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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的鬼故事2-山神

iamk 恐怖故事 2020-12-25 09:26:38 1228 0


事情是从一张地图开始的。

从医院回来后,谦杰一颗心还在激烈地跳动著,纪雅那张恐惧扭曲的脸以及那惊恐的尖叫声还深印在谦杰的脑中。

他抹了抹汗湿的脸,对著镜子端看自己发白的肤色,他捧水一次又一次地拨在脸上,想让自己更清醒,也想藉著这动作缓和激动的心跳以及颤抖的身躯。

终于,他累得倒在沙发上,闭著眼睛回想这发生的一切恐怖事情…

一个星期前

「喂~你们看前面,那条小河看起来很乾淨耶,这是不是地图上标示的那条河啊?」首先发现那条小河的就是纪雅,她这时正兴奋地大叫著。

这也难怪她了,从早上坐车来这条公路后就开始步行上山,一连已经走了快三个小时了,阳光热辣地晒得他们满头大汗。

「天啊~纪雅,你…你还真有精神。」珊珊平时就很少运动,这时更是一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喘。

阿佑从后方赶上,一把抓住珊珊的手臂:「累了就说一声,不要太逞强。」说完,把她扶好后,就拿走她的行李迳自走开。

纪雅和谦杰两人对看一下,暧昧地笑著起鬨,边走边闹地到了那条小河边。

「今天就在这裡扎营吧。阿佑,我们来架帐篷,女生们去准备今晚要吃的。」谦杰分配好工作,就开始动手进行了。

河边的空地非常的平整,这空地的周围有高高的野草围了一圈,简直就像是有人拿著除草机做出来似的,草的高度约有成人的半身高,十分的隐密,而且完全看不出来先前有人来露营过的痕迹,可是这么天然的露营地却又十分少见,但沉浸在露营的新鲜快乐中的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依然一边哼著歌,一边忙著手上的工作。

山上的天色很快就暗了,他们围起了营火,边烤肉边聊天,十分的惬意。

「喂,等会吃饭后要做什么?」纪雅喝著冰凉的啤酒问。

「今天累了一天,你还要做什么啊?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是要收集报告用的资料。」谦杰边撕咬著半生不熟的烤鸡腿边含糊地说。

「可是很难得来到这种几乎没有开发过的大自然,就算到处走走也好啊。」纪雅仍不放弃。

「不行不行,明天一大早就要工作了,今晚要好好储存体力,明天就有得你走了。」

纪雅仍在跟谦杰讨价还价,阿佑则不时地看著珊珊,他注意她的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人不舒服?」阿佑本想伸手去摸珊珊的脸颊,但一转念又作罢。

「嗯…是有点,可能今天走太多路了,太累了吧。」珊珊的脸色泛青,似乎连说话都使不上力。

「那等会我们来收拾就好,你再吃一点,等会去河边洗个手就去休息了。」阿佑虽然平时总是酷到连说句话都懒,但这时他脸上关怀的神色溢于言表。

珊珊没说什么,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

纪雅跟谦杰的斗嘴不知啥时结束的,两人看著珊珊跟阿佑的互动,心裡更是明白了他们俩人早互相爱慕了,只是双方都没有表明而已。

这时纪雅叫嚷了起来:「哎哟我的天啊,平时要我们的阿佑大帅哥动一下眉毛都难得很,今天居然会主动关心珊珊,啧啧啧啧,谦杰,这是什么状况啊?」

谦杰虽明白阿佑的心意,但他也知道他这哥们可是闷葫芦一个,这下被纪雅这个没神经的笨蛋给挑明了出来,这下子阿佑要怎么下台?「你闭嘴啦,少说一句你会死啊?快喝你的酒啦。」

