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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闻] 地下室的女人

iamk 恐怖故事 2019-12-20 14:48:27 1646 0

首先先向各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个半路领洗的天主教徒,铁齿到爆,天不怕地不怕,大学时学戏剧,专职灯光舞台技术,在19岁以前从来没遇过什么事情。

没错,这一切都是在19岁以前。

年尾出生差三天就应该併入上一个学[文]年的我,在大学开学前就已经19岁[章]了,信天主教所以对一切怪力乱神的[来]现象一概不信,本身对夜游试胆本来[自]就没兴趣,但因为读戏剧相关科系,[i]在学校为了做舞台木工或者画设计图[a]熬夜看日出这种事情倒是常常发生,[m]我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事情,是在我[k]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末时发生的。

戏剧系为了让所有学生都尝试各种跟[.]戏剧有关的工作,所以规定大一时每[c]个人都一定要修演员基础课程,一定[n]得上台演过戏,从小会木工的我虽然[恐]已经决定做幕后技术了,但为了学分[怖]还是得修演员的课,并且要在期末有[鬼]一个课堂呈现演出作为成果发表。那[故]是1月份某个寒流来袭的夜晚,本来[事]预计隔天晚上才要演出,但因为教授[文]临时有事,而改成隔天早上十一点演[章]出。原本早上做灯光设计,下午总彩[来]排晚上演出的行程也因此而改成凌晨[自]做灯光,早上九点总彩排,十一点演[i]出。

那天的演出共有四组,因为临时修改[a]行程,每一组都只好从前一天的晚上[m]就来到系馆,大家都铁了心那天不睡[k]了,一组分配三个小时让灯光设计做[.]灯,其他组则分散在系馆内还有开放[c]的空间排练。

我们这组排到的是凌晨六点到九点总[n]彩排前的最后一个时段,因此我们就[恐]先在一楼大厅那里排戏。

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教授临时[怖]改行程,天气又冷,无法睡觉又累,[鬼]在那样的状况下,我跟导演学长起的[故]争执,到凌晨一点时整个气氛低靡,[事]学长就跟我们这组的三个演员说。

「反正我们凌晨六点才要做灯,不如[文]你们看看是要回宿舍休息还是在系馆[章]找地方睡觉吧。」

跟我同组的两个演员决定要先回宿舍[来]休息,已经预料到会彻夜的我已经把[自]盥洗用品都和演出要换的三套衣服一[i]起带到学校了,也懒得回宿舍,就决[a]定不回去了。

一楼大厅剩下我跟学长两个人,大厅[m]正中间的旋转楼梯直通八楼,传来七[k]楼其他组正在排练的声音,寒流来袭[.]的强劲风力不断拍打大部分由玻璃组[c]成的系馆,各种声响让我无法入睡。[n]

我忽然想起,地下室的演讲厅外刚好[恐]有几组沙发,一楼这么冷我不如去地[怖]下室睡比较舒服。

于是我拿起装著衣服的运动侧背包,[鬼]往一楼另一侧可以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故]前进,这时学长叫住我。

「你要去哪裡?」

「这裡太冷了,我要去地下室睡觉。[事]

刚跟他吵完架,我口气不甚好的回答[文]

「你......」学长欲言又止,[章]「好吧,那你要记得清晨六点直接在[来]剧场外面集合。」

我点点头,就直接往地下室走去,到[自]了地下室,一片漆黑,我伸手在牆上[i]寻找电灯的开关,终于在记忆中的位[a]置找到了。

这时的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五十分,[m]我记得当时我有看手錶。

温暖的黄光充斥著地下室的空间,右[k]前方有两组绿色的大沙发,左手边电[.]梯前的小走廊通往男女厕所,还有一[c]扇写著机房室的门,从楼梯下来的正[n]左方是通往演讲厅的厚重铁门。(如[恐]果有人对地下室的配置有兴趣,之后[怖]再用绘图软体画给大家看)

在睡觉之前,我决定要先去厕所刷牙[鬼]洗脸,于是我背著侧背包走进通往厕[故]所的小走廊,走过电梯门口,又走过[事]了机房门之后,正要踏进厕所时,我[文]忽然想到,我根本不用带著包包进来[章],可以先把包包放在沙发上,不然丢[来]在厕所地板总觉得髒髒的不太乾淨。[自]

于是我转身照著原路走回去,走过机[i]房门口,但就在经过第一台电梯门跟[a]第二台电梯门之间时,不知道是什么[m]东西勾住了我的侧背包,我整个人重[k]心不稳,往前扑倒。

