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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怪谈之阴劫

iamk 校园故事 2023-04-13 13:20:01 883 0

财路

刚下晚自习,陶程就摸出校门,打算[文]去吃夜宵。

可是他刚一出校门,就看见有人在校[章]门外的广告牌旁烧着什么,只是那个[来]人穿着黑色的雨衣,看不清脸。

陶程心里有些纳闷儿,这大晴天的也[自]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这人为什么要[i]穿着雨衣呢?他打算走过去一探究竟[a]。刚坐到那人身边,就看见那人竟然[m]正在烧一摞纸钱,刚烧成灰烬的纸钱[k]很快又变成了红色的钞票出现在一旁[.]

陶程也是出了名的胆子大,他走上前[c]去问道:“你在做什么呢?”

“换钱。”对方“嘿嘿”一笑,说道[n],“你能看见我?”

火光张牙舞爪地扭动,陶程看见黑色[恐]雨衣的帽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有。[怖]纵使陶程胆子再大,看到这种景象,[鬼]也吓得退了两步。

陶程头皮一奓,问道:“你换什么钱[故]?”

“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陰间银行[事]分行的行长赵宇。在陰间的鬼要到人[文]间游玩,就需要兑换陽间的钱。怎么[章],你要换冥币去陰间玩一玩?”赵行[来]长欺身而进,声音中充满了蛊惑。

“我、我才不去呢!”陶程吓得又退[自]了两步。

赵行长“嘿嘿”一笑,抬头看着陶程[i]的身后:“有人来了,我得先走了,[a]有机会你可以来找我。”

待赵行长走远,陶程也打算去找吃的[m]了,他一低头看见地上竟然还有一叠[k]红红的钞票。想必是那个赵行长留下[.]来的。陶程捡起钱数了数,足足有一[c]千块。

“陶程。”陶程的背后被人拍了一下[n],“你在这里干吗?”

陶程回过头一看,来人竟是自己心仪[恐]已久的女神徐倩:“我、我在看星星[怖]。”

徐倩笑着对陶程说道:“你拿着这么[鬼]多钱,该不会是要请我吃夜宵吧?”[故]

陶程一口答应下来:“走,我带你去[事]吃好吃的。”

这顿饭陶程吃得很开心,吃饭的时候[文]陶程有意试探徐倩,没想到徐倩竟然[章]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

回到寝室,陶程几乎是笑着睡着的,[来]因为他不仅得到了女神的芳心,更找[自]到了一个“发家致富”的好方法。

买凶杀己

第二天晚上,陶程下了晚自习就提着[i]一个黑色的口袋冲出了校门。

赵行长依旧在广告牌下烧着纸钱,火[a]光冲天。

“赵行长,我能用这些冥币兑换钞票[m]吗?”陶程提着袋子,脸上充满期待[k]

赵行长摇了摇头:“冥币兑换钞票,[.]这是死人才能办的事儿。”

陶程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冥币,那是一[c]张“面值”八亿的冥币。

“就换一张。”

赵行长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是[n]不给你换,只是你这没烧过的冥币是[恐]不能换钱的,而且也不能给自己烧钱[怖],要是被上面查到我头上,我的官位[鬼]就保不住了。”

陶程会意:“要不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故]样?”

一声奸笑从雨衣里传了出来:“嘿嘿[事],看来你还是挺有脑子的嘛!这样吧[文],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假装死掉,就[章]可以瞒过我上面的人,再给你自己建[来]座坟……。

陶程“嘻嘻”一笑:“赵行长,你这[自]主意真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这汇率[i]是多少?”

“八亿元冥币换八百元钱。”

赵行长的话听得陶程直流口水:“不[a]知赵行长你们陰间有没有贷款这个业[m]务?”

“当然有,不过得算利息。”赵行长[k]用老奸巨猾的语气回答道。

告别了赵行长,陶程提着几万块的现[.]金往寝室的方向走去。那是他在赵行[c]长那里贷的款,这些都是他发家致富[n]的启动资金。

只不过陶程刚走进校门,就觉得有什[恐]么东西跟在自己背后。

“还钱!”一张狰狞的鬼脸突然出现[怖]在黑暗中,那张脸破损不堪,皮肤下[鬼]面有东西不停的蠕动。

“什么钱?”陶程反问道。

“还记得你昨天从地上捡走的一千块[故]钱吗?”鬼脸不住地蠕动,一只只蛆[事]虫从他的脸上向下掉,每说半句话,[文]脸上的腐肉就掉下来一大块。

“你就是那个和赵行长兑换钱的鬼?[章]”陶程问道。

还没等鬼回答,陶程撒腿就跑。可是[来]没跑几步就被那鬼追了上来:“要是[自]你不还钱,我就杀了你。”

