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我们两个人都还没能好好的向主祭打招呼,就被他给催促著,进入了正殿之中。
在正殿之中,已经有两个坐垫被摆放在那边了。主祭让我们马上过去跪坐,便开始了驱邪的仪式。
虽然仪式很长,但过程中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悦耳,结束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整个人都被淨化了一样,感到非常的舒适。
之后,主祭维持坐著的姿势将身体转向我们,并跟我们说了一些话。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今后也请注意,不要再去一些危险的地方了。”
主祭接著说。
“等一下,从出了正殿的那一刻起,有两件事情请务必要遵守。”
主祭的表情稍微变得有些严峻。
“怨灵的诅咒都会透过嘴巴进入体内,所以等一下绝对不能张嘴。如果感觉到呼吸不太顺畅,就停在原地,调整好气息再继续前进。”
之后,主祭说
“在走路的过程中,请把这个紧紧地含在嘴唇间。”
主祭给了我们一人一张写著一些东西并折的小小张的和纸。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怨灵是跟在你们的身后过来的,如果你们在途中回头了,怨灵会认为“你们对祂还有留恋”,便会再一次附在你们的身上。所以直到你们穿越下面的鸟居为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能回头。清楚了吗?”
“什么嘛。意外地很简单嘛!”
彷彿是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主祭的脸色变得更加严峻,并以让我们吓到肩膀缩成一团的语气,气势汹汹地警告我们“可以吧!无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忘记这两件事喔!!”
之后,我们向主祭道谢并道了个歉,调整好呼吸后便踏出了正殿,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四周已是一片漆黑。
从现在开始就绝对不能说话,也不能回头。
我们背对著正殿,主祭拍了一下我们的背当作暗号,两个人便缓缓地走向被昏暗的路灯所照亮的石阶。
我们两个人都照著主祭所说的,嘴裡叼著那张折成小张的和纸,并一边注意绝对不回头,一阶一阶地走下了石阶。
弘树在我前面的几阶,身体直直的面向前方,不发一语的走著。
我一边下阶梯,一边想著跑到那种地方去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以及自己给主祭添了许多的麻烦,是不是之后再来道一次谢会比较好之类的事。越想心中越是感到后悔莫及。
有时会被风吹动树枝的声音给吓到,好几次都下意识地想要转过头去,但最后还是都忍住了,不断地朝著鸟居的方向走下去。
随著我们前进的步伐,原本看起来很小的鸟居渐渐地越来越大,终于到了矗立在我们眼前的距离。
当走在我前方的弘树只差几阶就可以穿过鸟居的时候。
在遥远的后方传来了主祭的声音。“喂!你们两个忘了带东西了!!”他一边说著一边追了上来。
跟刚刚充满魄力的声音截然不同,彷彿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是个非常温和的声音。
“是什么啊?”
正当我准备回头的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并想起了主祭对我们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能回头。”
我立刻往下跑了好几阶,在心中对著弘树大喊“弘树,不可以回头!!”并挥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惜为时已晚。
弘树面向后方,原本叼在嘴上的纸也掉在了地上,眼神呆滞地张著嘴冷笑,并看著空中发呆。
我急急忙忙的衝下剩下的阶梯,穿过鸟居后战战兢兢地转过了头,看到了像是在跳舞一般,用软呼呼的身体一步一步爬上阶梯的弘树。
我很紧张的跑到了弘树的身旁不断地说著“弘树!回家囉!喂!看这裡!振作一点!!”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恢复意识。
持续了一阵子后,真正的主祭因为担心我们而走了下来,发现了弘树的异常,并开口对我说“这孩子就先暂时寄放在我这吧。也请你赶快回家吧。”
主祭说完后,便搭著弘树的肩爬楼梯,朝神社的方向走了回去,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裡。
隔天,因为非常担心弘树,我天一亮便马上向公司请了假,前往了神社。
即便当时是一大清早,我还是看到了弘树穿著绿色的和式裤裙在打扫环境。
只是,即使我向他搭话,他好像还是不知道我是谁一样,保持著沉默,非常专心地继续他的打扫工作。
直到现在,即便距离当时已经过了半年,他依旧还是住在那个神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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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
回复好像没有搬运完
iamk
回复@访客 已补全
访客
回复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