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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上)

iamk 恐怖故事 2021-03-22 14:32:44 1576 0


   「阿尚。」李政达,外[文]号大仔,泡妹敢死队队友,不过现在[章]他有点卒仔地躲在我背后,而且还有[来]一下没一下地拉扯著我的衣袖。我手[自]机的镜头也因此抖了又抖,弄不好焦[i]距。


「你别吵啦,我就快好了。」这星期[a]刚买的照相手机都还没拍到一个美眉[m],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当然要把握机[k]会给它照下来列入我的收藏。


「阿尚,你这样很像变态耶。」大仔[.]一边没种地哀哀叫,却又一边绕过我[c]的肩头去偷瞄我相中的目标,亏我还[n]尊称他为”大仔”,竟然做这么无耻[恐]的事?


「什么变态?我这叫艺术鑑赏,一个[怖]美眉就算再怎么漂亮,如果没有人去[鬼]看她、夸她,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漂亮[故]?」总算我『乔』到一个赏心悦目的[事]角度,才刚按下拍照钮时,就听到背[文]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们在偷拍我女朋友?」顿时我和[章]大仔瞬间石化,我连回头都不必,光[来]是看到映在我们前面的巨影,我就可[自]以想像这男的可能跟摔角选手是拜把[i]的,为啥美眉总爱这种看起来全身都[a]好用,实际上只有一个地方用得上的[m]男人?


「呃……」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转[k]过头来,对上那一双燃烧著怒火的小[.]眼睛,「这位大哥,您误会了……」[c]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付这样的人[n]要用智取,千万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来[恐]赌他的拳头有多硬。


「其实呢,是这样的。」我又畏缩著[怖]看了他一眼,让他觉得我很诚恳,绝[鬼]对不是个色狼,大仔这个名符其实的[故]卒仔则是连个屁都没放过,「我们是[事]杂志社派出来寻找街头美眉的,就像[文]日本新宿街头那样有没有?我们把在[章]街上拍到的美女刊登在杂志上让读者[来]票选,若是让读者选出名次来,想要[自]进入演艺圈绝对不是问题!」天啊![i]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三秒内就能[a]想出这么鬼扯蛋却又临时找不到漏洞[m]的藉口。


「是喔?是这样的?」这个猪木男竟[k]然还懂得怀疑我?看他全身的肌肉跟[.]脑袋成反比,这么突然的神来一问,[c]我暗暗责怪自己识人的功力还是一点[n]进步都没有。


「是啊是啊,」我连忙狠狠地往大仔[恐]的腹部撞去,他吃痛地眼珠子都凸了[怖]出来,不愧是兄弟这么久了,他马上[鬼]很配合地连连点头附和著。「我们的[故]杂志出过很多明星哟。」


「是喔?有谁是这样出道的啊?」他[事]的小眼睛像用放大镜给放大一样地大[文]睁,哇咧,跟我聊起来了?喵的,再[章]不想办法开溜,等下愈扯愈大,谎言[来]马上就会被拆穿。


「啊就那个谁……」大仔居然还跟猪[自]木男回话,有时我真它妈的想把大仔[i]的脑袋用刀给劈开看看裡头装的是不[a]是馊水?


「喂!喂!主编喔?」我拿著手机装[m]模作样,马上打断大仔的胡说八道,[k]扯著又大又响的嗓门,「找我们喔?[.]马上回去,是的!」我拉著大仔的衣[c]领,像拖袋垃圾一样地把他拖离猪木[n]男的攻击范围内。


「真的不好意思,这个大哥,我们今[恐]天的工作结束了,要是有消息的话一[怖]定会通知你的。」我对著猪木男遥遥[鬼]对喊。


我再也没回头去看猪木男的反应,赶[故]快拎著大仔这个死笨蛋逃进了捷运站[事]


「阿尚。」大仔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气[文],靠著牆,脸色因为被我又拉又揪地[章]白成一片。「主编是谁啊?」


我想我真正要怀疑的不是猪木男的智[来]商,而是大仔的智商。


「大仔,」我吞了口口水,总算心跳[自]没那么急了,「你的研究所到底是怎[i]么考上的啊?为啥你这么笨还能考上[a]研究所?没有主编这个人!我如果不[m]那么说,我们不是去医院睡几天就是[k]去殡仪馆吹冷气。」


