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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中)

iamk 恐怖故事 2021-03-24 13:42:38 1626 0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我和罗琪亚站在这栋建筑物前,我实在很疑惑。


「我说,妳确定是这裡?」我左看右[文]看,怎么看都像是我们学校。


「是啊。」罗琪亚用力地点点头,随[章]著她点头的动作,那股神秘的香味也[来]随之飘散。


「可是,这裡是我们学校耶。」我指[自]著大门口上那个楷书的金色大招牌质[i]问她。


「没错啊,当时我就是在这裡比赛选[a]美的。」


哈娜的鬼故事23-《阴阳眼系列-2》花魂(中)

「啥?」我们学校也会参与这种比赛[m]?不过算了,一年前我都还没就读呢[k],不去研究。


正当我在想著要怎么找到那个老头的[.]研究室时,走来了一个人。


「喂,你。」一个肌肉发达的阿伯向[c]我走来,他手电筒上的光在地上划来[n]划去的,周边的光影也随之晃动。


「咦?这不是阿鱿伯吗?」我笑著跟[恐]他打招呼。这个曾经是海上男儿的警[怖]卫阿伯是我的忘年之交。


「喔,你这小子不是走了吗?」他边[鬼]笑边拍打我的肩膀,哇咧,果然是跑[故]船的,手劲还真不小。


「是啊,有点事到学校来。」


「是喔,那快去快回,我要关大门了[事]。」


「阿鱿伯知不知道连教授的研究室在[文]哪?」我问他,我不很清楚警卫的巡[章]逻有没有包括各个教授们的研究室,[来]但问问总不会死人。


「哪个连教授?」


「连根叶教授。」


「那个满脑子植物的书呆子喔?」


「噗,」我笑了出来,阿伯就是这点[自]让我觉得麻吉,爽快得不得了。「是[i]啊,就是他。」


「那个傢伙有病!上次学校交代要我[a]给中庭的植物浇个水,结果那个书呆[m]子跑来臭骂我,说什么植物不能在正[k]午的时候浇水,说什么会改变它们的[.]循环什么屁的,还骂我什么都不懂,[c]它娘的,我要是懂哪轮得到他当教授[n]?」阿鱿伯看起来好像跟连教授不对[恐]盘。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办公室?」


「来,我跟你讲。」他把连教授的研[怖]究室位置告诉了我,完全没有多问我[鬼]要干嘛。


我向他告别了之后,往他所说的位置[故]前进。


罗琪亚开口问我:「那个阿伯好有趣[事]喔。」


「是啊,人很不错,以前是出远洋船[文]捕鱿鱼的,所以叫阿鱿伯。一直都跟[章]学生们相处很不错。」我漫不经心地[来]回答她,一路往研究室前进。


晚上的学校还真冷清,我一个人还有[自]一隻女鬼在这昏暗的地下室走廊踱著[i]步,一间又一间地寻找连根叶的办公[a]室。


「有了,这裡。」我借了阿鱿伯的手[m]电筒,连根叶烫金的门牌在手电筒的[k]照射下特别刺眼。 


「唔?锁住了。」一时失策,忘记办[.]公室会被锁住。


「那怎么办?」罗琪亚问我。


「啊灾,爻杯好了。」我也洩了气,[c]难道还得再来这裡一次?「对了,妳[n]穿门进去,然后给我开门。」


「我只是鬼耶,不要把鬼想得太万能[恐]好吗?」她瞪了我一眼。


「要不怎么办啦?」我几乎要叫出来[怖],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了,妳等一[鬼]下。」


我蹲下来,翻找我的包包。


「你在干嘛?」


「嘻嘻,找到了。」我拿起用来锁眼[故]镜镜架的小螺丝起子。


「这个要干嘛?」罗琪亚仍是不解,[事]疑惑地看著我。


「妳都没在看电影啊?」我说著,边[文]把那迷你螺丝起子插入锁孔左右拨弄[章]。「不管是007还是港片都有演过[来]啊,只要用小工具就能打开门锁了。[自]」我怀著兴奋有趣的心情,我还是第[i]一次干这种事耶。


「这样就能开吗?」她一直在我旁边[a]绕来绕去的,不停地发出啧啧啧的声[m]音。


「妳不要走来走去的啦,我会分心的[k]。」她的声音搞得我好烦,像隻蜜蜂[.]似的,而且这锁也没有想像中好开,[c]难不成电影呼拢我?


