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的鬼故事
-
哈娜的鬼故事25-鬼胎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嗯,对某些人来说,根本只是换了本年曆。一切还不是得继续下去?还不是得为了生活跟老闆玩心理游戏?但,也是有人想过点不同的日子,她就是其中之一。她紧握著包包上的带子,她毅然决然地推开那扇一直困著她的门。「经理。」有些颤抖,她此刻的紧张不会有人明白的。「什么事?」她的上司留著秀丽的长髮,左眼眼尾那颗细緻的痣不但没破坏她的美,反而增添一股风韵,身上的香水味一直威胁著她的鼻腔。「我怀孕了。」她脱口而出,思考太多会让她失去勇气。她自那张大桌子前抬起头来,眼神带著令人胆寒的嫉妒。「我知道,前阵子我发现妳的孕吐...
-
哈娜的鬼故事24--食
「这是什么鬼地方?」张学军一边挥砍著手上的柴刀,一边揹著笨重的帆布袋,汗如雨下地爬上颠簸的山路。八月的大太阳晒得他面颊潮红,气喘如牛。阿火所说的小房子已经肉眼可见,他再度拿出手画的地图,确定自己的方向无误。「阿火这……这傢伙……」他拉了拉帆布袋,呼吸沉重。「这地方真是够隐密了,可是也太累人了。」他不住地埋怨著,阿火已比他早几天到达,等会看见他,非要好好狂讦他一下不可。终于那栋山上的小房子已在几步之遥了。「阿火!」张学军对著半掩的门口吼叫,「你它妈的最好是累死老子!」他不等阿火应门,一脚踢开门板,随风扬起的沙尘也捲了...
-
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下)
「放开他。」谁?谁在说话?我不能动,但依稀判定那是一个男人。连根叶站了起来,走出我的视线范围。「你怎么进来的?这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连根叶不为所动,这男人冷静地让我害怕。「我查了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了。」另一个男人说,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是谁?「查?」连根叶疑惑著,「你不是学校警卫,你是谁?警方派来的?」警卫?阿鱿伯?我再度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我半年前进这间学校当警卫,目的就是为了找出我女儿失踪的原因。」阿鱿伯说。女儿?罗琪亚是阿鱿伯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女儿?」「她就是我女儿。」...
-
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中)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我和罗琪亚站在这栋建筑物前,我实在很疑惑。「我说,妳确定是这裡?」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像是我们学校。「是啊。」罗琪亚用力地点点头,随著她点头的动作,那股神秘的香味也随之飘散。「可是,这裡是我们学校耶。」我指著大门口上那个楷书的金色大招牌质问她。「没错啊,当时我就是在这裡比赛选美的。」「啥?」我们学校也会参与这种比赛?不过算了,一年前我都还没就读呢,不去研究。正当我在想著要怎么找到那个老头的研究室时,走来了一个人。「喂,你。」一个肌肉发达的阿伯向我走来,他手电筒上的光在地上划来划去的,周边的光影也...
-
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上)
「阿尚。」李政达,外号大仔,泡妹敢死队队友,不过现在他有点卒仔地躲在我背后,而且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著我的衣袖。我手机的镜头也因此抖了又抖,弄不好焦距。「你别吵啦,我就快好了。」这星期刚买的照相手机都还没拍到一个美眉,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当然要把握机会给它照下来列入我的收藏。「阿尚,你这样很像变态耶。」大仔一边没种地哀哀叫,却又一边绕过我的肩头去偷瞄我相中的目标,亏我还尊称他为”大仔”,竟然做这么无耻的事?「什么变态?我这叫艺术鑑赏,一个美眉就算再怎么漂亮,如果没有人去看她、夸她,她怎么会知...
-
哈娜的鬼故事22-同学
黑暗,在人的潜意识裡表示著不安及孤独,也代表著危险,所以人类特别不喜欢待在黑暗的地方,好像随时都会有什么莫名奇妙的东西跑出来。 也由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类的第六感在黑暗中特别敏锐,即使是每天都喝得醉茫茫的老王也一样。 他听到一些声音,闷闷地,像是有东西在碰撞,老王撑起沉重的眼皮,吃力地集中精神在倾听著。 碰,碰。好像是从裡头传来的。他决定去看看,拿了手电筒,挂上巡逻中的牌子,脚步蹒跚地向前走去。 深夜裡的校园,处处透著黝暗的神秘。明明是跟白天一样的教室,一样的场...
-
哈娜的鬼故事21-丈夫
我和阿慎是三年前结婚的。单身的日子久了,被窝裡总是睡得不暖。在父母和众多亲友的强力推荐下,我和阿慎的交往在短短三个星期内就快速步入了礼堂。开始了我们平淡且安静的生活。阿慎是个木纳的丈夫,不多话而且沉静,感觉很像他的名字一样,朱定慎,安定且谨慎。虽然在结婚前那三个星期的约会没有什么火花擦出,但过了三十的女人在没有才华且存款少少的情形下,是没有太多选择的。约会时,不管我有多准时,他总是比我早到,这也让我感到心安。有著好像不管妳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有个人在某个地方等著妳的错觉。是错觉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带...
-
哈娜的鬼故事19-罐头
没有人会否认他曾是一个成功人士。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地当上麻省理工学院的生产製造研究室主持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拥有三个世界知名大学的机械工程博士学位。但,只要是人,就跳脱不出不完美的框框,有谁能例外呢?然而近几完人的他却没有工作、没有家庭、没有老婆、也没有钱,什么都没有,还是一个即将枪决的死刑犯。令人疑惑?是不是?刚才说了,人没有完美的,而他只是有个怪癖──他只是特别爱罐头罢了。爱罐头?这算什么癖好?让人不禁打从心底觉得怪。是啊,怪。怎么不爱钱、不爱女人、不爱正常男人爱的东西,偏偏只爱罐头?这恐怕也只有他自...
-
哈娜的鬼故事18-同事
看见他的第一次,窗外正下著近年来罕见的大雷雨。他不多话,只是默默地在椅子上坐著,人来人往的,谁也没多瞧他一眼,她也从没见过谁和他聊过天或打过招呼,似乎是个很冷僻的人。但她也才来这公司上班没多久,自然不敢和其它同事打听他的事,只能无意间去感觉他的存在。「嗯…郑小姐?这个文件麻烦你了。」这个人是业务部的…谁来著?她努力回想他的名字。他看穿了她的疑惑,主动为她解答:「我是宗家淇,你是郑音梅对吧?」她微笑,点点头,他的帅气和爽朗给了她一个好印象。宗家淇也回了她一个笑容,「这些请帮忙一下。」她接过他的文件夹,刚好看见从不与人...
-
哈娜的鬼故事17-女演员
「你是白痴啊?」一阵瓶瓶罐罐落地的清脆破裂声夹杂著女人飙尖的叫骂,休息室裡的工作人员纷纷看向骚动的来源,同情那被骂的可怜小助理,看样子这个新助理也快要干不久了。「你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叶婍刻薄的脸孔像头响尾蛇一般的阴冷,与她平时萤幕上温婉形象大成反比。小助理才来一个星期,上一个助理走的匆忙,根本没教她什么,她此时低下头,接受这无理的责骂。「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她畏畏缩缩地,手上还持著软毛木梳子,只能盯著叶婍一双涂了?丹的脚指甲。「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些什么?」叶婍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