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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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酒店遇到的事- 是你了
那时候我和朋友一起到加拿大旅行,连续换了几家酒店。奇怪的是,不管我换到哪一间,分配到的总是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 那天晚上,我洗完澡、关了灯、也关了电视,准备睡觉。一上床,我只是闭上眼睛,还没真正睡着,就突然感到有人骑在我脚上。 我猛地睁眼,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我身体上方,直直地盯着我看。他有一头浅褐色的卷发,长到差不多到脖子的长度,看起来像个外国人,但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得出轮廓。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右边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短外套,是短头发的亚洲面孔,看起来像是中国人。她就那样坐在床边,也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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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墙上的洞
我想跟大家说之前从叔叔那里听来的故事。 大概是二、三十年前,叔叔辗转各地工作,曾经在某个地方市镇待了一个星期,住商务旅馆通勤上班。 在旅馆附近,叔叔找到一间奇怪的二手衣店。 一楼是二手衣店,从里面的楼梯上到二楼是唱片行,顾二楼的是中年大叔,一楼则是个年轻店员。 从店里的气氛来看,中年大叔应该是两间店的老闆。 两间店的装潢都是老派西式,而且照明昏暗,和商品的感觉有隔阖。店里奇妙的气氛比起怀旧风更接近古典风。 那间店总是播放叔叔喜欢的六、七○年代的西洋歌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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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镜子里等我
我是大学大一的新生,住在女生宿舍的老楼三层。那天晚上,室友们突然兴致勃勃地说,要试一次**“召唤血腥玛丽”**。 她们说这是美国女生之间流行的游戏:关灯、点蜡烛、对着镜子说三遍——“Bloody Mary”。 我一开始觉得好笑,什么都市传说嘛,听起来就很中二。结果我输了猜拳,被逼着第一个上。 我拿着手机当手电,独自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她们说要把门反锁、关灯、面对镜子,念三遍。 我照做了。锁门,熄灯。厕所一下变得安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呼吸声和滴水。 我对着镜子,开口: “Bloody 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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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大厦电梯闹鬼
我在澳门黑沙环某栋旧大厦当管理员。去年中元节后,整栋楼的电梯成了活人禁地。事情从14楼B室的麻将局开始。那晚陈太她们打通宵牌,凌晨三点突然全楼断电。应急灯亮起时,她们听见电梯井传来女人哼歌:“输光啦……输光啦……” 陈太说从门缝瞥见个穿红裙的长发女人,赤脚站在电梯口数冥钞,脚踝上还系着断掉的红绳。第二天清洁工在电梯发现纸灰,印着半个血手印。我调监控却看到毛骨悚然的画面——凌晨2:44,电梯按钮自动从1楼亮到顶楼,每层停靠10秒,轿厢里始终空无一人。撞邪的是我自己。那晚我巡逻到15楼,电梯门突然在13楼卡住。透过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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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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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去年中秋带兄弟去深井海边烧烤。那晚之后,我们三人的命差点被海风卷走。月亮刚爬上来时,阿龙指着礁石滩尖叫:“那边有人招手!” 隔着百米远,隐约看见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浪里挥手,长发被风吹得像群蛇乱舞。阿杰醉醺醺地喊:“靓女喔!过去请她吃鸡翅啦!”靠近到二十米时,我闻到了腐臭味。女人突然转身往海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肉上“噗嗤”作响。潮水漫到她腰际时,她猛地回头——整张脸像被泡发的馒头,眼珠挂在颧骨上晃荡,张开的嘴里塞满海螺壳。我们连滚带爬逃回烧烤架,炭火却怎么也点不着。阿龙突然僵住,指着海面结巴:“她…她在火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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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打喷嚏
这是大约三个月以前的事情。一般而言,打喷嚏的时候不都是「哈、哈、哈!啾---!」这样吗?(至少我是啦)嗯,然后我三个月前像上面讲的那样準备要打喷嚏,打到「哈、哈、『哈!』啾---!!」的『哈!』那边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我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脸。吓得我把喷嚏缩了回去,还说了声「不好意思!」,然而说好的人脸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恐怖。虽然我真的从没见过那张脸,但它不知为何总让我有种很怀念的感觉。从那次之后,当我打喷嚏或是咳嗽的时候,大概有1/20的机率会看到那张脸。也许是祖先之类的灵魂跟着我,在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