当下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好痛!」膝[.]盖直接撞击到大理石地板,只有一个[c]痛字可以形容,我转身一看,没有什[n]么会勾到包包的东西,但我刚刚真的[恐]感觉到是有东西勾住我的侧背包。

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想,我慢慢地从[怖]地上爬起来,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跌[鬼]倒还真有点丢脸,幸好没人看到,于[故]是我走到离楼梯最近的沙发上,把包[事]包放下,从裡面拿出盥洗用品继续原[文]本要做的事情。

刷完牙洗完脸还顺便上完厕所,我回[章]到沙发,毕竟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地下[来]室很可怕,我没有关灯,枕著侧背包[自]把口罩当成眼罩戴在脸上准备睡觉,[i]睡前我又再看了一次手錶,凌晨两点[a]快半。

地下室比起一楼是个完全不会寒冷的[m]空间,原本七楼的吵闹声传到地下室[k]只剩下悉悉苏苏的声音,但是地下室[.]一直迴盪著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机房[c]室裡面传出来,大概是电梯运作的机[n]房的声音吧。

有规律的喀喀声一直迴盪在我耳边。[恐]

不知不觉,原本有规律的喀喀声变成[怖]混乱的节奏,有点像是摩斯密码间隔[鬼]一直改变,就在我觉得奇怪的时候,[故]我感觉到有一股视线盯著我看,全身[事]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忽然所有声音[文]都停止了。

然后忽然我就在夜晚的路上骑著摩托[章]车,被右面衝出来的汽车拦腰撞上,[来]整个人飞了出去,背部著地十分痛苦[自],一个看起来像警察的人弯腰对著我[i]说「小姐,你没事吧......」[a]

我扯开脸上的口罩,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作梦,我鬆了一口气,看看手[m]錶,五点五十,时候快到了,于是我[k]背起背包,关了地下室的灯,坐上电[.]梯直接到二楼,到了二楼导演跟组员[c]也都在,没想太多就继续准备等一下[n]的演出了。

演出完毕之后还要拆台整理剧场,弄[恐]一弄也已经晚上七八点了,其他组的[怖]学长姊跟朋友们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鬼]庆功宴,大家一起到烧烤店用餐。

用完餐大家开始听学长姊聊天说说以[故]前系上的故事,从好笑的故事说到可[事]怕的故事,学长姊都喜欢说些鬼故事[文]来吓唬我们这些小大一的新生。

这时一位学长说起了一个以前他们在[章]系馆发生的故事。

他们三男一女ABCD四个人排戏到[来]凌晨三点, 最后四个人都进电梯要离开时,A男[自]说机车钥匙忘了拿要回去拿,于是B[i]CD三人就在电梯裡等。

B男看到C男跟D女胆子都很小,就[a]想整整他们两,于是他故意靠在牆壁[m]上用手偷按另一边的残障专用按钮中[k]的B1楼层,B男假装害怕,C男跟[.]D女看到B1的按钮灯亮了惊恐不已[c],B男看到达成他要的效果才告诉其[n]他两人说是他按的,让C男跟D女都[恐]气得半死,就在这个时候A男回来了[怖],于是他们就四个人各站在电梯的一[鬼]角,按下1楼的按钮,此时他们还在[故]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嘻笑打闹。

然后电梯门关上了,电梯没有往下,[事]而是喀了一声,往上走。

本来还在嬉闹的四人忽然安静了下来[文]

电梯一直走到七楼,然后停了下来,[章]打开门,七楼漆黑一片。

原本七楼就只有三间空教室,平常是[来]没有人的。

他们一同看著电梯门打开迟迟不关上[自],互看对方一眼,四个人争先恐后的[i]衝出电梯,从七楼直接从旋转楼梯一[a]路衝到一楼再衝出系馆,衝到系馆外[m]大家一起抬头看,七楼的电梯门至今[k]尚未关上,电梯裡幽幽的白光从外面[.]看还是一清二础,四个人吓得跑到附[c]近的早餐店压惊,一坐坐到早上九点[n]

这是个有点好笑又有点毛的故事,大[恐]家听完都笑成一团,这时就有人问了[怖]

「为什么B1的灯亮了大家会这么害[鬼]怕?」

我忘了是谁问的,不过还真的好像所[故]有学长姊都对B1这个地方敬而远之[事]

