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社区中心撞邪后,我变得神经兮兮,却没想到真正的恐怖会蔓延到自己家里。
那晚加班到十一点,想着冲个热水澡解乏。刚抹上洗发露,后颈突然袭来刺骨寒意,像有人对着我吹冷气。花洒的热水明明开到最大,皮肤却冻得起鸡皮疙瘩。突然,耳边炸响男人的叹息:“好冻啊……”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管,近得仿佛就贴在我右耳说话。
我发疯般扯开浴帘。
镜子蒙着水雾,却清晰映出个佝偻的男人轮廓站在我身后。他穿着老式工装,脸色青灰,嘴唇裂开渗着冰碴,双手正虚环着我的腰——那根本不是活人的姿势,而是像在搬运冻肉!
我裹着浴巾逃出浴室,脚下一滑摔在客厅。瓷砖上凭空出现两行湿脚印,从浴室延伸到厨房冰箱。打开冷冻层,所有冰块都融成了血水,保鲜盒里冻肉表面结着层白霜,拼出“陪我”两个扭曲的字。
更绝望的是第二晚。我开着浴霸冲澡,水温突然骤降成冰水。男人带着哭腔的“好冻”在浴室四壁回荡,花洒喷出的水珠在半空凝成冰粒,噼里啪啦砸在地面。我眼睁睁看着镜面结出霜花,渐渐勾勒出张冻僵的人脸,他张合的嘴里掉出半截冻黑的舌头!
直到请师傅来屋里洒糯米,才发现浴室排水管缠着团结冰的头发。师傅用镊子夹起时,头发丝居然发出“咔咔”的断裂声,像在掰断冰棱。“这是冻死鬼的怨气,”他指着浴缸边缘的冰痕说,“他想拉你当替身暖身子呢。”
现在洗澡必须全程播放大悲咒。上周热水器故障,水温莫名降到3℃,液晶屏上闪过“好冻”的乱码。我尖叫着撞开门,发现花洒头挂满冰锥——而那天,室外气温是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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