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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风扇

iamk 恐怖故事 2019-12-24 09:12:38 2180 0 | 文章出自:台湾

吊风扇

各位早午安,最近能静下来打字的时[文]间不多(小孩正在恶魔阶段),只能[章]抽空档分段把有人

分享或听来的故事打出来,废话就不[来]多说了。

(为了方便表达,以下为主人翁之视[自]角。)

----------------[i]----------事件开始--[a]----------------[m]--------

我一个人住。

虽然女生独自居住在安全上有些顾虑[k],但也不觉得害怕,我总能找到方法[.]替自己排解无聊

由于唸书开始就离家居住,所以出了[c]社会之后,在找房子上相当有经验,[n]若是房子有问题

或有异状,通常在看房子的当下都能[恐]判别一二,也都能避得掉一些不必要[怖]的麻烦。

在出社会的第四年,当时任职的公司[鬼]给我了一个升迁的机会,唯一的条件[故]是要外派一年,

我这个一辈子在台北生活长大的女生[事]从没跨过浊水溪,忽然要下这个决定[文]著实让我考虑了

好一阵子,然而机会稍纵即逝。

跟家人讨论过后决定接下这个工作,[章]调整心情就往驻派地开始找房子。

找房子不难,难的是怎么找到一个没[来]凶案没闹鬼没恶邻没变态的地点。

……还真是累人。

我的工作地方是当地的热闹地段(嗯[自],工作跟百货业有关),若是想要在[i]热闹的市中心找到

各方面理想的房子得要做足功课,公[a]司不提供宿舍,只给津贴,而「想要[m]」跟「只能要」

之间距离很大,我想要的房子地点远[k],交通不算方便,再加上百货业下班[.]时间通常都是晚

上十一点过了,在安全跟便利的双重[c]考量下,我找到了一间离公司步行只[n]要约十分钟路程

的房子。

第一次踏进这间房间的感觉就是闷,[恐]那种闷并不是天气或水气造成的,而[怖]是一种时间凝结

于此的窒息感,我本身体质并非敏感[鬼]类型,从小到大也没遇过什么怪力乱[故]神的事,唸书时

期跟同学朋友夜唱夜衝夜游无一不齐[事],不要说阿飘附身,连鬼压床都没有[文]过,总归而言就

是大家口中的麻瓜。

所以当时就算感觉很窒闷,我也只是[章]当成空气不流通而已,更何况这房间[来]的前任房客就是

带我看房的前辈,她要调回台北,而[自]我正好能接手。

我并没有把当时的感觉说出来,前辈[i]似乎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怪异的地方[a],若真要说的话

,就是签约那一刻,她那微微鬆口气[m]的神情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那股怪异的感觉就让我这样矇混过去[k]了。

搬进去住的第一个月平安无事,房间[.]也让我逐步改成舒适的小窝,房间的[c]天花板有一座颇

典雅的小吊风扇,有几盏光线柔和的[n]灯光,使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温馨。

我开始进入工作轨道,也慢慢得心应[恐]手,当然随著忙碌工作而来的疲倦也[怖]有增无减。

就这样周年庆来了。

在百货业待过的人都知道周年庆有多[鬼]重要,这也是我调到这裡来的第一个[故]所要面临的挑战

,我把我的组员工作调配完毕,开始[事]迎战周年庆人潮。

想当然尔,每天回到家就是呈现死狗[文]一隻的状态,每每卸妆洗澡完毕之后[章],就死死昏昏去

了。

在那阵子我却开始睡不安稳,总是睡[来]不沉,彷彿睡著了,但又没有真正睡[自]著,时常做梦,

醒来又不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

某天特别疲累,进了房间之后不知为[i]什么有些出神,就拎著宵夜揹著包包[a]站在吊扇底下发

楞。

头上的风扇一直在转动,而我不记得[m]什么时候打开它的,同时感觉有股奇[k]妙的触感拂过我

左边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像是……[.]羽毛或类似的东西就这样轻轻呼地过[c]去。

后来我才注意那规律的触感就跟我头[n]顶上的吊扇一致。

于是,我抬起头看向风扇。

……什么都没有。

只有吊扇转动时那微微发出的声响,[恐]轻轻地”嗒!”、”嗒!”