听到这句话,我想到自己凌晨才在B[文]1睡过觉而已。

「我今天凌晨的时候才在B1睡觉而[章]已耶。」

我一说完,在场的学长都用不可置信[来]的眼神看著我。

「你竟然敢去B1睡觉!」

又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心想。

「B1怎么了吗?」

刚刚说故事的B男学长盯著我,然后[自]慢慢地开口说。

「你知道E男吗?」

E男是B男学长的学弟,但是比我们[i]大一届的学长。

我点点头。

「你知道E男有阴阳眼吗?」

这件事情倒是时有所闻,但当时我还[a]是什么都没遇过的铁齿咖,所以对阴[m]阳眼这种事情是根本不信。

我点点头,代表我听过这个消息。

「那你知道E男曾经说过他这辈子绝[k]对不会去B1吗?」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为什么?」

B男学长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慢慢[.]的说了一句让我下半身凉掉的话。

「因为以前他曾经坐电梯到B1,在[c]B1的电梯前面看到有个女的一直跪[n]在那裡。」

从那一天开始,我做了整整一个月一[恐]模一样的梦,梦到我出车祸,但每次[怖]都在警察弯腰对我说话时清醒,这种[鬼]状况一直持续到暑假我回到老家,每[故]天都睡超过15个小时,只有在下午[事]两点到晚上六点这段时间是清醒的,[文]即使长时间睡觉醒来却还是觉得身体[章]不适、全身痠痛无力,然后这些症状[来]在大年初五那天忽然全部都停止了。[自]

没有作梦,也不会全身无力痠痛,我[i]觉得很奇怪,但没想太多。一直到开[a]学前我准备离开老家时,母亲送我到[m]车站时我才知道原因。

「你是不是乱跑去夜游什么的?」

「没有啊,你知道我对那些都没有兴[k]趣的。」

母亲沉默一会儿,然后继续说。

「大年初五那天我跟你爸去拜拜你知[.]道吧?」

我知道,因为我父母都是虔诚的道教[c]徒。

「那天师傅看到我们就要我们把你之[n]前忘在车上的外套拿给他,他拿你的[恐]外套去做法,然后跟我们说你把东西[怖]带回老家了。」

我心裡一惊。

「他说我带什么东西回老家?」

母亲皱皱眉。

「说你带著一个女人回老家,但他已[鬼]经做法把她请走了。」

于是我冒著冷汗坐上了自强号,以为[故]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这不过只是中场休息而已。

大一的下学期以后,我对B1敬而远[事]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打死不去[文]B1,在经过B1那件事情之后,我[章]开始会在系馆以及其他地方遇到一些[来]其他的怪事,不过那些以后有机会再[自]说吧。

下学期的过程中,我有时候还是会梦[i]到同样的梦,但是比起天天梦到那时[a]已经好很多了。

大一下学期一直到大二下学期为止,[m]系上在B1的演讲厅举办演讲或者系[k]大会,就算是强迫所有学生参加没参[.]加会扣分,我都宁愿不参加也打死不[c]下去B1,也因此我也没机会在地下[n]室遇到任何事情。

然后到了大二下学期,我依旧常常在[恐]系馆待到深夜甚至清晨,跟学长姊一[怖]起做舞台或者担任助理帮他们做舞台[鬼]设计的模型,大二下学期的某一天,[故]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时大四学长姊使用的是一楼的设计[事]教室,因此我常常跟他们一起在一楼[文]的设计教室工作,由于我个人会抽菸[章],但其他人没有菸瘾,所以当我想抽[来]菸时,我会一个人到外面的穿堂抽完[自]菸在进去。

某个晚上我和几个学长姊一起做模型[i]到凌晨,大约凌晨三点多我一个人在[a]外面抽菸时,看到警卫骑著机车从斜[m]坡上来,旁边还跟了两条学校的院狗[k],因为我从以前就常常在系馆待到深[.]夜,所以也跟警卫都很熟,大概都知[c]道他们何时会出现。

警卫一看到我,就立刻跟我打招呼。[n]

「同学,今天又在学校忙到这么晚啊[恐]?」

「是啊,今天在帮学长姊工作。」

警卫停下车,拿著挂有感应器的钥匙[怖]圈到正门的感应器感应了一下,发出[鬼]两声短促的哔哔声。

「现在的大学生也不容易,每次都要[故]搞到这么晚,真是辛苦你们。」

我跟警卫稍微寒暄聊天了一下,然后[事]警卫忽然神经质的左右看了看,慢慢[文]地开口。

「你......这个时间想上厕所[章]的话都去系馆的哪裡上厕所啊?」

他的问题让我摸不著头脑,没想太多[来]的我就回答。

「我都去七楼啊。」

虽然我也曾经在七楼遇到奇怪的事情[自],不过比起B1,我还是宁愿坐电梯[i]到七楼去上厕所,因为整栋系馆除了[a]七楼跟B1以外,其他地方都会锁起[m]来,想上厕所也没办法上。