过了十分钟,我气愤地丢开手上已被[n]弄歪的螺丝起子,「妈的,电影都是[恐]骗人的。」


「笨蛋。」她吃吃笑著,这下还真是[怖]荒谬到极点,也不想想我是为谁辛苦[鬼]为谁忙?她一点忙都帮不上,居然还[故]嘲笑我?


「喂,小姐,我是为了妳耶,还骂我[事]笨蛋?」我气得叉著腰,活像个欧巴[文]桑似的。


「唔,对不起嘛,电影裡要是打不开[章]锁会怎么办?」她的脸满是笑意,妈[来]的,她还是在消遗我。


「怎么办?拿枪轰开啊,要不就像这[自]样……」我一脚抬起,用力往门锁踹[i]去。


碰!好大一个声响,一直来来回回盪[a]在这长长的走廊上。


我和她都张大口,这门竟然就这样被[m]我踹开了。


「唔。」她首先发声,「电影有时还[k]挺有用的。」


我白了她一眼。天啊,真是有够衰,[.]这下有点悔不当初了,搞坏了一扇门[c]很可能会让我的学生生涯到此结束,[n]我真是白痴,要踹之前怎不想清楚?[恐]


「我们走吧,反正都坏了,待会再去[怖]想后果吧。」她倒是乐观,反正她没[鬼]差,可恶可恶可恶!


我气闷地跟著她进入没开灯的办公室[故],才一脚踏进去就狠狠地撞上了某个[事]硬物。


「好痛!」我摀住鼻子,感觉有些眼[文]冒金星。


「怎么了?」罗琪亚发出询问,但在[章]黑暗中我只感觉到她的香味。


「不知道,我好像撞到东西。」我闷[来]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好像布袋戏裡[自]的秦假仙。「而且我好像流血了。」[i]浓咸的浆血流进我的嘴巴裡,血腥味[a]让我感觉有些噁心。


摸索了几次后,我终于找到电灯开关[m]


一时大放光明,我则是被眼前这付景[k]观给震傻了。「这……这是办公室?[.]


唉,我是学管理的,从来也没有到过[c]植物系教授的办公室,但任凭我怎么[n]想也想像不到植物系为啥需要把办公[恐]室弄成这样,这哪裡是办公室?这根[怖]本是植物园!放眼望去,整间办公室[鬼]全都是植物,而我刚才就是撞到一棵[故]直顶天花板的树!


「哇咧,这是啥?」人在震讶之馀通[事]常会做一些不知所以的事,我现在就[文]是这种状况,脱口而出这种连鬼都答[章]不出来的问题。


「树。」罗琪亚富有饶味地看著我流[来]鼻血的模样,这时候还给我耍幽默?[自]我当然知道这是树。


「我是问,为什么这个办公室裡会『[i]全部』都是树?」我胡乱在脸上乱擦[a]血,鼻樑仍旧隐隐作痛。


她耸耸肩,我怎么会问她呢?她看起[m]来比我还搞不清楚状况。那一撞还真[k]不轻。


「算了,我们还是快找找看连根叶跟[.]妳的死有没有关係再说。」


我找了半天,除了一些文件资料跟眼[c]前这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找不出任[n]何东西。


「你来看这裡。」


我在跨过一大片上头浮著看起来像绿[恐]藻的水盆,在浓密的树丛后找到她。[怖]


「这是一道门。」她说。


我瞪著这道门,怎么又是门?我今天[鬼]跟门犯冲吗?


