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
-
新聊斋-陌生的声音
1975年,我家住在太行山深处的铁路工地。那时我在工地上办的复式小学读二年级,一年级只有两个孩子。 和我同班共有桌子的男孩子叫范小山。他爸爸是工地上放鞭炮的专业爆破手,很大,过年的时候带着我们的捣蛋鬼去河边错过了雷管。那时候,我们刚拿着一个胆大妄为的被称为小鞭子的炮战开火抛向空中,这是第一次有人放出雷管。所以,被雷管巨大的爆炸声吓到了,我们捂住耳朵大叫。范小山爸爸拿着我们插着雷管的炸药包点燃导火线,从容地投向江心,把炸药包轰到河面上。 我们几个范小山爸爸放雷管的男孩,对他佩服得不得了。我认为如果上战场炸毁反动派碉堡...
-
它是长篇恐怖片的回魂
01 现在不怎么听广播,也许有一天广播会中止,但那样也不错。 我是西城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主持深夜0点的非人气节目,在大部分正常人睡觉的时间段,我会用我的声音按摩他们的头,为那些不愿干或睡不着的听众朋友讲一些城市的怪谈。 我桌上有一个绯红的电话机,它是我的节目热线,我每天都要把那个号码在我的节目中读几十遍。因此,偶尔会有听众打来电话,亲切地提供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话几乎都是些无聊的东西,只不过是小市民生活中的小事,所以谁都不会稀罕听到。 但是,也有例外。 例如,昨天下午打来的电话。 那是个奇怪的电话。一个中年男子打...
-
它是怪诞谭的异食
过了半夜,炎热从地面上完全消失了,空气终于变得凉爽起来。黄诚身上的汗渐渐干了。从积木的对面,工地的景色尽收眼底。在施工现场,为了让盗贼们安心大胆地行动,雪光虽然消失了,但是因为穿过夜晚,射出了夏天明亮的光,所以即使没有月光,也知道了大概的事情。目前没有任何动静,工地上只是静静地立着各种材料的山。我把带着红外线镜头的双筒望远镜贴在眼睛上四处张望,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从小屋里出来,站在水沟里,发出沙沙的水声回来了——那是守夜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生物。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黄诚”转向一边,不知什么时候“赵小哲”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