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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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讲鬼故事的夜鬼
我们的村庄位于运河南岸,几十年前村庄没有这么大。爷爷那时说,大家的生活很窘迫,总是衣食无忧。 运河上往来的船只都要经过我们这里。船上装载着许多货物。 于是村里有几个人看了看生机,有的是装着盐巴的船,有的是趁着船经过的时候一点点花钱给船买了盐巴,然后偷偷跑到河北岸几十里外的村子里去换粮食零钱的大胆人。 以前的盐只是政府经营的,私盐的个人销售是违法的,所以一切都是偷偷摸摸的。 话说有一天,我们村有三个人在平时的日子里从船上换盐,晚上三个人合计后,乘着夜光匆匆扛着扁担渡过运河,在天亮前赶到几十里外的村庄,准备把盐和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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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园恐怖的选择
仪式 501卧室里住着李梦妮、高雨辰、方婷、戴蓉这4个人。 晚上,宿舍灯熄灭后,四个人拿出各自准备好的弹珠和蜡烛。她们把弹子机铺满整个卧室,点燃每个人手中的蜡烛,每个蜡烛上都刻着自己的名字。 烛光映在她们的脸上,每个人的左眼都只是一个黑洞,显得十分可怕。 4人分开坐在自己的床上,李梦妮担心地问道。“你是说这样真的能让我们找回眼睛吗?” “嘘!”高雨辰做了“闭嘴”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小声点,别让眼睛听不见。我不能说我们的眼睛现在就在这个弹子机里,他们在找自己的主人。”。 “眼睛没长耳朵,你怎么能听到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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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的死之咒术
(一)墓地幽灵 桑林斯特德国南部的山岳地带的城市,是自古以来咒术盛行的地方。一天深夜,在通往城郊公墓的山路上,一位柏林新闻记者“赫布”驾车谨慎行驶。飞上天空的细雨丝一个接一个地飞到挡风玻璃上,模糊了前方的视野。除了油灯照亮的十几米范围外,四周笼罩着墨汁般的深邃黑暗,让原本荒凉的山路显得更加灰暗。 赫布拧着收音机选的活泼的曲子,是为了驱散内心的不安和焦虑而借用的。其实他也不想在这样的时间和气氛中选择去墓地,但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原计划白天到达墓地,但由于途中车辆发生故障,修理花了半天时间,不得不冒雨去。因为根据当地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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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的神秘天眼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像当初预想的那样进入大医院,而是被分配到偏远山区的卫生所。幸好这只是暂时的,三年期满后,我就会被调到城市工作。我把年轻时的辛苦当作一种考验,老老实实地去了那里。 简陋的卫生所我也只有三个人:干得像枣核的老所长陈翔,40多岁的护士刘姐。所里的工作很闲,来来往往是老人量血压和孩子头痛,当然从条件的限制,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我困山不久就厌倦了,整天想着回城,后来认命才安生了一点。 山区生活平静,人当然也会找各种乐趣,老爷爷都很会讲故事。有一次,我看病遇到雷雨躲在山神庙里一段时间,那半天我就听到了饱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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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灵异鬼来访
杨星在广东打工的父母和留下祖母在家和妹妹一起带去的8岁女孩杨月。老太太紧盯着杨星和杨月,叮嘱大家不要去房间旁边的池塘里玩!杨星家里的房子建在山脚下,有一条靠近村庄的路,家旁边有一个池塘,原来是生产队的蓄水池,深不可测,山里放牛的孩子经常在池塘边玩耍,杨星心里羡慕不已。这天下午放学后,看到奶奶不在家,就偷偷带着妹妹去池塘边钓鱼。 姐妹俩一进屋,老奶奶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鱼。老虎皱着眉头问:“你去池塘钓鱼了吗?”。杨星看到奶奶严厉的样子,吓得不敢出声,妹妹总是被奶奶心疼,说:“奶奶,池塘里有一条大鱼,这么大,咬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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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夜话的死亡倒计时
张扬和罗小曼走在街上回来,眼前的一切让他们目瞪口呆,屋里乱糟糟的好像刚经历了灾难,满是破烂衣服的碎片,墙上的婚纱照也被切成两半,上面的罗小曼已经没有了张扬只剩下在那里有气无力地笑着……更让人吃惊的是,照片旁边有用血写的“五”字。 报完警后,警方立即来到现场,初步调查结果显示,门锁没有撬开的痕迹,房间里也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家里没有丢值钱的东西,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报复泄愤的可能性比较大,两人平时不知得罪了谁,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警察当然也一无所获。 目送警察后,两人开始整理房间。这时,电话开始响了,罗小曼拿起听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