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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电台鬼故事系列

  • 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去年中秋带兄弟去深井海边烧烤。那晚之后,我们三人的命差点被海风卷走。月亮刚爬上来时,阿龙指着礁石滩尖叫:“那边有人招手!” 隔着百米远,隐约看见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浪里挥手,长发被风吹得像群蛇乱舞。阿杰醉醺醺地喊:“靓女喔!过去请她吃鸡翅啦!”靠近到二十米时,我闻到了腐臭味。女人突然转身往海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肉上“噗嗤”作响。潮水漫到她腰际时,她猛地回头——整张脸像被泡发的馒头,眼珠挂在颧骨上晃荡,张开的嘴里塞满海螺壳。我们连滚带爬逃回烧烤架,炭火却怎么也点不着。阿龙突然僵住,指着海面结巴:“她…她在火里!” 我...

  • 泰国酒店拍到的“透明女人”

    泰国酒店拍到的“透明女人”

    去年和闺蜜去普吉岛度假,用摄像机记录下了这辈子最恐怖的画面。那家滨海酒店看着挺正常,除了走廊总飘着股霉味。入住当晚,我把摄像机架在三角架上拍Vlog,镜头扫过浴室时,取景器突然闪过半张女人的脸——惨白,浮肿,眼窝是两个黑洞。我安慰自己是反光,直到回放时发现更惊悚的细节:凌晨2点14分,画面开始扭曲。原本空荡的走廊,凭空冒出团半透明的人形白雾。它飘到我们房门口,弯腰“看”了一眼猫眼,接着穿门而入!镜头拍到它停在闺蜜床前,抬起腐烂的手指,悬在她鼻尖上三厘米,像在试探呼吸。最瘆人的是白雾消散前,床头柜的矿泉水突然结冰,瓶...

  •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去年贪便宜租了佐敦一栋六十年代唐楼的顶楼单位,从此再也没睡过整觉。搬进去第一晚,天花板就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起初以为是楼上住户,直到管理员说:“顶楼上面是水箱房,冇人住嘅!” 那声音每晚十一点准时响起,从厨房踱到厕所,最后停在床头正上方。有次我忍无可忍抄起扫把捅天花板,石灰簌簌落下,缝隙里竟飘出几缕缠着红绳的灰白头发。转折发生在发现暗格那天。台风夜天花板渗水,我掀开松动的胶板,赫然看见夹层里藏着个腐朽的神主牌,照片上的女人穿红旗袍,脚上是双猩红高跟鞋。牌位后的墙缝塞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1967.3.8...

  • 新西兰墓地灵异事件

    新西兰墓地灵异事件

    2018年独自到新西兰打工度假。为了省钱,我在奥克兰郊区租了一间老旧公寓。签合同前房东轻描淡写提过“附近有片墓地”,但当时觉得国外墓地像公园,根本没当回事。搬进去第一周就感觉不对劲。每晚关灯后,总能听见天花板传来“咚咚”声,像是小孩光脚在楼上蹦跳。可楼上压根没人住!我安慰自己可能是野猫乱窜,直到那个雨夜——凌晨三点,我被一阵刺骨寒意冻醒。睁开眼瞬间,全身汗毛倒竖:一个穿着灰白睡衣的小男孩,正蹲在我床尾直勾勾盯着我!他皮肤泛青,眼眶黑洞洞的,嘴角咧到耳根。我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掐住发不出声。僵持了足足十几秒,他突然“咯...

  • 澳门工地灵异事件

    澳门工地灵异事件

    八十年代在澳门氹仔工地当监工的老张,这辈子都忘不了酒店施工时那桩邪门事。当时我们正在挖地下二层停车场,明明是大夏天,可一到负二层就浑身发冷,日光灯照在地上都像蒙了层雾。那天傍晚,工人阿权跑来跟我说:“张哥,103号房的电箱老是跳闸,我和阿强想去查查线路。”我看了眼图纸,103房正对酒店大堂的位置,按理说没啥特别。可两个小时后,阿权惨白着脸冲进办公室,说话都带颤音:“那屋里……有脏东西!”后来他告诉我,他俩刚撬开103房的铁门,工具箱就“哗啦”一声全砸在地上。阿强说瞥见墙角有双穿黑布鞋的脚,一眨眼就不见了。更瘆人的是...