听完我的回答,警卫面色凝重地说。[k]

「你......千万不要去地下室[.]上厕所喔。」

原本在B1遇过事情之后,我就不敢[c]再下去了,不过警卫大哥的态度引起[n]了我的好奇,于是我就向他追问到底[恐]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警卫大哥就开始告诉我他自己亲[怖]身经历的事情。

几年前他刚调班到负责管理我们这区[鬼]的系馆时,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原本[故]他负责的是校门口的警卫,对他而言[事]不过是换个区域,还有晚上需要巡逻[文]校区而已。

那是他刚值夜班的事情,夜班必须要[章]定时巡逻校区,并且要到各个定点签[来]到,确定他有上来巡逻,那个时候还[自]没有感应器,比较花时间。

那天晚上他换完班,坐在值勤室吃宵[i]夜,一边盯著跳转中的监视摄影机,[a]大约是晚上八九点的事情,他看著监[m]视器画面一个一个跳转,跳转到系馆[k]B1地下室的摄影机时,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所以停了下来。

他看到一个女子,从厕所的方向走出[c]来,走到两座电梯之间后,跪了下来[n]

当下他只觉得,马的那些戏剧系的学[恐]生又在排奇怪的戏了。

戏剧系常常会在系馆一些奇怪的地方[怖]排戏,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时间[鬼]到他还是得上去签到,于是他也没有[故]太在意。

等到十点多系馆的大门应该都上锁后[事],他照著原本的工作流程,从文学院[文]开始一个一个签到,到达我们系馆时[章],刚好是十一点整。

在系馆大门口签到时,他想起几个小[来]时前在监视器看到的画面,于是他想[自],不如下去看看那些年轻人还在不在[i]

于是他进入系馆,走下通往B1的楼[a]梯。

但当他到地下室时,地下室空无一人[m],灯也没开。警卫大哥打开灯,看了[k]看电梯前面,又走到厕所裡确认,转[.]了转机房室的门,确认是上锁的,也[c]没有半个人,于是他关了灯回到一楼[n],又继续他的巡逻过程。

那天他回到值勤室大约是十一点半,[恐]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特别累,不[怖]知不觉就睡著了。

等他睡醒,已经是清晨五点多了。

糟糕,错过了一次巡逻,又要写报告[鬼]了。他想,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发生,[故]还是确认一下好了。

于是他抬头看看监视器的萤幕,却让[事]他看到意想不到的画面。

那个B1的摄影机,清楚的拍到,那[文]个女子还跪在电梯前面。

他吓了一跳,怎么可能那个女生还跪[章]那么久。

于是他用电脑把监视器画面纪录调出[来]来看,从凌晨五点开始往回转,不转[自]还好,越转越毛。

因为那个女生从凌晨五点到凌晨一点[i]都一直跪在那裡,完全没有移动。

接著他想到。

那我十一点上去看的时候呢?

影片倒转到十二点,然后越来越接近[a]十一点,那个女生还是没有移动的迹[m]象,地下室也没有任何人下去的痕迹[k],终于到了十一点多,地下室的灯亮[.]了。

他看到自己倒退著出现的身影,走到[c]机房室,转转门把,倒退走进厕所,[n]又走到电梯前面站著,然后走回楼梯[恐],灯暗,他的身影消失在画面裡面。[怖]

全程那个女人都依旧跪在电梯前,但[鬼]他当时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吓得冷汗直流,全身发冷。

一直到十几分钟后他同事出现跟他换[故]班为止,他都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事]

从此他再也没有踏进我们系馆一步,[文]每次上来巡逻都骑著车上来,快速地[章]离开。

然后他跟我说。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他双眼直直地盯著我。

[见闻] 地下室的女人

「最可怕的不是当我看到自己出现在[来]画面裡面时,那个女人还在我却没看[自]到,」他停顿了一下,接著说,「最[i]可怕的是,当我看到画面中的自己在[a]查看其他地方时,画面中的那个女人[m],都一直盯著我看,我在机房室前面[k]转门把,她就转头看著我,我走到厕[.]所,她也回头看著我,我站在电梯前[c]面时,她是抬头看著我的。」

我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脑中出现[n]的画面是那天我躺在沙发上睡觉,她[恐]是不是就跪在电梯前面,直直地盯著[怖]我瞧,还看了将近四个小时....[鬼]..

