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邻居突然来访。西邻老人病情加重,直到这天下午才断油收手。他的儿子要去买棺材,所以拜托这位邻居给他自己父亲的画像。刘以闲被拜托,没有疏忽大意,急忙收拾好水墨纸的笔,和旁边的人出去了。到了这所房子一看,它是一座两层楼高的小建筑,房子里显得空无一人。邻居家有事先走了,是把刘以闲自己放进去的,他推门进去,进去后细看院子里,发现一楼没人,现在心里猜想,死者一定在二楼,于是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梯。道二楼看起来似乎没有他的预料,死者的遗体盖上被子躺在床上。刘以闲虽然工作很久了,但艺高人胆子大,心里也不怕。马上点上蜡烛坐在床边,取出纸笔对着尸体开始画。
全神贯注地画了几笔,突然觉得尸体[文]的眉毛皱了。刘以闲揉着眼睛凝神一[章]看,发现尸体闭着的眼睛居然张开了[来]缝隙,他心都颤抖了,吓了一跳。我[自]还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呢。站起来等[i]着举灯仔细看,只听“忽忽”的身体[a],尸体居然挺身而出坐了下来,它睁[m]大眼睛皱着眉头,嘴巴微微张开,身[k]上依然盖着床单,嘴角还流着白色的[.]口水。刘以闲突然,脑袋嗡嗡作响,[c]现在心里沉了下去:坏了,这是走尸[n]体(也就是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感觉[恐]到人的阳气而骗取尸体)
他干这行见识多,一瞬间定神,知道[怖]这种情况决不能逃避,一跑尸体就来[鬼]袭击你,正是你动它也要动,所以宁[故]愿不动。于是他坐在原地没有逃跑。[事]果然尸体也坐在床上瞪着他不动。可[文]是坐了一会儿刘以闲觉得这样坐着有[章]点浪费时间,又不知道这家人什么时[来]候回来,是不是又要画画?反正逃不[自]掉,干脆什么都不做继续画吧。于是[i]他又搬了一支笔,配合尸体的脸开始[a]画。只是每次动胳膊动手指僵尸也一[m]样动,一个一个面对面坐,两个人面[k]对面的情景既滑稽又惊险。
过了一个喝茶的时候,楼下才听到吱[.]吱的门声。这家的儿子买了棺材和帮[c]手邻居回来,一进门就冲上楼来,想[n]看看画师画完了没有,画完了就可以[恐]把尸体搬上棺材了。刚上楼梯就抬头[怖],一个人坐在床边画着画像,另一个[鬼]人坐在床上。他想,我让亡父塑像,[故]怎嚒会有活人坐在床上。再仔细一看[事],坐在床上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刚[文]断气的父亲,拿着自己用手套的床单[章],脸上一副难以形容的狰狞丑陋。这[来]不禁让他惊恐的发根直立天外,在大[自]打击下腿软不稳,一个踉跄从楼梯下[i]滚下来,闷得一动也不动,直接摔晕[a]啦。一楼这个帮手邻居正准备跟着二[m]楼抬尸体,突然看到这个人从二楼狼[k]狈跌落,不知道发生了什嚒事,上去[.]一看,吓得屁滚尿流,从楼梯上摔下[c]来,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n]句话。刘以闲好不容易等到别人来了[恐],还盼着别人来救我,没想到结果竟[怖]然是这样,不由得懊悔得不知所措,[鬼]现在只等别人来了。
过不多久,抬棺材的人到了。刘以闲听得一楼人声喧哗,知道是抬棺的来了,他心中暗喜,可是又怕他们像前两人一样重蹈覆辙,于是不待他们上楼就大声喊道:“你们快去拿笤帚来!”原来他们这一行都知道走尸最怕笤帚。楼下几人一进门就看见楼梯下面躺了两个不知死活的人,正在慌乱间,忽听得二楼有人喊要笤帚,当时心中雪亮,知道上面肯定是走尸了,于是迅速找来长笤帚,几人蹑手蹑脚上得楼来,当头之人用笤帚轻轻一拂,尸体这才应手而倒。而此时刘以闲方如获大赦站起身来,早已是腰酸背困汗湿衣衫了。于是众人赶紧下楼烧取姜汤,给昏厥的两人灌下,救醒他们。好在此时死者的遗像也早已画好,于是一干人等抬下尸体放入棺中就迅即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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