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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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都市传说 - 巨頭オ:那个村子,不在地图上
我叫尚人,三年前一个长假,我独自开车,打算去一个小时候旅游过的小村子。那是个藏在群山中的地方,安静、湿润、空气很好——最重要的是,那年我在那里遇到过一间很特别的老旅馆。老板娘亲切、食物也好,我一直记得那种“被欢迎”的感觉。我想,再去一次吧。问题是,开了几个小时,村子的名字却怎么都找不到。我记得明明有个指示牌写着“根村”,但现在,那里写着——「巨頭オ」。我怔住了,以为是新改的地名,也可能只是搞笑标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顺着那路,开了进去。路越开越小,最后连柏油都没了,只剩一条土路。我停在一片长满杂草的空地前,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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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墙上的洞
我想跟大家说之前从叔叔那里听来的故事。 大概是二、三十年前,叔叔辗转各地工作,曾经在某个地方市镇待了一个星期,住商务旅馆通勤上班。 在旅馆附近,叔叔找到一间奇怪的二手衣店。 一楼是二手衣店,从里面的楼梯上到二楼是唱片行,顾二楼的是中年大叔,一楼则是个年轻店员。 从店里的气氛来看,中年大叔应该是两间店的老闆。 两间店的装潢都是老派西式,而且照明昏暗,和商品的感觉有隔阖。店里奇妙的气氛比起怀旧风更接近古典风。 那间店总是播放叔叔喜欢的六、七○年代的西洋歌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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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镜子里等我
我是大学大一的新生,住在女生宿舍的老楼三层。那天晚上,室友们突然兴致勃勃地说,要试一次**“召唤血腥玛丽”**。 她们说这是美国女生之间流行的游戏:关灯、点蜡烛、对着镜子说三遍——“Bloody Mary”。 我一开始觉得好笑,什么都市传说嘛,听起来就很中二。结果我输了猜拳,被逼着第一个上。 我拿着手机当手电,独自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她们说要把门反锁、关灯、面对镜子,念三遍。 我照做了。锁门,熄灯。厕所一下变得安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呼吸声和滴水。 我对着镜子,开口: “Bloody 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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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层
我是阿凯,吉隆坡某购物中心的夜间保安。我们值的是12点到早上6点的夜班。听起来无聊对吧?其实很轻松……只要你不搭错电梯。我说的不是方向错了,是——你不能,按到那个,不属于这栋楼的按钮。那天凌晨两点,我在B1巡逻完,准备搭员工电梯回一楼保安室。电梯门开着,我一个人进去,按了“1”。可当门快关时,有个影子从门缝外掠过去——我当时以为是隔壁清洁员。门关上那一瞬,我注意到——面板上多了一个按钮:13。我们这栋楼根本没有13楼!从12楼直接到14楼,这是建筑常识。我吓了一跳,电梯却“叮”的一声,自动亮起了“13”。电梯缓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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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大厦电梯闹鬼
我在澳门黑沙环某栋旧大厦当管理员。去年中元节后,整栋楼的电梯成了活人禁地。事情从14楼B室的麻将局开始。那晚陈太她们打通宵牌,凌晨三点突然全楼断电。应急灯亮起时,她们听见电梯井传来女人哼歌:“输光啦……输光啦……” 陈太说从门缝瞥见个穿红裙的长发女人,赤脚站在电梯口数冥钞,脚踝上还系着断掉的红绳。第二天清洁工在电梯发现纸灰,印着半个血手印。我调监控却看到毛骨悚然的画面——凌晨2:44,电梯按钮自动从1楼亮到顶楼,每层停靠10秒,轿厢里始终空无一人。撞邪的是我自己。那晚我巡逻到15楼,电梯门突然在13楼卡住。透过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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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酒店拍到的“透明女人”
去年和闺蜜去普吉岛度假,用摄像机记录下了这辈子最恐怖的画面。那家滨海酒店看着挺正常,除了走廊总飘着股霉味。入住当晚,我把摄像机架在三角架上拍Vlog,镜头扫过浴室时,取景器突然闪过半张女人的脸——惨白,浮肿,眼窝是两个黑洞。我安慰自己是反光,直到回放时发现更惊悚的细节:凌晨2点14分,画面开始扭曲。原本空荡的走廊,凭空冒出团半透明的人形白雾。它飘到我们房门口,弯腰“看”了一眼猫眼,接着穿门而入!镜头拍到它停在闺蜜床前,抬起腐烂的手指,悬在她鼻尖上三厘米,像在试探呼吸。最瘆人的是白雾消散前,床头柜的矿泉水突然结冰,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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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的神话传说:他为人类尝遍百草
在远古时期,食物的选择对人类来说既是生存之道,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那时候,人们常因误食野草、野果或昆虫而生病,甚至丧命。没有医学、没有药典,更不懂如何诊治,人类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为了改变这种境况,一位传说中的英雄挺身而出——他就是神农氏。传说他亲自走遍山林野岭,尝遍百草,为的就是辨别哪些植物可以入药、哪些草木有毒,从而拯救苍生于危难之中。民间尊称“医王”,神农为何如此伟大?据记载,神农不仅被认为是中医药的开山鼻祖,还与伏羲、黄帝并列,被后人尊称为“医祖”“医王”。在农历四月二十六——传说中神农的诞辰这天,民间百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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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都市传说 - Tatami榻榻米
有些家族的秘密,不该挖出来。你听完这个故事后还敢睡在榻榻米上吗?我是纱代子,一个作家。三个月前,我带着女儿七奈回到乡下祖屋,为父亲办丧事。那是一栋老房子,几乎全是木造和榻榻米。小时候我最怕那间靠北的榻榻米房,总觉得地板下有什么东西在看我。我以为是童年幻觉,直到七奈的梦话让我开始怀疑:她说,有个“没有脸的姐姐”,晚上会从地板里爬出来。那天晚上,七奈突然梦游,走进那间封着的房间。我跟进去时,看到她蹲在榻榻米中央,嘴里轻声念着什么。她抬头说:“她说很冷,很饿。她说你答应过,会回来找她。”我吓坏了。我开始翻找父亲的遗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