「呃……」大仔抓抓头,这动作看起[.]来真的有够蠢。


突然他的电话响起来,「喂?」


我看著大仔的脸由痴呆转为更痴呆,[c]当下明白电话是谁打来的。


「嗯,好,就这样,明.天.见。」[n]他的眼睛跟嘴型呈现爱心符号,这种[恐]符号只有在漫画上看得见。


「那隻小狐狸精?」我挑著一边眉看[怖]著他。


「小倩才不是狐狸精。」只要我跟大[鬼]仔一提起她,他就一副誓死保卫佳人[故]名誉的模样。


「随便啦,看样子明天你要骑你的野[事]狼号去接她上学?」


「是啊,她都开口求我了。」他就是[文]这副死样子,让人看了火冒三丈。


「那我呢?你不是要来载我?」果然[章]是有异性没人性,禽兽!


「阿尚,兄弟不是做假的是吧?我要[来]把妹你要全力支持才对啊。」大仔搭[自]著我的肩,脸上那贱到无法形容的表[i]情,真想给他来个过肩摔。


「有你这种兄弟我还真不知道该高兴[a]还是难过,算了,明天我自个儿想办[m]法。」我挥挥手,明天只好坐捷运上[k]学了。


呿,这个小倩上星期才对我又抛媚眼[.]又搔首弄姿地,这星期竟然转而对大[c]仔示好,女人果然是谜样般的生物。[n]


大仔骑著他的野狼号回家后,我只好[恐]去搭捷运,心裡开始叼念著大仔的不[怖]忠不义。


下班时间,放眼望去全都是人,呃,[鬼]也有的不是人。我看著一个中年老头[故]站在捷运车轨上左摇右摆,一节节穿[事]梭的车厢自他的身上穿来穿去,这隻[文]老鬼在干嘛?人都死了,他还一直不[章]走,不会是在享受被车撞的滋味吧?[来]我百般无聊地看著他。


「嗨。」清脆悦耳,像风铃般的声音[自],是她。


我懒洋洋地抬起头,对上她如流星般[i]的晶亮眼眸,她还是那么美丽,赛雪[a]般的肌肤,有如雕刻出来的鼻樑,配[m]著殷红的小嘴,充满异国情调的风情[k]万种,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嗨。」我不太搭理她,再怎么漂亮[.]也碰不得。


「今天一个人啊?」她坐了下来,传[c]来一股令人迷醉的香味,粉蓝色的套[n]装裙向上微微拉起。


「我常常都是一个『人』啊。」我一[恐]手支著椅背,音尾拉得有点长,眼皮[怖]无力地半张。


要是她是活人,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这[鬼]么冷淡,可惜啊……,这个美艳的大[故]姐是隻鬼。


「你对鬼真是没礼貌。」显然她也感[事]受到我的不耐烦,似有娇嗔,神情微[文]微皱眉,一隻冰清玉洁的手指不时玩[章]绕著她丰厚亮丽的髮丝。


「我说大姐啊,」我正坐了起来,看[来]来她今天是不准备放过我了。「妳人[自]都死了,早些去投胎吧,干嘛老赖在[i]捷运站,更重要的是,别老是在这裡[a]跟我讲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神[m]经病一样。」


才说著,两个穿著绿色制服的北一美[k]眉走过,莫名奇妙地看著我对著空气[.]比手划脚,我急忙低下声音,「看,[c]人家都把我当做疯子。」


「我也想离开啊,可是我不知道该到[n]哪裡去,捷运站是我觉得最像我家乡[恐]的地方。」她的一双美目黯淡,周围[怖]的空气突然冷了起来。


「别又来了,妳只要心情一不好,我[鬼]就会冷得半死,求求妳行行好,别再[故]靠近我好不好?」我哀求她,自从上[事]次小鬼事件后,她只要在捷运站看见[文]我就会飘来跟我说话,躲都躲不了。[章]


「不行。」她泪水晶莹,美人就是美[来]人,连哭泣也能哭得这般梨花带泪。[自]


「不行?」我叫了起来,「为什么?[i]


「我不能这样死得不明不白,我都还[a]不清楚我是怎么死的,这叫我怎么去[m]投胎?」


「我又帮不了妳。」


「你能帮晓晓,为什么不能帮我?」[k]


「我……」我一时语塞,当初是妳叫[.]我帮那小鬼的耶,现在居然拿这个来[c]堵我的嘴?