「啧,我又没说错什么,那好吧,这就让你们两个男生去收拾吧,我要和珊珊去洗手洗脸,睡觉去囉。」说完,她就拉起珊珊往河边走。

「喂,你这无赖,吃饱就跑。」谦杰大叫著,阿佑则一语不发地开始动手收拾。

纪雅拉著珊珊,小声地问她:「呐,你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大木头吧?」

「别那样叫他。」珊珊脸色飞红了起来,还好营火离她们稍远,没让纪雅看出来。

「哈哈,这下带你出来可真是对了,我早看出来了,阿佑这小子对你情有独锺,你们可是两情相悦咧。」

珊珊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嘴角泛起一抹甜甜的微笑。纪雅仍叽叽喳喳地讲个没完。

她们回来后,阿佑跟谦杰正在讨论要报告的题目。

「这个历史教授是出了名的难搞,但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他教到的每届学生都做过他出的同一个题目,而且如果有学弟敢去抄上届学长的报告,保证当掉,永无翻身之日,还好,嘿嘿嘿…」谦杰从背包拿出一个看起来旧到不行的资料袋。

「裡头不知道是哪届学长的,显然他也是修到那个变态教授的课,不过到最后他好像没交出去的样子。」

「即然这样,你干嘛不乾脆全部照抄,省得我们走这一趟。」纪雅没好气的说。

「我也想,可是你看。」谦杰把裡头的资料倒出来,顿时裡头的纸片全洒了出来。

「呃?全撕了?那学长是阿达啊?写了一大堆却把它毁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只有这张地图还在,我想学长应该是来这裡收集『山神』的资料的。所以我才想有这张地图,至少我们不用全台湾的山都去走一遍吧。」

「呿,虽然这裡好像没什么人迹,但要找『山神』可能还要靠想像力才行。」她说著,打了个大呵欠。

「『山神』这传说众说纷纭,没有一定的版本,最广为流传的是山神很可能是住在山裡的土地公,专门为迷途的旅人指点迷津,可是…」

「可是什么?」阿佑问。

「可是有另一种说法是,山神其实是客死在山裡的鬼魅魍魉所聚集而成,本身带著极重的怨气,用声音迷惑在山中的路人们,引导他们走向黄泉之路。」谦杰说话的同时,脸上竟然隐约带有阴森之气。一时之间,仲夏的夜裡竟起了一阵阴冷的风。

「不要说了。」珊珊摀住耳朵,紧闭眼睛,她刚才看谦杰的脸,竟然发现他的脸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脸孔,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都是你,干嘛没事讲这个。」纪雅瞪了他一眼,连阿佑都带有责怪之色看著他。

「好好。」他双手投降,对这种黛玉型的女生,连在她面前打死隻蚊子都会让她昏倒,「我不说就是了,反正,这次来就是要收集山神的资料,学长只留下这地图让看到的人猜,可见他也跟教授一样喜欢玩变态游戏。」

「我们要去睡了。」纪雅扶著珊珊进帐篷去了。

虽然白天走得很累了,可是一旦真要休息时,却又怎么都无法入眠,珊珊翻了翻身,纪雅早已呼呼大睡,还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连想找人说话都没有伴,她看著顶上的帐篷,黑压压地,连月光都没能透进来。不知怎么地,她又想起刚刚谦杰在谈山神传说时,那突然变成别人的脸孔。她抓起被子,努力驱逐那种打从心底的恐惧感。

珊珊试著再让自己入睡,此时周围很静,可是居然静到连虫鸣都没有,正当她迷迷糊糊地想到这点时,她已然快要入梦乡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帐篷外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她陡然睁开眼睛,有人在外面,会是谁?阿佑吗?还是谦杰?她用手肘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想更仔细听那声音,那声音像是有人正在涉水,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石头滚动的声音,有人正朝著他们的方向而来,珊珊突然紧张了起来,连忙伸手去摇身边的纪雅。

