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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的鬼故事10-血咒语

iamk 恐怖故事 2021-02-01 09:23:29 1596 0


「去死吧,去死吧…」晓洁哭倒在她[文]和老师的合照上,照片已被她用小刀[章]和泪水给糊成一片。

这是第几个徬徨无助的夜?她该怎么[来]办?谁能告诉她怎么处理她和老师间[自]纠缠的情感?


终于,她哭累了,撑著红肿的双眼,[i]她按下电脑的开关。


哔─,她习惯在飘渺的网路世界裡寻[a]求慰藉,在那裡,她能隐藏自己,又[m]能将自己的心情赤裸裸地告白,不被[k]任何人知道。


“安安,洁儿,你好久没上来了。”[.]是清零,她在MSN裡最聊得来的网[c]友。


她敏捷地敲打键盘。”嗯,最近身体[n]不太舒服,休息了几天。”


“没事吧?有没有去看医生?“问句[恐]后是一个表情滑稽的符号,清零关怀[怖]的字眼让她眼眶再度泛泪。


“我…堕胎了。”晓洁说出她没跟任[鬼]何人说出口的秘密。


“……”


“你会看不起我吗?”虽然看不见对[故]方,但她仍担心清零对她的看法。


“怎么会?你有告诉他吗?”


“有…是他叫我拿掉的,并且叫我以[事]后不要再跟他来往。”晓洁想起老师[文]那绝情的脸孔,悲恸再次席捲而来。[章]


“不要哭…”清零像是知道她的心情[来],温柔地安慰她。


她再度趴在桌前对著萤幕痛哭了起来[自]。除了哭,她还能怎么办呢?她根本[i]不敢告诉爸妈,也不敢跟朋友讲,她[a]只能强迫自己跟平常一样,和同学一[m]起上著老师的课,每当她看见老师时[k],他总是刻意忽略她,甚至视线完全[.]没放在她身上,当她是个透明的存在[c]


那太痛苦了,痛到让她想自杀,她实[n]在没有办法每天夜晚独自面对那一幕[恐]幕令她哀恸不已的过往。


“你打算怎么办?”清零传过来的讯[怖]息让她一片茫然。


“我也不知道…”晓洁只能这么回答[鬼]


清零没有再回答,一直到他的名字边[故]出现了『閒置』的状态。


“清零?你在吗?”她不安地问,她[事]好怕会就这样失去一个朋友,她实在[文]是不能再失去什么了啊。


“在,我在想事情。”他传来回音。[章]


“……有关我的事吗?”


“嗯…洁儿,”清零像是犹豫了好久[来],终于他又传来“洁儿…杀掉他吧。[自]


“!!”晓洁张大眼睛,一时无法消[i]化她所看到的画面,清零是在叫她去[a]杀掉老师吗?


“杀…杀掉他?”她的问句充满了不[m]确定。


“嗯,他太过份了,不能让他这么逍[k]遥下去,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她楞楞地看著杀这个字,杀掉老师…[.]她完全没想过。


“我…我不确定。”她为这想法胆怯[c]。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女孩子。


“不要犹豫了,想想他对你做了什么[n],这种人太该死了。”清零愤怒的字[恐]眼,字字句句催眠著晓洁。


想想他对你做了什么?她看著清零的[怖]字。


想起当初老师有意无意地触摸她的身[鬼]体,一开始她不敢张扬,之后老师愈[故]来愈大胆,不但吻她,而且爱抚她,[事]还不准她说出去,在一个期末考完后[文]的下午,她就在教室裡被老师的强迫[章]下半推半就地失去了童贞。


就这样,她成了老师放学后的玩具,[来]她以为那是老师爱她,才会对她做那[自]些事,所以她也爱老师,心甘情愿做[i]他的爱奴。


但一切都不是那样的,在她知道自己[a]怀孕时,她曾哭著求老师让她生下孩[m]子,虽然她才十七岁,可是只要父母[k]同意,她就能嫁给老师了,她天真的[.]相信,老师一定会悍卫他们的感情。[c]


可是她错了,不但错了,还错得离谱[n]。她把结婚的想法告诉老师时,换来[恐]的是他一阵刺耳的嘲笑。


「你是疯了不成?娶你?我为什么要[怖]娶你?你只是我的玩物罢了,这些钱[鬼]拿去堕掉它,我已经对你腻了,不要[故]再来找我了。」


老师丢下了几张仟元大钞,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离去。


她哭了整整两天,带著破碎的心以及[文]他的钱,畏缩著在离家好远的城市裡[章],拿掉她的骨肉。


医院裡刺鼻的消毒水跟护士冷漠的眼[来]神都像是在责备她、轻视她。


那些回忆日日夜夜不断地折磨著她的[自]心。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清零在那[i]头催促她下决定。


一股从来没有的愤怒及浓烈的恨意在[a]她心中啃蚀著。


杀掉他…杀掉他…晓洁心中不停地反[m]覆唸著,憎恨就像见风就长的野火终[k]于俘虏了她。


“好”敲下键盘的那一刻,她竟然有[.]种说不出快感。


“嗯,我来帮你。”清零像是早已知[c]道她会答应。


“我要怎么做?”