「我只能拜託你了……」她哭了,真[n]的哭了。不会吧?为什么只要是女人[恐]一哭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喂喂,别这样啦,上次我是凑巧帮[怖]了晓晓,事情经过我也告诉妳啦,我[鬼]只是去她家绕了一下,根本什么忙都[故]没帮上。」上次的可怕记忆是我这辈[事]子最不想记起的事之一,不但被鬼追[文]杀,还惹了一身臭味。那股尸臭味我[章]连洗了两个礼拜都无法完全去除。


「不管,你要帮我。」


「不。」我郑重地拒绝,「我只是个[来]普通人,我真的帮不了妳什么。」呃[自],如果把阴阳眼加上容易被鬼缠上这[i]两点去掉,我真的有够普通的了,比[a]路边卖沙威玛的阿伯还普通。


「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缠著你,一直[m]缠到你死。」哇咧,发狠了?软的不[k]行来硬的?看来这位大姐生前也是用[.]这招把男人吃死死的。


看著她的眼睛由恳求的泪光变为怨恨[c]的绿光,我屁股吓得夹紧了好几下。[n]


「我怎么帮啦?妳自己也说了,妳是[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要从何帮起?[怖]」我边嚷嚷边后退著,她看起来好像[鬼]想掐我脖子。


「嗯,你要先找出我的遗体,现在没[故]人知道我死了,大家都当作我失踪了[事]。」又是那种吃香蕉论调,上次我就[文]是这样被拖下水的。


「啊?为什么妳连自己的尸体在哪都[章]不知道?」


「我就是不清楚啊,我只知道我突然[来]失去意识,之后再醒来就是现在这样[自]了。」她委曲地嘟起嘴,好像我不该[i]怪她不了解状况。


「那我该怎么办?」我十分无奈,看[a]样子我不是被她吓死就是被她烦死,[m]要不更讨厌的,就是会被她给缠到发[k]疯。


「先去图书馆。」


「干嘛?」


「去找报纸啊,我失踪一定会有报导[.]的。」




原本我还在想,只不过是个失踪人口[c],这事每天在台湾随时在发生,若把[n]失踪档案迭起来起码也有一○一大楼[恐]一般高,这位大姐充其量也只是漂亮[怖]得过份了点而已,总不会漂亮到失踪[鬼]就会有报纸刊登吧?


但我错了,她的失踪事件可还真是很[故]大一幅,而且是头条新闻呢。


「妳为什么没告诉我妳是选美小姐?[事]」我瞪著在图书馆翻找出来的报导,[文]她灿笑如花,而且名字跟照片全刊在[章]上头,我居然把她当成一般的上班族[来]


「嗯?你又没有问,而且这个有帮助[自]吗?」她偏著头问,那模样真是可爱[i]又妖艳,要不是她是鬼,我还真想带[a]著她到处去炫耀。


我遗憾地想著,继续看著报导。


她是在一年前失踪的,报纸密密麻麻[m]记载著她自从进入准决赛后就失踪,[k]一度怀疑是比赛竞争对手所搞的把戏[.],选美还因此中止。


其后三个月过去,始终都没有蛛丝马[c]迹,连原本可能被绑架的猜测也不攻[n]自破,完全没有动机,没有线索,甚[恐]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会场裡的监视器[怖]也没能拍到什么可疑的画面,她不知[鬼]何时消失,从何消失,她就像泡沫般[故],啵一声不见了。