「纪雅,纪雅,快起来,有人来了。」她小声地叫唤著。

但纪雅只是翻了身,拨开了她的手,那声音更近了,而她也更加紧张,不顾一切地猛摇著纪雅的身子。

忽然那声音停了,珊珊感觉那人就停在她们的帐篷外面,珊珊胆子本来就小,此时她更是抖个不停,连放在纪雅身上的手也颤动不止。

「珊珊。」是阿佑的声音,她鬆了一大口气。

她爬到帐篷口边,轻声说:「阿佑,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嗯,我想到有事要跟你说,他们在,我不方便,所以等他们都睡了。」

有事要跟我说?珊珊的脸马上红成一片,该…该不会是要…

「你可以出来吗?」

「嗯…喔…你…你等我一下。」她马上找了一件外套套上,再顺手拨了拨自己的头髮。深吸一口气后,她拉开了帐篷的拉链。

外面的营火只剩下灰烬,天空看不见月亮,珊珊只看见阿佑的一双大眼闪著幽光。

「你说有事,是什么事呢?」珊珊拉了拉外套,野外的气温很低,虽然是夏天,但还是让她冷得直发抖。

「嗯…在这裡说会吵醒纪雅,你跟我来。」

珊珊眼前的阿佑只是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她只得跟著他的脚步声走。

隔天一早,纪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珊珊不在身边。

「珊珊怎么这么早起?」她爬了爬头髮,换好衣服后,准备去河边刷牙洗脸。

她出了帐篷,太阳已高昇,谦杰和阿佑已经弄好早餐了。

「没想到你们两个女生比我们还会睡,还知道要起来吃早餐。」

「唔?珊珊不是比我早吗?她人呢?」

「哪有,我们起来快一小时了,根本没看到珊珊。」谦杰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咦?可是,我起来就没看见她了啊,她会去哪裡?」

「不会是去方便吧?」

「你少来,她胆子这么小,她才不敢一个人去咧,她一定会叫我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阿佑首先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森林方向走去。

「阿佑,你要去哪裡?」谦杰大叫著,可是阿佑没回答他,只是加快脚步地往前走,谦杰抓起地图和无线电也要跟著去。

「喂,你们不要留我一个人啦。」纪雅平时胆子很大,可是现在珊珊无缘无故失踪了,她再胆大也不由得害怕起来。

「你留著,万一珊珊回来才有个照应。」

「可…可是…」

「你不要再吵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谦杰严厉地斥责她。

于是她只好坐在营火边,边做早餐边等著他们回来。

可是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无线电中不断传来阿佑和谦杰的回音,但回答始终是找不到珊珊的讯息。

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阿佑跟谦杰才拖著疲软的脚步回来。

两人不发一语地坐下,神情很是沮丧。

「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谦杰沙哑地提议。

阿佑从回来后就将自己埋在双手中,双肩微微地颤抖著,这时他抬起头来说:「你们去,我要留在这裡找她。」他脸上竟佈满泪痕。

「你一个人?不行,我不能留你下来。」谦杰说,是他带他们来的,现在已经少一个了,他不能再让他和纪雅出事。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一定要找到她。」阿佑脸上痛苦的神情表露无遗。

「你们…别吵了。阿佑,我跟你留下来,珊珊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自己一个人走的。」

「怎么连你也…」

「别说了,天一亮你就下山吧,你要尽快回来,珊珊要是真在山上走失了,恐怕撑不了多久。」纪雅望向黑鸦鸦的森林。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阿佑突然吼了起来,但他们都没有责怪他,珊珊失踪,最难过的可能是阿佑。

他们围著营火默默无语,不知道经过多久,阿佑突然说:「你们听!」

「什么?」谦杰白天太劳累,正在打著盹,纪雅则是看著营火发呆,他们全被阿佑给吓了一跳。

「嘘,安静点。」三人都不说话,用心地听。

「听到没有?有一个女人的哭泣声。」阿佑用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地说道。

谦杰和纪雅两人对看了一下,很明显,他们并没有听到阿佑说的那种声音。

「阿佑,你别闹了啦,三更半夜的,荒郊野外哪来的女人哭声?」纪雅也用同样小声的声音说著,看著阿佑的表情,他好像是处于神智不清的疯狂状态中。

「不,真的有,她…她在叫我。」阿佑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是珊珊,那声音是珊珊。」

