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子雅,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长相普通,学习普通,就连床技也不高,所以我失去了刘强,我最爱的男人。宿舍里还有两个女孩,哦,不对,应该是“贱人”。
都说,女生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学校中又流传着这样一个段子:防火防盗防闺蜜。我千防万防,却还是让苏小白逮着了机会,她媚眼风流,騷气外露,典型的“苏妲己”那一类型的女人。可男人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那天下晚自习后,我从图书馆回来的[文]很迟,路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我[章]走的飞快。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来]故意迟迟到宿舍,就是想知道刘强会[自]不会给我一个surprise,他[i]每年都记得我的生日的。从图书馆到[a]生活区有二十分钟的路程,足够我精[m]心收拾一下自己了,上天作证,我描[k]了眼线,涂了腮红,打了发蜡,镜子[.]中的自己乍一看去,还有点小清新。[c]我对着镜子说,刘强,今晚如果你表[n]现好的话,姐就便宜你了。当然,这[恐]里说的便宜是我要将自己保留了二十[怖]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这个花心的男人[鬼]。我承认我好幼稚,但一个坠入爱河[故]的女人,除了智商是零外,情商也趋[事]于负值。
快到宿舍了,我心里鼓点密集。刘强[文]会准备什么礼物给我呢?一个精灵似[章]的洋娃娃、周杰伦的演唱票还是一件[来]制作精良的连衣裙。我跟刘强在一起[自]的时光中,我不止一次地透露出我对[i]他们的喜爱。我相信刘强会记得,他[a]是那么爱我,对,我相信。
宿舍里黑着灯光,没有人?不对,肯[m]定她们商量好了躲在某个角落里。我[k]偏不上他们的当,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吧。
我坐在女寝的宿舍楼前的花园边,看[c]月光如何皎洁地在水面上投下一片清[n]洌洌的光影,清风如何送来阵阵栀子[恐]香。等了好长一会儿,寝室里的灯还[怖]是没亮,我有点没耐心呢。算了,我[鬼]妥协,再等下去恐怕生日都过了。我[故]顺着走廊蹑手蹑脚地走着,离宿舍近[事]了,又近了。我正准备去推门的时候[文],宿舍里却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章]那声音我很熟悉,以前和刘强在一起[来]的时候,我们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自]刘强粗重的喘息声,床板咯吱咯吱的[i]摇摆声,还有女人轻轻的呻吟声。一[a]瞬间,我头脑发闷,呆在了门外。进[m]去还是不进去?脑中杂念纷飞。最终[k],感性还是胜过了理性。
门“嘭”地被我推开了,声音很大,[.]惊醒了走廊里的声控灯。宿舍里的一[c]幕让我恶心,果然是刘强,可是她怎[n]么也会背叛我。那个赤裸着身体,身[恐]体扭得更蛇一样的女生竟然是苏小白[怖],我最好的闺蜜,我最信的过的朋友[鬼]。如果是刘莉莉我倒觉得并没有什么[故],毕竟她是风月场上的高手,看眼前[事]惊慌失措地躲在刘强背后的女孩是苏[文]小白唉,苏小白唉。这事就跟火星撞[章]地球一样让我难以相信。她不是“百[来]合”吗?她不是只喜欢女生,最讨厌[自]跟男生交往吗?怎么会,我哑口无言[i]。
“子雅,你......你怎么来了[a].....”刘强慌里慌张地穿衣服[m]。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他和苏小白,夺[k]门而出,身后还有刘强没有说完的话[.],“你听我解释。”“哼,解释,见[c]鬼去吧。”我一直跑到了学校的后山[n],平日里这里留下了很多我和刘强的[恐]故事,我竟然跑到了这里。那时天空[怖]突然被一层黑云遮住,月亮隐去了,[鬼]没有星星,我坐在后山上放声大哭起[故]来,心上就如插上了一把刀,一动就[事]痛。几乎是一瞬间,脑中突然闪过一[文]个邪恶的念头:不,我不甘,我要报[章]复这对狗男友,让他们尝到应有的报[来]应。我想起奶奶还在世的时候,讲过[自]一个故事,她说只要将你讨厌的人按[i]他的样子扎成一个草人,然后贴上黄[a]符烧了,他就一定会受到诅咒。
