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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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前世兄弟纠缠
儿子安安出生后三个月,家里就像被下了诅咒。每晚11点整,他准时惊醒,撕心裂肺地哭到凌晨三点。不是普通婴儿的啼哭,是那种喉咙里卡着痰的“嗬嗬”声,小脸憋得发紫。我带他跑遍医院,脑部CT、心脏彩超全做过,医生只说“神经敏感”。转机出现在农历七月半。那晚我实在太累,迷糊间看见安安婴儿床前站着个黑影——是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孩子!黑影伸手掐安安脖子,我尖叫着开灯,却只发现安安脖子上三道发青的指印。第二天我直奔香港有名的黄大仙庙。穿唐装的老法师用红绳缠住安安手腕,刚点上香,香炉突然炸出火星子。法师脸色骤变:“这细路前世是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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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阴阳眼与守护灵
和丈夫阿朗结婚三年后才明白,他说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是玩笑。搬进新家的第一晚,阿朗突然死死盯着客厅角落,喉结上下滚动:“穿蓝衫的阿伯和花裙阿婆……在冲我们笑。” 我打开所有灯,空荡荡的屋里只有窗帘在飘。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次车祸。过马路时阿朗猛地拽住我后退,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擦着我鼻尖冲过去。他脸色煞白地说:“刚才有个阿婆捂住我眼睛,喊‘快拉她’!” 后来他描述的阿婆样貌,竟和三十年前在这路口被撞死的老裁缝一模一样。最诡异的还是家里那对“守护灵”。阿朗说他们总在凌晨出现——蓝衫阿伯会修好松动的柜门,花裙阿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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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女学生被附身
我是新加坡华侨中学的学生。2019年那场噩梦,让我从无神论者变成逢庙必拜的人。一切始于宿舍电梯故障。那天晚上补习结束,我独自被困在4楼电梯里。灯管忽明忽暗时,突然听见小孩拍球声——“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我缩在角落,眼睁睁看着金属墙壁渗出暗红色手印,五个指头只有火柴棍粗细。中邪是从隔周开始的。先是半夜梦游到厨房生吃冰箱里的冻肉,接着上课时指甲在课桌上刻满歪扭的“疼”字。最可怕的是体育课跳远,我像青蛙般四肢着地蹦出沙坑,落地时脖子扭了180度对着同学笑!我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却在诊室出了大事。医生让我画家庭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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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察的灵异遭遇-续
有一次,我和同事接到一个噪音投诉的任务,前往观塘的一个荒废屋村。我们到达后,发现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房子破旧不堪,周围非常安静。我们走进一栋楼,发现门被铁链锁住了。我们撬开门后,发现我的同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们赶紧把他叫醒,他告诉我们,他看到一个老婆婆在屋里,但后来突然晕倒了。我们调查后发现,那栋楼曾经住过一个女学生,她因为感情问题自杀了。她的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精神崩溃,最后也自杀了。我们怀疑,那个老婆婆就是她的母亲,一直在那里徘徊。我们请了法师来做法事,希望能超度她们的灵魂。做法事时,香怎么也点不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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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记者追访事件
我是某报社调查记者,去年奉命追访一宗轰动全港的“公屋童尸案”。死者是个11岁男孩,因长期遭家暴从14楼跳下,遗体被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霉的菠萝包。踏入凶宅那刻我就后悔了。门锁早就被撬烂,玄关地砖裂成蛛网状,正对门口的佛龛上供着腐烂水果。最诡异的是客厅墙壁——贴满男孩的奖状,每张都被血指印糊住了名字。我举起相机拍摄时,取景框突然蒙上雾气,镜头里所有奖状变成同一句话:“妈妈我错了”。那张照片成了我的噩梦。我对着男孩生前睡的折叠床按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后颈像被人吹了口寒气。回放照片时,我手机差点摔碎:原本空荡荡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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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巴士夜班遇鬼乘客
开了五年通宵巴士,自认胆大包天,直到去年农历七月在N241线遇上那趟“死亡末班车”。那晚11点50分,我从九龙塘总站发车。过了美孚站,车上只剩个穿白裙的长发女人坐最后一排。她全程低头玩手机,屏幕蓝光映得脸发青。快到荃湾时,我从倒后镜瞥了一眼——后座空了,可车门根本没开过!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猛踩油门想赶紧到总站。转弯时,车厢突然弥漫起一股腥臭味,像死鱼混着铁锈。后视镜里,那女人又出现了,可这次她的头歪成诡异角度,长发垂到膝盖,手指甲“咔咔”刮着车窗玻璃。最恐怖的还在后头。到总站检查车厢时,最后一排座椅上全是水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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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降头
你好,主持人。去年年初,我和我的前男友分手了。分手后,我们之间还有一些纠缠。他甚至来过我的公司捣乱,也打过我。然后有一次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拿到了我的头发、照片,还有我的生辰八字,他说他已经给我下了降头。我当时非常害怕,因为从那以后,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总是生病,发烧、感冒、发炎,各种小毛病不断。我就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他所说的降头。他告诉我他下了降头后,我一直感到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陆小姐的电子邮件,她在邮件中求助。她提到她的现任男朋友发来了一封求助邮件,内容涉及到她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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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二)
到了11月初,这个男孩子问可不可以在12月请两三天假,他说是他老婆的忌日,要去台湾拜祭。但由于他工作向来都很勤力,我先生虽然不太相信,但不知怎的,还是批了他的假期。我猜他多数是去玩的,还冷言冷语地说你真的是去拜祭就好,不要和新女朋友去玩啊。接着那个男孩子愕然地说,什么新女朋友啊?我更加反感地说,你真的好会演戏,那个男孩子可能以为我无理取闹,就不再理我了。等到这个男孩子从台湾回来后,我看到他眉角肿得很厉害,被人打到像猪头一样,甚至两条肋骨都裂了,不能搬重物。我只能安排他做其他工作。接着我问他为什么会受伤,他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