「阿佑,清醒点,你太累了,所以有幻觉。」谦杰抓住阿佑挥动的双手。

「不不,我清醒得很,真的是她,她在叫我。」阿佑甩开谦杰的手,「我要去找她。」

「阿佑!」谦杰来不及抓住他,眼睁睁地看著阿佑消失在黝黑的森林裡。

「谦杰…」纪雅这时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紧紧抓住他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们照著地图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连没有路的地方我们也去找,可是…可是就是找不到珊珊。」

他摊开泛黄的地图,指著他们寻找过的地方。

「昨天你不是说过,山神都是用声音迷惑人,你看阿佑刚刚的样子…」她无法再说下去了。

「不清楚…」谦杰没有心思在这问题上纠缠,他现在只挂念著阿佑及珊珊的安危。

漫长的黑夜过去,终于捱到天边亮起第一道曙光。谦杰背好行李,对著纪雅说:「我很快就会回来,最多下午就会带著警察来了,在这期间你自己要多多小心,听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或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离开营地,要是阿佑或珊珊回来,就算用绑的也要给我绑住他们。」

「我会的,你自己要多小心。」纪雅心中虽然害怕,但是由于是白天,她心中总比晚上来得踏实。「你要快点回来。」

谦杰走了,纪雅顿时觉得孤单,她用树枝拨了拨残星的馀火。

她拿起地图仔细地看著,发现这上头有著很多小小的xx。

「这是什么?」她数了数上头的记号,竟有七、八十个之多,对著这莫名其妙的记号,她心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裡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珊珊,再来是阿佑,他们到底是遇到什么事呢?

她又想了一次事情的经过,阿佑说听到了珊珊的呼唤,才会狂奔而去,可是为什么她和谦杰都没有听到呢?难道珊珊真的遇到不测了?纪雅甩了甩头,像是想把这想法给抛去。

她把地图翻来翻去,突然在地图的背面一角看见了几个字: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就这么几个字,居然让纪雅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连忙摊平地图,并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她发现上头的记号有一个就在营地的旁边。

这到底是什么?她忍不住好奇心,沿著地图上所指的记号寻找,她找到的是一个小土丘。

「这是什么啊?」她走上去土丘顶上,上头还摆了块圆石,她想都不想地把石头踢出。

一阵像是触电似的感觉,从纪雅的头顶直窜至脚底,她猛然自土丘上跌了下来,就倒在她刚踢掉的圆石旁,这时圆石的反面朝上,底部贴有一张红纸。

「哎唷,咦?这石头怎么有贴纸?」她连忙凑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停止呼吸,上头写著:无名氏墓,于民国前三年十二月四日立碑。

(注)

坟墓!她刚刚就站在一个坟墓上,那地图上全是做了xx记号,这表示…这表示,他们身处的山头是一个大乱葬岗!

纪雅狼狈地用手后退,连叫都叫不出来。

突然一声长啸声划破了空气,纪雅惊跳了起来。

那声音一次又一次地传来,让她方才饱受惊吓的神经又猛然拔尖,那声音是如此凄厉,听得纪雅毛骨悚然。

「谁?是谁在哪裡?走开,不要过来。」她狂乱地叫著,感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向她逐渐靠近,她希望能有什么东西在手上。就像溺死的人总是拚命地想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声音并没有间断,其中还夹杂著哭喊声,似乎就在不远处。纪雅的哭声跟那声音相呼应著,一时鬼哭神号也不过如此。