失去理智的我准备这样干。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刘强和苏小白已[m]经不在了,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没有[k]大战过后的狼藉。我去浴室里冲了澡[.],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和那些惨淡的妆[c]容。那一夜无眠,心中邪恶的念头在[n]恣意生长着,藤藤蔓蔓遮住了我心中[恐]最柔软的地方,密集的透不过一点陽[怖]光。那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
第二天我请了假,刘莉莉帮我交的假[鬼]条。她没有问我去干什么,当然我也[故]不会告诉她。在破旧的老城区,我知[事]道有一家店,专门是卖这些乱七八糟[文]的东西的。店老板是一个皮肤黧黑,[章]身材瘦小的中年那人,跟《生化危机[来]》中的那些丧尸很像。他眼神陰鹜地[自]看着我将那些东西塞进了书包,心领[i]神会地发出一声狡黠的笑声。我想,[a]他一定懂得什么。
回到学校后,已经是午后时间了。那[m]一天下午是高数课,老吴会店名,所[k]以宿舍苏小白和刘莉莉都去上课了,[.]正好给了我施行报复的机会。我跑到[c]卫生间里,反锁了门,取出洗衣盆,[n]向里面倒了半盆冷水后,我将扎好的[恐]头像放在里面,听说这样做,那个被[怖]诅咒的人有一天会溺水而亡,而这个[鬼]从法律意义上来讲,我不是凶手,真[故]是一个万全之策。一切准备就绪后,[事]我按着奶奶说的内容,依样画葫芦地[文]做了一遍,为了保险起见,我用一条[章]尼龙红绳将他们俩的头像绑在一起。[来]烧完后,这些灰烬顺着下顺道流向了[自]一个未知的地方。我躺在床上,只需[i]要等着诅咒的实现。
做完这件事的以后几天,苏小白总是[a]刻意地躲着我,晚上回宿舍的时间也[m]很晚,不跟我说话,也不直视我。我[k]们俩个好像陌生人一样,把彼此当成[.]了空气,谁说不是呢?你见过出自己[c]男朋友轨的闺蜜还会腆着脸跟你说话[n]嘛?从这点来看,苏小白并不是胸大[恐]无脑的人。哦,对了,补充一句,苏[怖]小白虽然是“百合”,但“胸器”很[鬼]具有杀伤力。比校花刘莉莉的更丰润[故]。也许刘强就是因为这点才会跟她纠[事]缠在一起的吧。
一连几天过去了,诅咒并没有实行,[文]我们还是照常上课照常下课,正当我[章]差点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事情发生[来]了......
那天是学校的体育课,我们班上的是[自]游泳。刘强和苏小白都在,老师在水[i]里教了一些基本的动作后,就上岸让[a]我们自己下去摸索。我没想到,那次[m]是诅咒实现的一个机会。由于人太多[k],游泳池不大,全班同学下去后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整个泳池,谁泡在水里[c],都不足以引起大家的注意。大约两[n]个小时过后,老师吹哨子叫大家上来[恐],我们都像一个个落汤鸡一样渐次从[怖]泳池里爬了上来,老师清点人数的时[鬼]候,刘强和苏小白不在。这时,班上[故]一个女同学发现了端倪,看泳池中央[事]有动静,喊道“老师,他们好像在哪[文]儿。”我一听,忙转过头去看,果真[章]泳池里的是他们两个。老师赶紧一个[来]猛子扎进了泳池里,朝他们游去,大[自]家都面面相觑地看着,等老师将他们[i]拖到岸边的时候,他们的嘴张着,像[a]一个渴死的鱼.....
刘强和苏小白死了,死于意外,我豁然间想起了那个诅咒,心却一下子碎裂开来,再也无法愈合,原来报复得逞并不会让一个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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