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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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的续寿之夜
在祖父漫山梨花村,很多老年人都知道他们村有宿命的妻子。夫人说的是祖父的母亲,我们的孙子们尊称为老太君。我的童年是在外公家度过的,那时老太君90岁高龄,白发苍苍,口齿伶俐。我曾向祖父询问过老太君这个“拼命的妻子”的来由。 祖父记得说过:他的父亲在进入壮年时考上了前清新科状元的位,这也是梨花村数百年以来第一件能让族人当面长的大事,连祖父的母亲也被朝廷命令指名夫人。遗憾的是,状元的官舆在距离村子几十里的山脚下,新科状元和轿夫等人一起被山贼一伙拦截杀害……。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详细情况,但也可以推测老太君的生活很辛苦。她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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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台直播时,后面多了一个小孩
我以前在电台工作,是做直播的。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灵异事件,真的最常发生在广播室和录音棚里。那是一次普通的夜间节目。我们邀请了一位嘉宾来讲述自己童年时期的灵异经历。录音期间一切都很顺利,气氛也不错。嘉宾坐我对面,我们中间隔着一块大玻璃墙,外面是控制室。每次直播时,听众可以透过电台的直播平台看到我们两个对谈的画面。那天我们聊得正起劲,气氛甚至有点轻松。但就在节目录到一半时,直播留言区突然炸了。有听众在聊天室里说:「你们后面是不是有个小孩?」「刚刚看到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走过……」「她怎么盯着麦克风看?」「……你们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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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都市传说 - 巨頭オ:那个村子,不在地图上
我叫尚人,三年前一个长假,我独自开车,打算去一个小时候旅游过的小村子。那是个藏在群山中的地方,安静、湿润、空气很好——最重要的是,那年我在那里遇到过一间很特别的老旅馆。老板娘亲切、食物也好,我一直记得那种“被欢迎”的感觉。我想,再去一次吧。问题是,开了几个小时,村子的名字却怎么都找不到。我记得明明有个指示牌写着“根村”,但现在,那里写着——「巨頭オ」。我怔住了,以为是新改的地名,也可能只是搞笑标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顺着那路,开了进去。路越开越小,最后连柏油都没了,只剩一条土路。我停在一片长满杂草的空地前,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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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墙上的洞
我想跟大家说之前从叔叔那里听来的故事。 大概是二、三十年前,叔叔辗转各地工作,曾经在某个地方市镇待了一个星期,住商务旅馆通勤上班。 在旅馆附近,叔叔找到一间奇怪的二手衣店。 一楼是二手衣店,从里面的楼梯上到二楼是唱片行,顾二楼的是中年大叔,一楼则是个年轻店员。 从店里的气氛来看,中年大叔应该是两间店的老闆。 两间店的装潢都是老派西式,而且照明昏暗,和商品的感觉有隔阖。店里奇妙的气氛比起怀旧风更接近古典风。 那间店总是播放叔叔喜欢的六、七○年代的西洋歌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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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镜子里等我
我是大学大一的新生,住在女生宿舍的老楼三层。那天晚上,室友们突然兴致勃勃地说,要试一次**“召唤血腥玛丽”**。 她们说这是美国女生之间流行的游戏:关灯、点蜡烛、对着镜子说三遍——“Bloody Mary”。 我一开始觉得好笑,什么都市传说嘛,听起来就很中二。结果我输了猜拳,被逼着第一个上。 我拿着手机当手电,独自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她们说要把门反锁、关灯、面对镜子,念三遍。 我照做了。锁门,熄灯。厕所一下变得安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呼吸声和滴水。 我对着镜子,开口: “Bloody 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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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午夜的“坠楼回响”
在慈云山某写字楼当会计十年,直到那声“嘭”响撕裂了我的日常。公司租在15楼,去年对面大厦有人跳楼后,办公室就开始不对劲。那晚我赶年度报表,键盘敲到一半,窗外突然传来闷重的“嘭——”,像麻袋砸在水泥地上。我下意识看表:凌晨1点17分,和新闻里跳楼案发时间分秒不差。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让我彻底崩溃。“嘭”声连续三晚准时响起后,我发现朝西的落地窗内侧凝着水雾,擦干净后竟浮现出五指张开的血印。最恐怖的是监控录像——每次异响时,我的影子会突然拉长变形,像有东西从背后拽着我往窗边拖!老板请来的道士揭开地狱真相。那道士用罗盘扫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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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深井沙滩烧烤遇招手女鬼
去年中秋带兄弟去深井海边烧烤。那晚之后,我们三人的命差点被海风卷走。月亮刚爬上来时,阿龙指着礁石滩尖叫:“那边有人招手!” 隔着百米远,隐约看见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浪里挥手,长发被风吹得像群蛇乱舞。阿杰醉醺醺地喊:“靓女喔!过去请她吃鸡翅啦!”靠近到二十米时,我闻到了腐臭味。女人突然转身往海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肉上“噗嗤”作响。潮水漫到她腰际时,她猛地回头——整张脸像被泡发的馒头,眼珠挂在颧骨上晃荡,张开的嘴里塞满海螺壳。我们连滚带爬逃回烧烤架,炭火却怎么也点不着。阿龙突然僵住,指着海面结巴:“她…她在火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