那声音这时更加凄惨,并且大叫著:「不,不,不,珊珊。」

是阿佑!纪雅听出那恐怖的哭叫声是阿佑,这时她再也不管谦杰的交代了,直奔阿佑所在的地方。

她一到那裡时,阿佑的脖子正套上童军绳。

「不!阿佑。」她凄厉地喊出。

她才语音未歇,阿佑已从他身处的树枝上跳下,啪!一声清脆的断骨声闷闷地响起,阿佑口吐舌头,双眼突出,面上七孔全都因为突来的衝击而奔流出血来,头部以怪异的角度歪斜著,身体还在树枝下摆盪著,在纪雅眼前晃啊晃的。

纪雅再度尖叫出声,附近的飞禽走兽被她的尖叫声给吓得四处奔逃。

「为什么?为什么?」她跌坐在地上,看著阿佑的尸体,神智不清地问著。

这时她又看到让她灵魂出窍的画面,在阿佑自缢的树下,坐著一具死尸。

那具尸体像是被什么吸乾了一样,全身的骨头清晰可数,皮肤表层就像是长了许多细小青苔,呈现一种恐怖的青绿色,尸体的面目已经无法分辨,但由身上的衣物得知,那是珊珊的衣服。

「不不,不要。」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用发出微弱地声音。

她漫无目地的在山中乱走,眼前一片昏花,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向什么地方,只是一直走、一直走…

谦杰晚了一天,当他找到警察时,警方以天色已暗为由,拒绝在晚上进行救援,所以当他心急如焚到达营地时,便看见纪雅双眼无神失焦,口角流著唾液,身上有许许多多被尖锐物刮伤的伤痕以及数不清的手印,她正面对著河流唸唸有辞。

「来了…他们来了…快跑啊…他们…就要来了…」她的身子前后摇晃,一颗头颅则跟著摇来晃去。

谦杰看著纪雅,很明显她疯了,是什么让她发疯的?

这时警方已开始大规模的搜查,当然在不久后就发现了上吊自杀的阿佑,还有死因不明的珊珊。

回想至此,谦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四个人去,阿佑跟珊珊死了,纪雅发了疯,而他呢?被警方查询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心裡明白,他们出事的原因一定是什么不知名的力量在作祟,这时他在口袋裡摸到一样东西,是那张地图。

他想著,要是当初没有这地图就好了,他们也不会到那个鬼地方去,他愤恨地想要把地图烧了,他把地图揉成一团,正要点火时,突然看见背后有字。

他连忙摊开地图的背面,上面用著很小很小的字体,在地图的各个角落写著莫名奇妙的话,谦杰将它们组织了一下:

得到此地图者,切记!请勿到这个地方去,那裡有著诅咒的力量,我们已经失去了我们亲爱的朋友,我无法毁了这地图,只好写下这些警告,记得,到那裡的人无一倖免,全部都会有悲惨的下场,啊啊,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但至少我能告诉得到这地图的人,记得,他们永远存在,永不毁灭,啊,他们…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谦杰看著这些文字,完全不能理解,谁是他们?他们要做什么?

一阵刺耳的电铃声,把谦杰吓了老大一跳。

他起身去开门,「啊…你…你们…」

他张口结舌,直指著他看到应该是死人可是却站在他眼前的珊珊跟阿佑。

「我们来接你了。」珊珊单调平板的声音,刺入了谦杰的耳膜。

「不…不…」他一直后退著,直到退到了窗边还浑然不觉,一个重心失衡,谦杰自二十层楼跌了下去。坠地之前,他的脑袋想的是:他们来了…

隔天,谦杰的尸体被发现,他的头部几乎全碎,碎裂的头骨还突出至表皮,刺穿了一隻眼球,那隻眼球正直直地瞪向天空,像是在发出无言的询问。此案以焦虑过度,精神失常做为自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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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张地图呢?嘿嘿嘿…

(注)民国前三年为西元1909年,明治四十二年,宣统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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