这起一时沸沸扬扬的失踪案也因为警[事]方毫无进展,媒体没东西可写而渐渐[文]沉寂。


我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平资料。罗琪[章]亚.奥克多里,俄罗斯代表。我顿了[来]一下,抬头问她:「妳不是台湾人?[自]」真是多此一问,可是我还是问出口[i]了。其实不能怪我,她的长相很难判[a]定她是什么人种,即不是白种人,也[m]不是黄种人,长相介于欧亚内陆的人[k]种,深刻的轮廓却带有著属于黄种人[.]的部分特徵,五官感觉很稚气,却混[c]身上下散发致命的成熟魅力,基本上[n]依生物的遗传基因理论来看,她从头[恐]髮到脚趾头根本是矛盾综合体。


「算半个台湾人,我妈妈是阿根廷籍[怖],听我妈妈说我爸爸是台湾人,所以[鬼]我才会参加选美。如果我选上了说不[故]定找起我爸爸会容易些。」


「喔……。」我点点头,等一下,不[事]太对,「可是妳是代表俄罗斯出赛的[文]耶。」


「我是由外公收养的,我外公是俄罗[章]斯的一个将军,我外婆是阿根廷人,[来]但我外婆跟我外公离婚后就带著我妈[自]回到阿根廷,我妈在阿根廷遇到我爸[i]爸,但他回国后就跟我妈分手了,但[a]我妈那时竟然怀了我,所以只好把我[m]生下来,我妈和外婆在我十六岁时出[k]车祸丧生了,我就被俄罗斯的外公收[.]养,所以我有两个国藉,三种血统,[c]我会拉丁文、西班牙文、中文、英文[n]、俄文以及阿拉伯语……还有我的专[恐]长是射击及骑马,我曾经代表阿根廷[怖]出赛……」


「停停停!」我打断她,这个小姐以[鬼]为她还在参加选美啊?「讲点有用的[故]好不好?例如妳知不知道妳爸爸的名[事]字?」


她摇摇头,一脸茫然。


「那妳要从何找起?」


她又摇摇头,表情比刚才更无辜。


我顿时明白美丽的女人不等于聪明的[文]女人,刚刚听她的自我介绍讲得像是[章]个才女,怎现在一问三不知?


我再度把视线移回报导上,上头写著[来]她二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七公分,[自]体重五十三公斤,三围是三十四C、[i]二十三、三十五,真是迷人的身段。[a]我差点要流口水了。


「等等,」我停了一下,「妳二十一[m]岁?」


「是啊,有什么问题?」


喵的咧,我还以为她比我大,结果居[k]然还比我小一岁?外表果然会骗人。[.]我呕得不得了,再一次反省识人不深[c]


「没有,继续。」


她就读于俄罗斯莫斯科大学社会经济[n]系,其它就是她的嗜好、专长……等[恐]介绍。


我读著一篇又一篇相类似的报导,找[怖]不出任何可用的线索,只有一些可笑[鬼]的内容,甚至还有写她是被外星人给[故]绑架了,研究地球上的女人何以如此[事]美貌,真是乱七八糟。


我看得有点累,不经意瞄到照片裡的[文]一个穿著十分正式的老头。


「他是谁啊?」我指著他,随口问出[章]


「他是评审之一,好像是个生物博士[来],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太起来。」她又[自]偏著头问,看来装可爱也是她的专长[i]之一,可惜介绍裡没写出来。


「唔?叫连根叶?」我揉揉眼睛,确[a]定我没有看错,「真的叫连根叶耶,[m]俗架有春的怪名字。而且一个生物博[k]士跑来当选美评审,这什么鸟啊?」[.]


「什么叫『俗架有春』?」她显然只[c]是懂中文,却没懂到精髓裡去,不过[n]我也懒得跟她解释。


「没啦,这个妳不必懂。」我找了找[恐]其它的照片,发现只要有罗琪亚在裡[怖]头,那老头也一定在,而且视线一直[鬼]是盯在罗琪亚身上。


色老头,我对这个博士嗤之以鼻,但[故]也引起我的好奇,反正也找不出什么[事]蟑螂蚂蚁来,只好翻翻有没有这老头[文]的资料,搞不好人是被他绑去的。


「这傢伙居然是我们学校植物系的教[章]授耶,」我惊讶地在少少的资料中发[来]现这个事实,「而且还是研究班的指[自]导教授。」那不就是大仔那一班吗?[i]


