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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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2ch系列 - 明日的牺牲者
206名前:名无しでいいとも!投稿日:2000/11/26(日)14:07 15年前某夜大概是2点30左右的时候,我打开电视,萤幕上显现的就是ColorBar画面(这是很正常的事)。 当然这个时候是电视收播的时间,正当我準备去睡觉时,突然萤幕跳出一个画面,背景是一个垃圾处理场,而上面有一行字幕「NNN临时放送」。 接着画面上开始像片尾字幕般跑出一大堆人名,背景响起了类似古典音乐的奇怪配乐。 同时一个像是男性旁白的声音以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读着上面的名字及年龄,大概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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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N293巴士的灵异事
开N293通宵巴士快十年了,什么醉汉闹事、小偷扒包都见过,可那晚的怪事,让我差点把方向盘甩出车窗。凌晨三点开到狮子山隧道口,车载对讲机突然爆出杂音,像有人用指甲刮麦克风。我顺手关了机器,却听见上层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可监控屏显示上层根本没乘客!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我从倒后镜偷瞄上层楼梯口。一只惨白的手突然扒住栏杆,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紧接着,穿碎花裙的女人垂着头慢慢往下爬,头发遮住整张脸,每下一级台阶,车厢里的腐臭味就浓一分。她停在我背后的空座位上。我能感觉到后颈的寒气,车载温度计显示18℃,可呼出的白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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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下的“寒冰鬼语”
自从社区中心撞邪后,我变得神经兮兮,却没想到真正的恐怖会蔓延到自己家里。那晚加班到十一点,想着冲个热水澡解乏。刚抹上洗发露,后颈突然袭来刺骨寒意,像有人对着我吹冷气。花洒的热水明明开到最大,皮肤却冻得起鸡皮疙瘩。突然,耳边炸响男人的叹息:“好冻啊……”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铁管,近得仿佛就贴在我右耳说话。我发疯般扯开浴帘。镜子蒙着水雾,却清晰映出个佝偻的男人轮廓站在我身后。他穿着老式工装,脸色青灰,嘴唇裂开渗着冰碴,双手正虚环着我的腰——那根本不是活人的姿势,而是像在搬运冻肉!我裹着浴巾逃出浴室,脚下一滑摔在客厅。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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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国请来了诅咒象神像
三年前去曼谷还四面佛的愿,却请回了比诅咒更可怕的东西。那天在素坤逸路的佛具店,导游神秘兮兮递给我一尊象神像:“高僧开过光的,能转运。” 象神只有巴掌大,眼睛却镶着血红的碎宝石,摸上去像在发低烧。当晚回酒店,我梦见自己跪在丛林废墟里,四周堆满大象骸骨,象鼻骨缠着我的脖子嘶吼:“为什么要挖我的坟?”诡异从机场安检开始。过X光机时,安检员突然叫住我,屏幕显示行李箱里有团人形黑影抱着象神像。我当场开箱,象神的象牙竟变成灰褐色,凑近闻有股腐肉味。地勤说这是常事:“有些佛牌会‘认主’。”真正的恐怖在回家后爆发。供桌的清水每天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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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头七夜里的“不速之客”
父亲肺癌去世后,我才知道有些“客人”比死神更难送走。头七那晚,妹妹突然尖叫着从灵堂跑出来,指着供桌发抖:“姐!有个穿红旗袍的女人在吃爸的祭品!” 我冲进去时,只看见香炉里的三支香齐刷刷拦腰折断,父亲遗照前的水杯冒着血泡。妹妹的阴阳眼成了诅咒。她总在凌晨看见那女人骑在父亲棺材上梳头,发梢滴着黑水。最瘆人的是守灵第三夜,妹妹突然用陌生女人的腔调哼起苏州评弹,手指甲在棺材盖上刻出“负心汉”三个字。我这才想起父亲年轻时在苏州做过知青——他临终前确实念叨过“阿娟,对不住”。驱邪师傅掀开棺材那刻,我差点晕厥。父亲寿衣里缠着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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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鬼的午夜索命
事情是那晚抄近路穿过荒废的纺织厂从被“人”拍肩膀开始。凌晨加完班,我图快走了厂区后巷,突然有人从背后轻拍我右肩。一回头,空荡荡的巷子里只有月光惨白,可左肩却传来刺骨寒意——第二天照镜子,左肩赫然印着个青黑的手印,五指细长得不像活人。家里成了灵异直播间。先是厨房的菜刀总出现在枕头下,刀身凝着水珠;接着浴室镜面每晚浮现“冤”字水痕。最恐怖的是那晚,我被“吱呀”声吵醒,睁眼看见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背对我梳头,梳子刮过头皮的“沙沙”声混着腐肉味。我想喊却发不出声,直到她缓缓转头——整张脸像被碾烂的番茄,眼珠吊在颧骨上晃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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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幽灵合唱团”
在墨尔本留学时和两个室友合租了郊区一栋百年老宅。从搬进那天起,洗澡就成了我们的恐怖挑战。第一次听见歌声是凌晨冲凉时。热水刚打开,花洒里突然传出童声合唱,唱的竟是19世纪圣诗《Nearer, My God, to Thee》。我以为是隔壁开派对,可关水后声音立刻消失。更诡异的是,当我喊来室友大刘和小米验证时——只要三人同时在场,歌声就绝不出现。我们设下陷阱,却拍到更恐怖的东西。在浴室装了运动相机,结果拍到花洒水流在无人触碰时自动转向,水雾在镜面凝成五线谱。音频分析显示,歌声频率集中在17-19kHz,远超人类嗓音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