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五年通宵巴士,自认胆大包天,直到去年农历七月在N241线遇上那趟“死亡末班车”。
那晚11点50分,我从九龙塘总站发车。过了美孚站,车上只剩个穿白裙的长发女人坐最后一排。她全程低头玩手机,屏幕蓝光映得脸发青。快到荃湾时,我从倒后镜瞥了一眼——后座空了,可车门根本没开过!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猛踩油门想赶紧到总站。转弯时,车厢突然弥漫起一股腥臭味,像死鱼混着铁锈。后视镜里,那女人又出现了,可这次她的头歪成诡异角度,长发垂到膝盖,手指甲“咔咔”刮着车窗玻璃。
最恐怖的还在后头。
到总站检查车厢时,最后一排座椅上全是水渍,摸上去黏糊糊的。我掀开坐垫,底下竟压着半截泡烂的红线——本地人都知道,这是水鬼找替身的标记!
回家后我高烧三天,梦里总有个湿漉漉的女人趴在我背上哼儿歌:“月光光,照地堂……” 老婆找来屯门的法师,他一看我脸色就骂:“你载了‘阴车客’,人家要你陪她泡水啊!”
法师让我把巴士时刻表烧成灰,混着朱砂涂在方向盘上。当晚开末班车时,引擎突然熄火在青马大桥。我硬着头皮按法师教的,对着空气大喊:“有缘上车,无缘上路!” 话音刚落,车载电视“滋啦”闪出雪花,后视镜里那女人缓缓抬手,指了指漆黑的海面。
第二天新闻说,桥下捞起具女尸,死亡时间正好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晚。现在我还开N241线,只是每到美孚站必清客,打死也不让乘客坐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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