陶程一听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想[i]到赵行长给他出的主意。

“咱们做笔交易,我不但能把钱都还[a]给你,还能让你得到酬劳。”

“怎么交易?”那个鬼脸上露出一丝[m]喜色,将刚才掉下去的碎肉喂进嘴巴[k],那块肉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陶程从黑色的口袋里摸出一叠钱交到[.]鬼的手上:“杀了我,事后还有重谢[c]。”

陶程将他的计划全部告诉了这个叫黄[n]鸿的鬼,然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寝室[恐]

趁着周末放假,陶程去环桥公墓买下[怖]了一块墓地,又把剩下的大部分钱都[鬼]换成冥币,做好其余的部署,他终于[故]可以安心地在寝室等死了。

死而复生

周末的晚上,张毅飞回到学校。他刚[事]推开寝室门,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地上[文]晃来晃去。顺着黑影往上看,天花板[章]上面竟然还吊着一个人!

“妈呀,死人了!”张毅飞大叫一声[来]飞快地冲出寝室。

不多时,一大拨人就围了上来。

上吊的人正是陶程,他的脸色发紫,[自]舌头都垂到了下巴,已经没气儿了。[i]寝室内一片嘈杂声,大家都七嘴八舌[a]地讨论陶程为什么要上吊。

这个时候徐倩冲了进来,原来陶程在[m]死前曾经快递给徐倩一封遗书和一叠[k]钱:

亲爱的徐倩:

在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请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将我寝室[c]床底下的冥币在环桥公墓第三十二排[n]第六十个墓碑前烧给我。原谅我不好[恐],来不及给你一个解释。

爱你的陶程

大家听徐倩念着着这封遗书,都有点[怖]摸不着头脑。

众人顺着遗书所指,往床底下看,竟[鬼]然发现那里有两个用牛皮口袋装的冥[故]币。

“啊!”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发出一声[事]尖叫。

大家都回过头看去,发现原本放在地[文]上的陶程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为了完成陶程的遗愿,张毅飞和陶程[章]的另一个室友杜哲帮着强忍悲痛的徐[来]倩提着牛皮口袋上了出租车。

晚上十点多,徐倩终于烧完纸钱,拖[自]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寝室。

打开寝室门的一瞬间,出现在她面前[i]的是由无数个燃烧着的蜡烛组成的心[a],中间有她的名字和“I Love You”的字样。除此之外,陶程正[m]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着她。

“陶程!”徐倩一下子扑进陶程的怀[k]里,无力的秀拳轻捶着陶程的胸口,[.]“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地离开我……”[c]这时,她发现紧拥住自己的身体竟然[n]还有温度,“你没死?”

陶程看着怀中的徐倩,心里一阵感动[恐]。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不能让任[怖]何人知道他是假死——这是赵行长的[鬼]主意里的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够瞒[故]天过海。

上吊的人根本就不是陶程,而是黄鸿[事]变成陶程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

“诈尸呀!”张毅飞和杜哲正想过来[文]看看徐倩,却发现陶程的“尸体”和[章]徐倩拥抱在一起。

陶程又好气又好笑,但是有这么两个[来]仗义的哥们儿,让他觉得很感动。

“你、你不是上吊死了吗?”张毅飞[自]瞠目结舌地问道。

陶程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陶程本来没打算将他们牵扯到赵行长[i]的计划中来,而黄鸿却俯身在他耳边[a]说了一句话,让陶程改变了主意。

招兵买马

陶程听到黄鸿不容置疑的口吻,知道[m]这件事图谋不小,所以并没有和徐倩[k]几个人说。

原来,赵行长本身就是陰间银行的一[.]个移动仓库。但冥币兑换钞票并不是[c]直接烧出来的,而是需要用运钞车运[n]过来。也就是说只要兑换完赵行长身[恐]上的现金,赵行长就会派陰差运送现[怖]金,到时候只要在半路上拦截陰差就[鬼]可以劫走运钞车了。

黄鸿的计划让陶程有些心动,虽然他[故]的陰间账户里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冥币[事]了,但是人总是不会嫌钱太多的,于[文]是陶程当即就表示可以考虑一下。