“诅咒他,我知道有一种咒杀的方法[n],能让他死得非常痛苦。”


“告诉我,我要杀了他!”


“拿一件他的衣服,用你的血在衣服[恐]上写下咒语以及你希望他怎么个死法[怖]。咒语要分成一星期写完,七天后他[鬼]便会如你所愿的死去”


晓洁发抖著看著清零所提供的方法,[故]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一种能杀[事]掉令她陷入万丈深渊的兴奋。


“我知道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诅咒


「老师…」晓洁故意等放学后大家都[文]走了的时候,等在老师的车子边。


「不是叫你别再来找我了吗?怎么样[章]?拿掉了没?」他点起一根烟,漫不[来]经心地问著。


「嗯,处理掉了,我有件事要求老师[自]。」


「哼!要钱是吧?没想到你也和那些[i]援交女没什么两样。」他语气带著轻[a]蔑。


「不…我只是想要一些回忆,老师,[m]你可以给我一件你的衣服吗?我保证[k]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衣服?」他吐出烟雾,「要来干嘛[.]?」


「以后,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拿来看[c]看。」她编出了美丽的谎言,一种只[n]有她才可能说出的谎言。


他果然不再追究,脱下了身上那件衬[恐]衫,丢给了她。


「谢谢老师。」她抱著他的衣服,传[怖]来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她转身要离去[鬼]


「喂。」他叫住了她。「要是你再想[故]继续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晓洁停下了脚步,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事]人,她只是浅浅地笑了笑,带著一丝[文]不易察觉的诡异,「老师给我的回忆[章],够我回味一辈子了。」


她再度迈开脚步,走出他的视线。




晓洁看著摊在床上的衣服,拿起小刀[来],毫不迟疑地划开她的手指,鲜红色[自]的血液迅速流下,滴在她事前准备好[i]的小碟子裡。


她沾了沾血,一字一字地写下清零告[a]诉她的咒语,带著深沉的仇恨,全心[m]全意地写下诅咒他的文字。


夜晚变得不再让人觉得无助,反而令[k]她期待。在她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将鲜血画在那早已触目惊心的血[c]衣上时,最后一刻终于来了,咒语只[n]差一句就能完成,而最后的步骤是要[恐]让他怎么痛苦地死去。


晓洁想了想,她不要他太早死去,她[怖]要他一点一点地、一丝一丝地感到死[鬼]亡的来临,她要他支离破碎地死在街[故]头!


她缓缓地写下她为他安排的死法,满[事]意地看著她一手完成的诅咒。


这一夜,晓洁带著复仇的满足,安静[文]地进入她久违的梦乡。




她面无表情地看著讲台上的老师,再[章]过几小时,他就会成为她记忆中一个[来]不再哀伤的回忆,她要看著他死,在[自]她面前极端痛苦地死去!


放学后,她静悄悄地跟在老师的后面[i],他正哼著歌,漫步走在校园裡。


到了校门口的马路边,四下无人,只[a]有车子来来回回地呼啸而过。


快了,就快了…他正等著红灯,准备[m]走向对面的停车场。


一辆大卡车自远方直直开来,远光灯[k]照著他睁不开眼,他抬起一隻手想要[.]遮蔽光线,卡车驶得更近了。晓洁一[c]双瘦弱的小手直直推向他的背。


碰地一声,之后是一阵紧急的刹车声[n],卡车司机在看见他突然衝出来时就[恐]踩下刹车,但一切还是来不及,老师[怖]就在紧急刹车中被拖行了十几公尺。[鬼]


他没有死,他的下半身已被辗得肠肚[故]脏碎,两隻脚以怪异地方式断成数截[事],内脏带著血肉连著上半身,随著他[文]被压碎的心脏搅和在一块,但他还没[章]有死。


他眼睛看著前方的晓洁,她冷酷地、[来]残忍地看著地上这具快成尸体的老师[自]

「救…我…」他满是鲜血地向她呼救[i]

「忏悔吧,这是你应得的…」她嘴角[a]微扬地宣佈他的报应。


她不知道她突然的一推是咒语的一部[m]分,还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但那些[k]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真如她所[.]诅咒的,慢慢地、痛苦地死在这冷清[c]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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