恨之泪。他憎恨的不仅仅是孙耀威,还有在场的几个室友,他们不但没有帮助自己,甚至没有劝架。 他恨得牙根痒痒的,真想什么都向孙耀威捅刀子,再打断他骄傲的长腿,让他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求饶。 但我只能认为他无能为力。 哭了,想了想,睡着...
-
日本怪谈系列 - 打喷嚏
这是大约三个月以前的事情。一般而言,打喷嚏的时候不都是「哈、哈、哈!啾---!」这样吗?(至少我是啦)嗯,然后我三个月前像上面讲的那样準备要打喷嚏,打到「哈、哈、『哈!』啾---!!」的『哈!』那边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我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脸。吓得我把喷嚏缩了回去,还说了声「不好意思!」,然而说好的人脸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恐怖。虽然我真的从没见过那张脸,但它不知为何总让我有种很怀念的感觉。从那次之后,当我打喷嚏或是咳嗽的时候,大概有1/20的机率会看到那张脸。也许是祖先之类的灵魂跟着我,在当我的...
-
欧美都市传说 - 搭便车的人
我那时候刚考到驾照,晚上也不怕开长途。那天加班太晚,我没走高速,想抄近道穿过老林路,结果一不小心……撞上了这个传说。 开到一段几乎没有路灯的乡道时,我远远看到前方站着一个人影。 是个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穿着件旧旧的白裙子,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很白。 她朝我挥了挥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车。她轻声问我: “可以……载我一程吗?我家在前面的镇上。” 我点头。她上车后很安静,只报了个地址,说她妈妈会担心她。 我想问她为什么深夜还在外面走路,可她始终只是看着窗外,仿佛在回忆什么。 途中,我不知怎...
-
浦項M公寓1301号
你相信一个地方,会自己“吃人”吗?我以前也不信……直到我租下了浦项M公寓的1301号房。 我大学毕业后,在浦项找到一份设计工作。公司附近租金贵得离谱,我只能选偏远的老城区。 中介带我看了几间老旧公寓,都不太满意。最后,她停在一栋混凝土灰的住宅楼前,“M公寓,1301号,采光很好,租金便宜一半。” 我问她怎么便宜成这样?她支支吾吾地笑,说房东急着脱手。 我那时太天真,以为自己捡到了便宜。 搬进去的第一晚,我就感觉不太对劲。电梯停在13楼,我明明没按。 我打开房门,一股陈年霉味扑面而来,灯管一闪...
-
电梯游戏:我去过另一个世界
你相信都市传说吗?那种看起来很扯,却总让你忍不住想试一下的那种。我原本也不信,直到……我自己亲身经历了——所谓的「电梯游戏」。那晚下着雨,我一个人加完班,坐最后一班地铁回到租屋处。楼下新装了一部电梯,我突然想起在2ch上看过的那个帖子。据说,只要你进入一台没人使用的电梯,依序按下:4、2、6、2、10、5、1。如果中途没有人进来,你就会……去到另一个世界。传说听起来很蠢,但那晚,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照着做了。(音效:按钮按下声、电梯缓慢升降的机械声)我按下第一组楼层,电梯开始上升。屏幕上数字跳动得很正常,一切……都...
-
神农的神话传说:他为人类尝遍百草
在远古时期,食物的选择对人类来说既是生存之道,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那时候,人们常因误食野草、野果或昆虫而生病,甚至丧命。没有医学、没有药典,更不懂如何诊治,人类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为了改变这种境况,一位传说中的英雄挺身而出——他就是神农氏。传说他亲自走遍山林野岭,尝遍百草,为的就是辨别哪些植物可以入药、哪些草木有毒,从而拯救苍生于危难之中。民间尊称“医王”,神农为何如此伟大?据记载,神农不仅被认为是中医药的开山鼻祖,还与伏羲、黄帝并列,被后人尊称为“医祖”“医王”。在农历四月二十六——传说中神农的诞辰这天,民间百姓与...
-
对面家的叔叔
“我明明昨天半夜才看到他……可妈却说他昨晚就去世了。”我叫“Tank”,住在泰国乌汶府。我家正对面,有一栋房子,住着一位不怎么说话的叔叔。我们家和他家大门正对正,但几乎没什么交集。叔叔是个卖车的销售员,看起来挺内向,也不怎么跟邻居打招呼。我还在读中学时,每天上学、放学都能在公交车上看到他:他总是一只手夹着一份足球报纸,一边吸烟,一边靠窗坐着,到家后,就会发动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发动声响彻整条巷子。每天都这样,风雨无阻。一直到我高中毕业,升大学后,我就很少回家。直到有一次,我约了朋友去外县露营,决定前一天晚上先回家一...
-
澳大利亚悉尼灵异地下隧道
我从没想过,都市下面,会有一片真正的“死地”。那晚我只带了手电和录音机,以为不过是次无聊的城市探险……结果,我差点没走出来。那是悉尼的一条废弃地下通道,曾经传说无数。有人说那里死过人,有人说能听见哭声,还有人拍到过……根本解释不了的影像。我原本以为,那些只是网民的鬼话。直到,我踏进去了。一开始只是光线昏暗,空气里有股湿掉的木头味,还有一丝……腐臭?我的手电照不远,总觉得前方有什么在动。我以为是老鼠。但当我往前走了不到二十步,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不该出现的响动。我猛地停住,心跳开始加速。耳机里,录音机静静录着。但当我...
-
台湾北淡线的最后一班列车
我姓林。在台北捷运还没普及前,我曾在台铁系统里做了整整十五年站务。而我永远忘不了,1988年7月16日那一夜。那是北淡线,也就是后来所谓“北投支线”最后一次通车的日子。整条支线将在午夜正式废止,我们所有站务员被调往其他大站,唯一的任务,就是那天晚上——守完最后一班车。晚上十一点四十,站台上只剩我一个人,灯光昏黄得像是老旧的油灯。没有旅客、没有声音,连猫都不见。我独自在广播室检查系统。按下按钮的瞬间,扬声器却突然传出一句我没播出的语音——「最后一班列车即将进站,请旅客准备上车。」我心头猛然一紧。因为……我手上的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