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掀起你的盖头
我总觉得有的人很病态,似乎都是神[文]经兮兮的。
最近隔壁那个男人总是喜欢称自己为[章]朕,把老婆称皇后,叫儿子就是皇儿[来]。每天都可以听到,总觉得很烦。一[自]个小小的市民,老是幻想着自己是皇[i]帝,不是有病么?我想我应该做点什[a]么。
忘了介绍我自己。但我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因为我对自己本身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喝水,可以不睡觉,却一直一精一力充沛。我从来不用去做什么事,因为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需要照顾。我只是看着世人们的生活,幸福或痛苦,快乐或悲伤。不过我有一手绝活,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掀起他的头盖骨,清洗掉脑子里的任何东西,如果硬是说我必须要有工作,那这就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很少工作,不管他们生活怎样,只要他们精神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总称自己为朕的人我觉得有[m]必要管一管。
深夜,我推门而进。来到床 边,床 上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我可以不[k]发出任何声响,我当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但为了避免他们突然醒了而坏了[c]我的工作,我得事先让他们睡得死沉[n]沉的。我总把我的工作当作艺术,搞[恐]艺术当然不能太急。夜里一片漆黑,[怖]但我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鬼]这也是我对自身不明白的一个地方,[故]管他呢,没坏处就好。
我用的工具是一把手术刀,我都已经忘了它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我很一爱一惜它,也很喜欢它,因为它锋利无比。我轻轻地掀起那个男人的头盖,不发出任何声响,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苦,我这个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我说自己是专家肯定是毫不夸张的,没有人会认为我高看了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血流一出来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流血了。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我是个专家。将血擦掉就好了。
掀一开他的头盖我吓了一跳。怪不得他不正常了,头盖里面的东西这么乱,大脑和小脑错位,脑左半球和右半球区分也不明显,整个就一皮球似的,圆一滚滚的。我想把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掉,然后再重新换好的,这样男人肯定就会正常了。不过后来又想,如果全换掉了那他家人什么的肯定也全不记得了,这样会很不好。还是帮他整理一下好了。
我首先把他的大脑和小脑放在它们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手术刀一点点地去修饰那个圆一滚滚的大脑。这是一种艺术,我得一精一雕细琢。于是手术刀在那个大脑上修修补补,一刀一刀,丝毫都不敢懈怠。许久,看着自己完成的艺术品,满意地对自己竖一起了大拇指。
我想他老婆一直跟着他,肯定也会受到了不少影响,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顺便帮他老婆的头盖也打开看看,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虽然有些地方的生理构造[事]有些不同,但是头骨的组成还是没有[文]区别的。所以把头盖打开的过程还是[章]一样的。用手术刀沿着骨骼愈合的痕[来]迹,一丝丝地划下去,轻松地就搞定[自]了。这样工作一直低着头,久了自然[i]也会累的。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a]被子没有盖好,那**就自然就清晰[m]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所以小小的刺[k]激了我一下,不小心将手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直流。为了[c]不影响工作,我帮她把被子掖好。然[n]后继续工作。
比起她男人来,她头盖里面的东西要[恐]好多了,位置大小都还过得去。我喜[怖]欢拿艺术家自比,因为我追求完美,[鬼]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吧。所以最终[故]还是用上手术刀了。
本来还想帮他们小孩的,但没看到他在家里,也许到他爷爷一奶一奶一那里去了吧。算了,他回来再说。
地上和床 上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事]他们的,哪些是我的。我刚才手被划[文]破过,当然是流了血的。我在想要不[章]要帮忙把那些血迹清理掉,只是我觉[来]得也没太好的办法清理干净,还是让[自]他们自己醒来后再弄吧。于是我没有[i]再理会那些杂事了。我想明天他们应[a]该来感谢我。
睡一觉起来,果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m]称自己为朕,叫老婆为皇后了。我觉[k]得很满意。
下午,我看到电视里说某演员两口在家中被杀,凶手手法残忍,用利器打开了被害人的头盖骨,颅腔一内被划得稀烂。
有人冲进我家里,给我带上了手一铐,告诉我被捕了。他们怀疑我杀人。真是荒唐!我想他们是不是也是脑子有问题,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我是个艺术家,我怎么会杀人呢?
如果我的手不是被铐着的话,我也要掀一开他们的头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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