当下我忽然清醒过来,为什么我会就[怖]这样站在这裡?我到底在做什么?

看看手上早就冷掉的宵夜,一直理不[鬼]出头绪。

然而,从那天起,每天下班我就会像[故]这样回到家就站在风扇下方发楞,时[事]间则是不一定,

有时几分钟,有时几十分钟,而过程[文]我完全没有自已的意识。却也没有什[章]么特别的变化。

唯一的变化只有一个,我左边的脸颊[来]似乎比右边的看起来要黑一点。那并[自]非是晒黑的痕迹

,而是整整齐齐从中间为线,明显地[i]黑了两个色阶。

这情况一直到了某天,总公司派员下[a]来查补,刚好是我之前单位的同事L[m],她事前打电话

跟我约时间吃饭,L表示出差不想住[k]饭店,想来跟我挤一晚。

我当然表示欢迎,自搬来这裡还没有[.]客人踏入,于是当晚我们的工作完成[c],开心地去买了

一堆食物饮料要来好好聚聚。

我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觉得没[n]必要,因为又没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恐]所以我像平常一

样边找出钥匙把房门打开还一边跟L[怖]说笑,打开门的那瞬间,原本还有笑[鬼]声的L这时在我背

后狠狠地倒吸一口气,整个定住不动[故]

我一如往常走进房裡,自然而然地走[事]到风扇底下,接著……我又出神了。[文]

在这中间其实我并没有意识自己做了[章]什么,就只是好像走到吊扇底下发楞[来]是一件再寻常不

过的事。

我不知呆了多久,忽然被一股强大的[自]力气拉起手臂,接著用力一扯,整个[i]人被一口气往大

门口拉扯出去,这其中发生的时间非[a]常短,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等我记起[m]来要挣扎时,我

已经被L拉到大马路上了。

我才要开口抗议,L冷不防地狠狠抽[k]了我一巴掌,左边的脸颊传来了清脆[.]的拍打声,同时

爆开剧烈的疼痛,这时我的嘴巴居然[c]自己动了起来。

「不要妨碍我!」那个不是我声音的[n]我说。

「你不要附在我同事身上!她又跟你[恐]无冤无仇!」

「你不要管!不关你的事!」那个冷[怖]漠的声音继续说,此时我有一股很微[鬼]妙的感觉,像是

在隔著很远很远的空间看著我自己在[故]跟别人对话的舞台剧。

L一直对著我叫骂,而「我」似乎也[事]不甘示弱回骂,内容我实在记不清,[文]当下的场景若是

旁人看起来会以为是正宫跟小三在抢[章]男人。

后来L不耐烦,从她的包包裡找出一[来]串佛珠,直接又往我脸上甩过来,说[自]真的L的动作实在

又快又俐落,那串佛珠在她手上看起[i]来像是甩鞭的动作,而佛珠打在我脸[a]上的感觉居然不

痛?

但「我」的口中却一直发出惨叫,随[m]著她一下又一下地甩,我的惨叫声逐[k]渐变小,直到变

回我自己的声音为止。

「怎…怎么回事?」我被打的跌坐在[.]地上,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c]除了满头雾水还

是满头雾水。

L只是苦笑说:「看样子你今天要跟[n]我去睡饭店了。」

到了饭店,L似乎精疲力尽,洗完澡[恐]整个人呆坐在床上,她只叫我去泡个[怖]澡,而且拿了一

包不知是草药还是香料的东西给我,[鬼]叫我放到热水裡一起泡。

我只想快点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故]却坚持我一定要先泡澡,直到她满意[事]为止,虽然我心

中大概有个底,但仍迷惑不已,我根[文]本不觉得我碰上灵异事件了。

等到这些都处理完毕了,我们才开始[章]吃那个冷掉的宵夜跟不凉的啤酒。

L一开口没有解释事情经过,反而说[来]:「我家是开宫庙的,就是替人问事[自]的那种。」

我眨眨眼,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i]