她凑过来看,身上那股香气若有似无[a]地包住我。


「喂,问妳一件事。」我早就想问了[m],刚好让我想起来,「妳身上那股香[k]味是怎么回事?怎么鬼也是有味道的[.]吗?」


「啊?」她连忙摊开手掌瞎闻了几下[c],「我不知道耶,我没有擦香水。」[n]


妳嘛帮帮忙,最好是有鬼魂专用香水[恐]啦。我开始把她跟大仔列为同一等级[怖]的笨蛋人物。


「闻起来不像是香水……」我也跟著[鬼]她东闻西闻,像隻狗似地磨磨蹭蹭。[故]「比较像是花香,那种新鲜的花朵发[事]出的香味。」


「哦?」她看起来好像不在意,「不[文]是尸臭味就好。」


噁!这混蛋又让我想起来了。我脑中[章]突生的画面跟鼻子的感官忽然有了衝[来]突,带有花香味的腐尸。


「不要再提起尸臭啦。」我没好气地[自]看了她一下,她则是调皮地吐了一下[i]舌头。「我打电话问我同学这老头是[a]什么来历。」


她没在听,好像正在思考什么事。


「喂?大仔,问你一件事。」


『什么?』大仔的声音夹杂著吸食声[m],听起来好像在吃泡麵。


「你们系上是不是有个连根叶教授?[k]


『喔,有啊,那个植物狂人。怎么突[.]然问起他?』大仔用力地吞嚥泡麵,[c]含糊不清地应著我。


「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怪人。』大仔竟然这样敷衍我?


「在我看来,你比他更怪。快回答我[n]的问题啦。」


『嗯……其实我也不是很了他,他虽[恐]然是我们的指导教授,但他从来没真[怖]的来上过我们的课,而且他主要是研[鬼]究生物遗传基因,专攻植物基因改造[故],前几年他曾发表过一个演说,他把[事]老鼠的基因和蔓陀萝花的基因结合,[文]结果每一隻老鼠都死掉,因为蔓陀萝[章]花整株都有毒,但他研究的重点不是[来]老鼠,是蔓陀萝,老鼠死了以后,照[自]理说连带蔓陀萝基因也应该停止发展[i]了。』


「结果呢?发生什么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只是他把培育[a]出来的老鼠体内裡植入蔓陀萝种子,[m]老鼠死了之后,那种子竟然直接生长[k]在鼠尸上。听说那花开得很鲜艳,而[.]且是极少见的鲜红色。』


鲜红色?听起来这个教授的实验好像[c]是用死尸来培育植物胚体,繁殖这个[n]有什么鸟用?


「还有吗?」我问。


『嗯,不过因为这个实验并没有任何[恐]经济开发之价值,而且太噁心了,政[怖]府也就不再补助他研究经费,听说后[鬼]来他转而找民间财团跟学校单位赞助[故],没多久后他就来我们学校啦。』


「哦……。」没什么可用的情报,但[事]这老头还是怪得让我说不出所以然,[文]任凭我胡思乱想,还是找不出他跟罗[章]琪亚的失踪有什么关联。我挂上大仔[来]的电话,陷入漫无边际的迷茫裡。


「我记起来了!」罗琪亚忽然在我耳[自]边大叫,把我吓了好一跳。


「要死啦?叫那么大声?」


「我本来就是死的。」她扁著嘴,似[i]乎被我凶的很无辜。


「怎么了啦?记起什么?」


「我失踪前最后见的人就是这个人。[a]」她边说边肯定地点点头。


「什么?怎么现在才说?」


「人家刚刚才想起来嘛,我能记多少[m]事啊?」


哇咧,她的智障程度比我想得严重,[k]怎么跟一般的鬼魂不同咧?电视上不[.]是常演那种被谋杀的冤魂都会记得凶[c]手吗?


「即然这样,我们从这老头下手,妳[n]还记得妳在哪裡失踪的吗?」


她想了一下,「应该知道,离这裡不[恐]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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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篇很长,可是哈娜现在要出[文]去火锅了,回来再贴,希望大家喜欢[章]^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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