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古风刚放假回家,表哥就来找我啦。表哥所在的报社派他在国庆期间深入山区采访,外出一周左右,要古风帮他看家。
古朴的表哥最近买了一套新的高层住宅,刚装修完。他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告诉他们古色古香的住宅在15楼的A座。因为整个住宅都在使用,房地产公司的相关设施跟不上,所以住宅连门牌都没有贴,不要弄错了。出发前请再提醒我一次。“记住,15楼的A座,也就是左边的一套。”。
电梯停在15层,住宅门框上还是没有门牌号。古风记得表哥的话,是左一套,钥匙插在豪华防盗门的钥匙孔里,左转右转,打不开。他担心自己走错了楼层,看了看电梯口,电梯上清楚地标示着15层。他想打他表哥的手机问问,但怕表哥笑他是书呆子,门也打不开。
古色古香的脑袋一转,心想是不是某个老同学帮我打开了别人的锁,赶紧打电话找人帮忙。老同学拿着工具风吹火打地赶来,这把锁真结实,正好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开门,累得他汗流浃背。但是防盗门的锁坏了,只好换另一把。
住宅装修非常豪华,古朴地从客厅欣赏卧室,从厨房参观电脑房,甚至连厕所都极尽奢华。那个浴缸又高又大,只是浴缸外面的瓷砖贴得凹凸不平。这天晚上,古风看比赛一直看到凌晨2点多,刚上床迷迷糊糊地准备睡觉,突然传来一声“叮、叮、叮”,听起来像是敲门声。他拧了一下前灯,一看手机正好是凌晨3点。
来到门口,“叮当,叮当,叮当”的声音不是敲门声,而是从厕所传来的。厕所里除了马桶、浴缸、水槽和镜子什么都没有。当古风想要细查时,那声音消失了,一切都平静下来。古风以为自己在看电视,耳鸣了。
第二天傍晚,我表哥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就要进山区啦。在那里手机无法到达,完全消失了,不过,如果有机会自发地打电话回家。
这天晚上,古风睡得比较早,到了半夜,恍惚中被某个声音惊醒,一听又是“叮、叮、叮”的声音。他全身一阵剧痛,赶紧爬起来,打开灯一看,又是凌晨3点。
古风直奔厕所,先找了一寸,从浴缸的排水孔里传来声音,就像浴缸底部藏着什么东西一样,敲打着浴缸的底部。古色古香,真是不可思议,这个浴缸下面还藏着什么东西吗。这时,那声音又消失了。他俯身,想问个好,突然从浴缸的排水孔里,闻到一股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觉得恶心。他急忙塞上浴缸的橡胶塞,只是想不起15层楼高的大楼,怎么会有臭味从下水道传来呐。
到了第三天,那股腐烂的臭味变得更浓,充满了整个厕所,甚至连房间里都有气味。每次上厕所,他都要停止呼吸,以最快速度解决。我想给我表哥打电话问清楚,那前面响的就是“对不起,你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打。”。
没办法,古风去超市买了空气清新剂,把厕所和房间都吹了一遍,终于感觉好点了。
可是到了凌晨3点,那可怕的敲门声准时响起,在房间里轻轻地响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每一个都敲打着古朴的内心,似乎在震撼着他的神经。他从未相信过鬼神,但那时,他不得不感到恐惧像电流一样袭击全身,自己快要崩溃了。他大叫一声,打开防盗门跑了出去……
第二天,古风向房地产公司反映了情况。房地产公司的张经理哈哈一笑,说:小伙子,你肯定是恐怖片看多了。古风声称自己没有错,厕所的臭味至今仍在。张经理只好派员工去闻臭气。
厕所的臭味似乎更浓了,那名工作人员当场呕吐。张经理听了汇报,亲自过来体验一下腐臭后,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警察赶到了解情况后说要打开浴缸看看。
古色古香的心狂跳“突、突、突”,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警察戴着口罩,找了一把大锤子,打碎了浴缸旁的砖头,它的腐臭浓得令人熏人。几个人提起浴缸,在场的所有人都尖叫起来。古风更是让人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浴缸下面仰面躺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那女尸张开双手,似乎把浴缸紧紧抱在怀里。更可怕的是,那具尸体像是在敲浴缸一样指向十根手指。古风越想越害怕,全身持续颤抖。突然,这名女子的尸体抱着一个浴缸,他躺在浴缸里洗澡。那不是躺在女尸怀里洗澡吗。
民警要把古风带回警局。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堂兄弟杀了人,把尸体埋在浴缸下面,假装公务出差让羔羊替身。
这时,手机响了,电话对面响起了表哥的声音。古风兴奋得语无伦次,聊了一会儿,才清楚地说出为什嚒浴缸下面藏着一具女尸。“女尸?什么女尸?”表哥惊愕地问。
古风急啦。“表哥,我真的在你家浴缸下面发现了一具女尸,现在警察准备把我带走!”表哥吃惊地说。“你不是没睡醒吗?我家哪里有浴缸?我的厕所里设置了淋浴间!你是不是搞错了?”