告别了黄鸿,陶程立即往校外走去,[章]终于见到了赵行长。

“怎么,来换钱?”赵行长对陶程打[来]了声招呼,不等陶程点头,就说道,[自]“我可告诉你,你只有一次兑换钱的[i]机会,能带走多少,全靠你的本事。[a]

赵行长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陶程的[m]头上。

“你就知足吧,要知道如果兑换多了[k],整个陰间的银行就会失衡,还有可[.]能造成金融风暴。”赵行长拍了拍陶[c]程的后背。

陶程点点头:“这样吧,还掉我的贷[n]款,帮我换十万钞票,再从户头取出[恐]八万亿冥币来。”

赵行长也没多问他要这么多冥币干什[怖]么,开始帮陶程换取钞票。

陶程换完钱后就找到了黄鸿,并让他[鬼]将计划全盘托出。黄鸿不仅告诉了陶[故]程陰差怕什么,还告诉他学校是陰差[事]运钞的必经之路,只是不知道运钞的[文]陰差走的哪一条路线。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招兵买马,到时候[章]凭他们一人一鬼可对付不了运钞的大[来]队人马。

“我们怎么招兵买马?”陶程好奇地[自]问道。

“跟我来!”黄鸿往外面走去。

黄鸿将陶程带到了废弃的女生宿舍楼[i]前。

陶程打开手电的光亮走了进去。

陶程刚一走进去,泛黄的墙体就开始[a]汩汩地流出殷红的血液,像一幅艳丽[m]的水彩画。鲜血在墙上勾勒出了一个[k]女孩的轮廓,紧接着一双干枯的手从[.]墙里伸出来,向陶程抓去。

陶程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冥币:“[c]帮我做件事儿,事后有分红,做不做[n]?”

女鬼将原来伸向陶程脖子的枯爪移向[恐]了冥币,一把抢过钱,数都没数,就[怖]一口答应下来:“做!”

陶程很嫌弃地擦了擦从女鬼脸上掉下[鬼]来的几只蛆问道:“接下来去哪儿?[故]

黄鸿将陶程带到了学校的后山,后山[事]有些荒凉。此时他们已经用相同的手[文]段收买了不少“鬼心”了。

陶程一路走,一路撒冥币。不一会儿[章],陶程的身后就出现了一簇簇绿森森[来]的鬼火,鬼火一碰到地上的冥币,冥[自]币就消失不见了。

黄鸿开始游说女鬼,大概是因为金钱[i]的支持,大多数的鬼都愿意跟着陶程[a]大干一场。

直到第一步已经部署得差不多了,陶[m]程这才安心地回到寝室睡觉。

劫财

天亮之后,陶程装模作样地起床去上[k]课。

徐倩请了半天假,下午的时候,她找[.]到了陶程,原来徐倩不放心陶程,去[c]给他求了一个平安符。

陶程有些感动,心里也更有底气。

晚上的时候,陶程带了很多东西回寝[n]室,包括炒菜和啤酒什么的,说是要[恐]和张毅飞、杜哲两人改善一下伙食。[怖]

酒过三巡,张毅飞和杜哲就栽倒在地[鬼]上。陶程有些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故]”,心里想着事成之后,一定好好补[事]偿他们。

这时,张毅飞和杜哲突然从地上爬了[文]起来,冷漠地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章]明显是被鬼附身了。

“运钞车什么时候来?”陶程问道。[来]

“我今天就去兑换钞票。两天肯定能[自]搞定。”被女鬼附身的杜哲说道。。[i]

晚上,陶程被张毅飞叫醒。此刻,张[a]毅飞也被黄鸿附身。他赶紧起身,并[m]且让他和杜哲通知其他的鬼。运钞车[k]来了,让人期待的时刻马上都要到了[.]

学校后山鬼影重重,陰差押送着浩浩[c]荡荡的马车,正运送着大堆大堆的钞[n]票。

陶程潜伏在后山。黄鸿告诉他一定要[恐]在运钞车全部出来,通往陰间的大门[怖]关闭的时候后才能动手,所以他的眼[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车队。

“小伙子,你还没告诉我,你大了?[故]”陶程的旁边是一个歪着脖子的老太[事]太,她的全身瘦得只剩一层皮了。

前前后后一共出来十辆运钞车。

就在这时,陰间的大门缓缓关闭。陶[文]程一挥手,又是大把的冥币分发下去[章]:“大家伙听着,只要你们肯干,这[来]些东西都是我们的!”