「你一开门,就有一股超难闻的臭味衝出来。」L皱了皱鼻子,好像那股味道还在。

吊风扇 恐怖故事

我马上抗议,「我每天都有打扫吔![a]

L没有理我,接著又说:「然后我就[m]看见祂了。」

哪个祂?我用眼神询问L。

「是个女的,就倒吊在你的风扇叶片[k],你一进门就什么也不做地站在转动[.]中的风扇底下,

那女鬼随著风扇转动,伸出长长的舌[c]头一直不停地舔过你的左脸。」L像[n]是在讲厕所马桶

不通所以很臭这种小事般的口气。

我当下的脑袋是一片空白,有个倒吊[恐]的女鬼每天舔著我的左脸……

当我终于意识那是多么恐怖的画面时[怖],整个人尖叫到差不多有人要去报警[鬼]的程度。(事实

上的确也有房客打电话给柜檯……)[故]

等我冷静下来后,边抖边问为什么,[事]L表示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做了一些[文]紧急处理,但事

情还没完全解决,她只是用保身的佛[章]珠暂时赶跑祂。

L提议说要不要让她家的神明处理看[来]看,此时我已六神无主,虽然什么都[自]没看见,但却又

真实发生,我二话不说马上答应,L[i]打电话回家说明此事,表明天亮后就[a]会过去。

L又拿了一张用护贝加护的符纸让我[m]压在枕头底下睡,我原本以为我睡不[k]著,发生这么诡

异的事怎么可能睡得著?

但我居然睡著了!头才一沾枕,就有[.]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临睡之前,我[c]还听见L的声音

说:「门不知道挡不挡得住……」

这晚我睡的非常安稳,一夜无梦。早[n]上醒来时觉得神清气爽,但L却像打[恐]了一晚上的仗一

样,看起来非常憔悴。

她挥了挥手说:「没事,喝个鸡汤就[怖]好,快去请个假,把这事处理掉。」[鬼]

一到L家,她爸爸像是准确知道我们[故]到达的时间,早已气定神閒地揹著手[事]等在门口。

一下车,我忽然不想靠近了,脚步不[文]自觉地慢下来,L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章]的,抓住我的手

臂,说:「不要输给祂,走!」

她坚定地抓住,我也只任由她拉著往[来]前走,但心中那股抗拒的感觉愈来愈[自]大,一直走到L

的爸爸面前,我根本就想要转身就跑[i]

「都到这裡了,还不安份?」说著,[a]L爸爸按住我的肩膀,我居然不由自[m]主地腿软,站都

站不住,L适时在我屁股下方摆上椅[k]子,我就这么一咕噜地坐下。

L爸爸面目很祥和,隐隐散发著一股[.]威严,他开始进行一些看不懂的仪式[c],这边就不提了

,因为看不懂就很难叙述。期间我只[n]感觉自己的左脸颊很灼热,而且一直[恐]发晕,很努力撑

著不要昏过去。

折腾了一段时间,脸上的灼热感渐渐[怖]褪掉,L爸爸给了我符跟一包草药([鬼]跟L给我洗澡的东

西一样),交代我回去之后要怎么处[故]理。

后来?

后来我回去把L爸爸教的方式淨化房[事]间,接著我就打电话给我的前辈,质[文]问这一切是怎么

回事。接下来的后续发展让我傻眼,[章]前辈调回台北后不久就离职了。

据说是因为生了怪病,左脸长了像是[来]疮一样的东西,而且溃烂不止,而我[自]再也没有见到前

辈。

我一直住在那间房直到外派结束再也[i]没有发生什么灵异事件。

……除了左脸偶尔会发痒。

(完)

----------------[a]----------事件结束--[m]----------------[k]--------

笔者说明:女主角的脸有一道很小很[.]小的青筋,看起来就像有小虫在血管[c]裡蠕动的感觉,其实有点噁心的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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