  • 香港旧校里的日军

    香港旧校里的日军

    在屯门那间旧校舍读中三那年撞的邪,现在想起来后颈还发凉。那天轮到我们班打扫战前建的老教学楼,那栋红砖楼连厕所都还是蹲坑,墙上爬满霉斑。我和死党阿康被分到二楼储物室。刚推开门就闻到股铁锈味,混着类似拜神香的焦糊味。拖地拖到墙角时,阿康突然捅我胳膊:"快看墙上那块砖!"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眼睁睁看着发黑的砖缝里渗出暗红色液体,像稀释的血水一样往下淌。还没等我们喊人,整面墙突然"咯吱咯吱"响起来。墙皮大块大块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弹孔。最恐怖的是有颗留着卫生胡的人头从墙里探出来——...

  • 被附身的婴儿

    被附身的婴儿

    没听老人言,在鬼月带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去殡仪馆送朋友。那天回家路上,小宝突然在婴儿车里咯咯笑,冲着空荡荡的巷子喊"叔叔抱"。我后背一凉——那声音根本不是婴儿的奶音,倒像个四十多岁男人的粗嗓门。当晚给孩子喂奶时,他突然翻起白眼,脖子梗着往后仰,喉咙里挤出女人的尖笑:"臭三八,奶水都馊了!"我吓得摔了奶瓶,那声音又变成男人咆哮:"再看老子就掐死这小崽子!"老公冲进来时,小宝正用指甲在实木婴儿床上抠出三道深痕。我们连夜送去医院,可仪器检测一切正常。护士刚给小宝扎针...

  • 被灵体附身的婴儿

    被灵体附身的婴儿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三年前接手照顾表姐家那个被附身的婴儿。孩子刚满百日时突然变了个人——原本白白胖胖的娃娃,一夜之间眼珠发青,嘴角总挂着冷笑。那天半夜喂奶,我刚把奶瓶凑过去,三个月大的小宝突然攥住我手腕。那力道大得吓人,指甲掐进我肉里渗出血珠。他喉咙里冒出个沙哑的男声:"臭八婆,再敢灌我喝这馊水,老子掐断你脖子!"我吓得奶瓶摔在地上,表姐夫冲进来时,孩子又恢复成正常哭声。后来闹得越来越凶。有次给小宝换尿布,他突然翻着白眼怪笑,这次换成尖细的女声:"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更邪...

  •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听劝,买了隔壁陈婆婆的旧屋。那个独居的潮州老太婆,生前就透着股邪气——她总在凌晨三点烧纸钱,灰烬能飘进我家晾晒的腊肠上。去年冬至她死在屋里七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时,整栋楼都听见她养的八哥在尖叫:"落阴司!落阴司!"更瘆人的是,她冰箱里塞满发霉的寿包,每个都插着三根没点燃的香。我们搬进她屋子那天就出怪事。装修工说总听见阁楼有摇椅"吱呀吱呀"响,上去查看却空无一人。我给儿子装的夜视婴儿监控里,凌晨两点总会拍到团白影在厨房转悠,灶台上的盐罐第二天准会结满水珠。最...

  • 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当社工三年,自认胆大心细,直到那晚独自加班撞见“它”。那天整理完长者活动资料已近十点,整栋楼只剩我办公室亮着灯。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黑暗中响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湿拖鞋踩在地砖上。我握紧手机照明,光束扫过拐角时,一个两米高的黑影紧贴墙壁站立——没有五官,没有轮廓,却让人感觉它在笑。它追着我跑过整个B区。我冲回办公室反锁门,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密密麻麻的“陪”字。更恐怖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黑色黏液像沥青般滴落,在地面聚成个人形。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吱嘎”声,我抄起裁纸刀对着空气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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