所有的鬼士气一震,陶程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土匪头子。他一声令下,麾下所有的鬼开始向教学楼的方向包抄。

校园怪谈之阴劫

陶程和黄鸿等是这次劫陰财的主力,[自]按照黄鸿的分配,陶程已经得到了用[i]来对付陰差的酸水,并携带在身上。[a]

“停!”他冲在最前面并拦住陰差,[m]而两边的鬼则开始包围了运钞的队伍[k]

“我们是运钞的陰差,你们是什么东[.]西?”领头的陰差厉声呵斥道。

陶程“嘿嘿”一笑,大声下令:“泼[c]酸水!”

无数的黑色液体从天而降,将陰差们[n]泼成了落汤鸡。但凡沾到酸水的陰差[恐],全身就开始膨胀,然后“砰”的一[怖]声,身体便血肉横飞地炸开。

棋差一招

突如其来的袭击冲散了原本的队伍。[鬼]解决掉最有威胁的陰差后,剩下的事[故]都交给那些孤魂野鬼了。陶程、张毅[事]飞还有杜哲,再叫上两个鬼推走了五[文]辆运钞车,剩下的运钞车留给那些孤[章]魂野鬼,免得他们得不到便宜找上门[来]来。

陶程和众鬼推着运钞车来到一个安全[自]的地方。陶程已经累得瘫坐在地上,[i]大口大口地喘气。几人互相监视着,[a]生怕对方起贪心,分赃不均杀了对方[m]

“钱已经到手了,怎么分?”陶程率[k]先开口问道,身体已经恢复了部分力[.]气。

“我和他就要一箱子钱。”其中一个[c]推车的孤魂野鬼率先说道。

被黄鸿附身的张毅飞向杜哲使起了眼[n]色,那个鬼有防备地往后飘了一段距[恐]离。黄鸿和杜哲快速冲到那两个鬼的[怖]面前,将剩余的酸水泼了上去。这些[鬼]东西用来对付陰差都行,对付一些孤[故]魂野鬼肯定没问题。

两个野鬼脸色变得狰狞起来,身体不[事]断膨胀,被黄鸿用指尖一戳,爆成了[文]血雾。

陶程看着一身是血的张毅飞向他走来[章],他立即退后两步:“这些钱已经足[来]够我们分了。”

“可能你还不知道吧,这次劫陰财的[自]计划其实是赵行长策划出来的。”黄[i]鸿“嘿嘿”一笑,向陶程逼近。

陶程赶紧拿出护身符:“你们以为我[a]和你们这些鬼打交道会没有防备吗?[m]

“这身体真是不方便。”黄鸿离开了[k]张毅飞的身体对陶程狞笑道,“你还[.]真以为徐倩给你求了一枚护身符吗,[c]那只不过是算计你的第一步,徐倩也[n]是我们的人。”

果不其然,那枚护身符对黄鸿和女鬼[恐]一点儿用都没有。陶程被黄鸿掐住了[怖]脖子,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不好!箱子里面只有石头。”杜哲[鬼]的脸色都吓成了猪肝一样的紫色。

陶程咳嗽两声艰难地说道:“其实我[故]的计划也是赵行长告诉我的,他告诉[事]有人会来劫陰财,只要我帮他抓住了[文]劫陰财的盗贼,他就允许我在他那里[章]无限次地兑换冥币。就算箱子里面真[来]有钱,但和无尽的钱比起来,我想你[自]们也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们几个竟然骗我们!”陶程的话[i]音刚落,黑夜里传出了尖锐的声音,[a]原来是那些鬼追了上来。

附在杜哲身体里的女鬼吓得跑了出来[m],黄鸿更是叫苦不迭,很快被众鬼撕[k]成碎片。看到眼前的场面,陶程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尾声

当陶程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c]个黑色的小屋子里,屋里惨白的烛光[n]飘忽不定。

赵行长端着透明的酒杯,里面是猩红[恐]的琼浆。

坐在赵行长对面的人陶程认得,正是[怖]那个押送运钞车领头的陰差。他说道[鬼]:“赵行长,你挪用的公款可就快要[故]还清了。”

赵行长有意无意地望了陶程一眼:“可不是吗,我终于把我欠下的钱推给这小子了。不贪心就不会上当,我正在寻找下一个目标呢。”

冥币校园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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