“什么!”古风惊呆了。“是啊,15层A座,我又不是3岁的孩子,也不知道数字……”旁边的房地产公司张经理喊道:“错了,错了,这里是16层A座,不是15层!”。
本来,高层住宅就有开发商头疼的问题,大部分买家都嫌“14”这个数字不好,14层住宅打折也卖不出去。这座大楼的开发商别出心裁,索性13后是15层,古朴的表哥买的是15层A席,其实是14层A席。这本来就没什么,关键是电梯层数是厂家出厂前就设计好的,一层楼是实数,14层没有跳过。房地产公司的工作跟不上,电梯上显示的层数还没能更改,每个住宅的门牌号也还没钉死。古风乘电梯上15层,以为进了15层A座,其实进了16层A座。难怪我打不开那个防盗门。
张经理说:“16层A座的老板是一个叫夏艳的女人,其实……是城建局李局长买来的。我们公司和李局长经常交往,约定保密,但现在发生了那样的事……”。
案件很快被侦破,受害人是该住宅的主人夏艳。李局长为她买了这套房子,以为是金屋藏娇,房子装修完后,夏艳想给李局长存个账户100万元,两人吵了好几次。夏艳还说,如果李局长不给她钱,她就会把他的事情暴露出来。终于有一天凌晨3点,李局长仗着酒的性质,勒死了夏艳。
李局长杀人后不敢弃尸,所以砸了浴缸,把夏艳的尸体藏在浴缸下面,然后封起来,自己贴瓷砖,所以浴缸外面的瓷砖不是很整齐。他等了两三年,夏艳的尸体越烂越坏,想把残骸挖出来扔掉,没想到破旧有好事。
从警察局制作笔录出来的,已经是华灯之初了。古风身心疲惫地来到表哥的住宅,也就是真正的15层A座。果然,厕所里只有浴室,没有浴缸。
他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但脑子里有个疑问。难道真的是那个女尸每天晚上敲浴缸,发出“叮当,叮当,叮当”的声音,想让他洗冤吗。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耳边又传来“叮当,叮当,叮当”的声音。古风像条件反射一样从床上飞起来,看时间又是凌晨3点。“是梦吗?”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背,痛得咧着嘴。那个声音依然是从厕所传来的,特别是在淋浴间的下水道口。“没想到在表哥的房间里……”雪山好像要崩塌一样,他的意志一边喊着一边冲出了门……。
房地产公司的张经理说他不相信任何古话,但最终还是决定派一名保安在他表哥的房间里过一夜。到了凌晨3点,那“叮当”的声音还是准时响起。那个保安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奇怪地喊着冲出了门……
警方仔细搜查了整栋楼的房屋,但没有发现任何原因。一时流言蜚语,有人说这个地方解放前本来就是个坟场,也有人说建这座建筑的时候,没有给土地上的老爷爷上香,土地上的老爷爷是罪有应得……。
房地产公司一方面要求公安部门加强警力,找出原因,另一方面又承受不住压力,偷偷从乡下请道士来驱邪……
直到一周后,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这栋楼的一家业主把地下车库作为豆腐加工厂租给了个体户。豆腐老板每天凌晨两点起床准备,差一点就可以做豆腐啦。在做豆腐之前,他总想把做豆腐的铁模,在下水管道上敲几下,发出“叮、叮、叮”的声音,把模具缝里剩下的豆腐屑抖出来。
这栋楼所有卫生间的排水管都是独立的系统,都是金属圆管,更是设计独特,整根管子都变成了回音筒,把这个“叮、叮、叮”的声音通过下水管,传到各家卫生间,轻轻回响。夜深人静的话,在房间里也能听到。这栋楼现在的入住率还不高,几乎所有的住宅都还在装修中,入住的几户人家,白天也上班,晚上睡得很香,古色古香,精力充沛,日夜颠倒,竟然被他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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