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段记忆…是不是真的。
但每次闭上眼睛,它就像是被烧在我脑袋后面的影像。动都动不了。
我是安德烈,1986年我在切尔诺贝尔核电站4号反应堆值夜班。
在爆炸前的几天,我们都……开始“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开始是耳鸣。高频,像是蝉在脑子里叫,白天夜晚都有。
后来开始有同事说,他们看到天上有个“影子”。
我没当回事。因为累。太累了。
但那晚,我亲眼看到它了。
我那天加班很晚,凌晨两点,走到外面抽根烟,想清醒一下脑子。厂房后方的烟囱在夜色里立着,像一根死掉的脊椎。我看见它——就那样,悬在半空中。
不是鸟。它太大了。
张开的翅膀像黑色帘子一样遮住半边天,没有拍动的声音,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它的头低了下来,像是看见了我。
我站不住了,脚开始发软,但我动不了。
它有眼睛——两个血红的光点,就在它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死死盯住我。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我脑子里“响”。
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指令:
“你会死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的班。第二天早上我醒来,躺在宿舍楼梯口。没人记得我怎么回去的。
后来,我们开始接到越来越多的报告。
有人晕倒,有人眼睛流血,有人说看到“黑色的人形”在控制室门口转瞬即逝。
没人敢说。我们只是互相交换眼神。我们都知道出了问题。
4月26日,凌晨1点23分。爆炸发生的前一分钟。
我最后一次看到了它。
它就盘在反应堆上方的蒸汽中,一动不动。像个雕像,又像个吊在天上的尸体。
我听到了尖叫。是伊戈尔,是我旁边的同事。他拼命拍打我的肩膀:
“它在笑!”
他说那东西有嘴,一直在笑,笑得像电锯卡在金属里——吱吱吱。
然后,爆炸了。
那之后我住院三个月。全身脱皮,眼睛血红,每晚都在做梦:
梦里它站在反应堆上,对我笑。眼睛像两个烙铁,贴在我眼皮上。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见过它。
直到几个月后,一份被封存的内部报告流出,上面有一段只给高层看的备忘:
“关于近期多名员工报告空中黑影异常事件,请勿传言。国家安全局已派人调查。”
多年以后,每次核灾难发生,总有人说——他们又看见了黑鸟。
但这次,它没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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