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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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旧唐楼里的“夜半访客”
去年贪便宜租了佐敦一栋六十年代唐楼的顶楼单位,从此再也没睡过整觉。搬进去第一晚,天花板就传来高跟鞋的“咔嗒”声。起初以为是楼上住户,直到管理员说:“顶楼上面是水箱房,冇人住嘅!” 那声音每晚十一点准时响起,从厨房踱到厕所,最后停在床头正上方。有次我忍无可忍抄起扫把捅天花板,石灰簌簌落下,缝隙里竟飘出几缕缠着红绳的灰白头发。转折发生在发现暗格那天。台风夜天花板渗水,我掀开松动的胶板,赫然看见夹层里藏着个腐朽的神主牌,照片上的女人穿红旗袍,脚上是双猩红高跟鞋。牌位后的墙缝塞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用血写着:“196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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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体验:在墓地时有些禁忌是要注意的
去年清明节跟着家人去扫墓时,差点把命搭进自己的邪念里。那天下午,我嫌长辈们烧纸钱太无聊,就溜到墓园角落抽烟。突然瞥见一座特别干净的墓碑,照片上的女孩看着不过二十岁,杏眼樱唇,笑得像朵栀子花。我鬼使神差蹲下来,手指摸过碑文念出声:“林X婉,1998-2018……”“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惜啊。” 我叼着烟,目光扫过她生卒年下那行小字“爱女安息”,脑子里竟冒出些龌龊念头。临走前还对着照片说了句荤话:“要是活着,哥肯定追你。”报应当晚就来了。迷迷糊糊睡着后,我感觉被子被掀开,一双冰凉的手从脚踝摸上来。睁开眼,林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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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记者追访事件
我是某报社调查记者,去年奉命追访一宗轰动全港的“公屋童尸案”。死者是个11岁男孩,因长期遭家暴从14楼跳下,遗体被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霉的菠萝包。踏入凶宅那刻我就后悔了。门锁早就被撬烂,玄关地砖裂成蛛网状,正对门口的佛龛上供着腐烂水果。最诡异的是客厅墙壁——贴满男孩的奖状,每张都被血指印糊住了名字。我举起相机拍摄时,取景框突然蒙上雾气,镜头里所有奖状变成同一句话:“妈妈我错了”。那张照片成了我的噩梦。我对着男孩生前睡的折叠床按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后颈像被人吹了口寒气。回放照片时,我手机差点摔碎:原本空荡荡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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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遇到家鬼
阿man分享的是他大约10岁时在慈云山的家中经历的一件事,他认为这是他感觉最真实的一次遭遇。他小时候住在公共屋村,几乎每晚睡觉时都会感觉到有鬼压床,但他已经习惯了,甚至放松到任由其压,不反抗,这样反而不会那么累。但通常他会听到一些鬼魂的声音,或者小时候眼角会看到一些黑影,有时是青色或灰色的人影。有时他可能不会太在意,因为如果太实体化的话,他会把它们当作真人看待。但在他10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他家的隔壁就是一个神台,上面摆放着祖先牌位、杯子和其他杂物,最下面摆放着土地公。有一次,一个星期日的早晨,大约8点钟,天已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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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民间异事的惩罚
从前我们家乡一带有狐、黄、白、“四大仙家”之说。狐狸、狐狸、黄、黄鼠狼、白、兔、房、蛇。据说这样的异类得道成仙后,就为有缘之家做了“保家仙”,以保持人口的平安和衣食的丰富。所以,人们非常尊崇“四大仙家”,希望与仙家结缘。小时候,奶奶给我讲了一个叫“黄仙”的保家故事,吓了我一跳。 奶奶说,离我们村二十多里有胡家坡村,村里有个叫胡良的穷人,家里的日子很穷,几亩薄田无法糊口。这一年冬天,胡良晚上起来给驴添草,突然在朦胧的月光下从他家的小粮仓里蹦出来看到一群比猫小的老鼠大的动物,每个背上都背着一个鼓鼓的小红色口袋。胡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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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鬼故事的奇怪宅邸
这么快就能找到新家,真幸运。价格便宜,小区绿化也不错,最关键的是:房间里有大一小两个冰箱,这样就不用经常跑超市了,楼层有点高,六楼,也没有电梯……想了那么多,就这个价格哪有那么完美的事。吕菲拖着黑乎乎的大行李箱爬上楼梯,我想。 走廊里没有人。老式开放式楼梯上阳光通透,有点像儿时生活小区的红砖建筑,弥漫着一种归属感的氛围。 我累了。吕菲放下箱子,伸了个懒腰。 他放下手臂,看到周围站着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眼睛浑浊,稀疏的胡须爬满下巴。 吕菲吓了一跳。他从哪里出来的?! “小姐,你刚搬来吧,我住在六楼二十七号,我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