事情还没完。

我仍然拒绝跟B1扯上关係,尤其是[故]在听完警卫说的话之后,我更加抵制[事]地下室。

又过了半年,大二升大三那年暑假,[文]我到台北去工作发生的事情。

到台北工作时我借住在淡江的朋友家[章],每天来回淡水跟台北市城市舞台,[来]车程非常遥远,每天我必须骑一个小[自]时多的车才能到上班的地方,晚上也[i]必须骑一个小时多的车回去。

最后一天工作,正好是我的生日前夜[a],于是工作完之后,我跟一起工作的[m]同事到24小时营业的X圣牛排馆吃[k]饭庆祝,吃完饭我骑车送其中一位同[.]事回到她在信义区的家,那时大约是[c]凌晨一点,已经是我生日了。

等我骑车回到淡江附近,已经是凌晨[n]两点半了,在剩下五分钟就要到我朋[恐]友家时,我在淡江的学府路被一台时[怖]速七十公里的休旅车拦腰撞上。

机车全毁,我人飞了六公尺,背部著[鬼]地还在地上滑行到对向车道,戴著安[故]全帽的头正好卡在对向车道轿车的前[事]轮前面,旁边正好是淡江附近的宵夜[文]早餐店,一堆大学生衝了出来,轿车[章]车主以为他辗爆了我的头,休旅车车[来]主也以为我死了,大家都非常紧张。[自]

这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很痛,[i]有人报警了,而附近就有警察局,所[a]以警察很快地就赶到了。

当我躺在地上时,有个看起来像警察[m]的人推开群众走到我身边,弯腰对著[k]我说。

「同学,你没事吧?你是什么系的?[.]

那个瞬间,我愣住了。

因为这整个过程跟画面,就像那天我[c]梦到的画面一样,而且完全一模一样[n],那个弯腰看起来像警察的人的脸也[恐]跟我梦中出现的人一模一样。

他一直问我我是读什么系的,我因为[怖]疼痛所以一直没办法回答他,之后我[鬼]把口袋裡的钱包拿给他,然后就被送[故]到最近的淡水马偕医院。

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警察,而[事]是淡江大学的校警,难怪我在梦中看[文]到的人,穿的衣服和警察不太像。

我在台北多待了两天,除了当下急诊[章]室的医生替我诊断以外,还照了X光[来]甚至断层扫描,检查完之后神经科的[自]医生非常惊讶地告诉我。

「你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骨折也没[i]有擦伤。」

以当时的衝击力道,朋友借给我骑的[a]机车后方引擎全毁,还有我飞六公尺[m]远甚至在地上滑行,我却完全没有任[k]何外伤,医生非常惊讶。

「你运气真好!」

医生对我这么说。

但我却觉得这跟运气毫无关係。

等到车祸和解的事情都处理完,我回[.]到老家,母亲拿著我在台北穿的衣服[c],去找几年前那位师父,师父告诉我[n]母亲,我母亲又转告我。

「那个女人是在找人,所以当时才缠[恐]上你,但之后她发现找错人,所以因[怖]为愧疚帮了你一把,不然你这次可能[鬼]不会这么简单就逃过一劫。」

这是师父告诉我母亲的事情。

于是开学我回到学校之后,在学校稍[故]微调查了一下,找到了一些资料。

据说我的大学曾经出现过强暴犯,但[事]到现在还是没有被抓到,曾经有跟我[文]们同一个系馆的学姊,似乎在学校被[章]强暴之后休学。

我拿著查到的资料去问学校的老工友[来]阿姨,工友阿姨才跟我说真的有这回[自]事,还听说那位学姊休学后受不了心[i]理压力上吊自杀,不知道是真是假。[a]

她可能从此之后一直在那裡等著那个[m]嫌犯出现,然后当时我背的那个侧背[k]包可能跟嫌犯使用的很类似,所以她[.]看到我的包包就伸手抓住了。

那次车祸之后,我就没那么害怕那个[c]地下室了,曾经有几次我为了参加系[n]上的演讲而踏入那个地下室,也不再[恐]觉得那个地下室这么的可怕。

只是遇过她之后,我身边就开始发生[怖]各式各样的事情,我不会说我有阴阳[鬼]眼,因为我还是不相信阴阳眼这回事[故],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

这是我的亲身经验,谢谢大家的观看[文],文长请见谅。

我还遇过其他的事情,改天有机会再[章]一一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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