「看得出来是一道门。」


「那你怎么还不进去?」


「又是我?」我指著自己被撞歪的鼻[故]子,一脸抗议。


「难道是我?你不是来帮我的吗?」[事]看来她一口咬住我了,要是我就这样[文]抽腿,她真的很有可能会缠死我,唔[章]喔,下次放假我一定要叫我妈带我去[来]庙裡拜拜。


那道钢製的门上只有一个L型的把手[自],我伸手转动了一下,发现把手异常[i]冰冷,而且没有上锁。


我轻轻开启一道缝,一股冷风自缝裡[a]窜出,感觉好像打开一个冰箱似的,[m]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


走进去后,是一个长且窄的走道,地[k]上铺著地毯,远远的走道尽头看起来[.]是座水泥梯,而且只有一支青白色的[c]小日光灯,为这条寂静的走道加增冰[n]冷且空洞的诡异。


我吞了口口水,为什么一个植物学教[恐]授的办公室裡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通[怖]道?


事情愈来愈奇怪了,难不成连根叶是[鬼]在做什么变态研究?需要做人体实验[故]?电影又再度影响我的思路,以前曾[事]看过的恐怖电影总会有这样类似的情[文]节,那时我还会耻笑别人,而现在我[章]身在其中,才明白那种感觉有多么诡[来]谲怪异。


我走著,忍著心中的不安,暗闭且狭[自]窄的走道吸收了我的脚步声,每走一[i]步,我就有种即将走进坟墓裡的错觉[a]


罗琪亚自从进入走道后就没开口说过[m]一句话。她面无表情,散发出一股幽[k]幽的鬼气,此刻我才有她是一隻鬼的[.]惊惧,但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我心中默数著,感觉裡头的时间缓慢[c],很难想像我是在一间学校裡的地下[n]室。


终于我来到通道的尽头,那座水泥梯[恐]的上方又是一道门,但它是透明的,[怖]裡头透著柔和且有些虚弱的光亮。


那是一座相当长的楼梯。我一步一步[鬼]拾上阶梯,想像著我即将会看到什么[故]?连根叶到底在做什么呢?我的疑惑[事]混著害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文]害怕。


「我在这裡。」罗琪亚忽然出声。


虽然明知道她就在我身后,但她此时[章]虚弱且颤抖的声音仍然吓了我一跳。[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妳在这裡?」我[自]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但她的脸上是一股异常的专注,好像[i]在感应什么。「我在这裡,真的,我[a]感觉到了。」


「妳的遗体?」这话一说出口,我的[m]心肺竟快速收缩了起来,因为恐惧![k]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比闪电更快速地[.]打中我。


连根叶真的绑架了罗琪亚?更有可能[c]杀了她?


她不回答我,只是用眼神催促我前进[n]


我走了两、三阶,那道透明的门顿时[恐]让我明白那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是一间温室。一间专门培育植物的[怖]温室。


我又再一次地吃惊了,学校裡怎么会[鬼]有这样的一间温室?


顶上的折射玻璃窗中发出许多缤纷绚[故]丽的色彩,一时之间有种如梦似真的[事]幻影在我的眼前跳动著,玻璃的反射[文]中正发出极其瑰丽的极光,一波又一[章]波地在这半球体的温室中不断柔和闪[来]烁著。


周围仍是植物,有许多我根本连见都[自]没有见过,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i]些植物是活的。


废话,它们当然是活的,可是那种活[a]著的感觉竟像是动物一样,正慢慢地[m]一呼一吸,而且正在窥视著我。


我一边走著,一边闪躲那些植物,那[k]些植物的姿态每一株都在张牙舞爪,[.]好似我一靠近,它们便会一把捉住我[c]


那让我毛骨悚然,我想起大仔曾说过[n]的:他把培育出来的老鼠体内裡植入[恐]蔓陀萝种子。


这些植物的底下会不会也是一具具的[怖]死尸?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吸入的香[鬼]气在我肺中隐隐作痛。


那温室相当大,我估算了一下,大约[故]有半个操场,我更难以理解了,若照[事]我刚才走来的地方,我应该还在学校[文]的范围内,但我怎么想就是无法想出[章]学校的哪个地方会有这么大的一间温[来]室,而且自我进这温室后,原本在罗[自]琪亚身上那股花香味便浓郁了起来,[i]那让我头晕,眼睛无法对焦。


我一边前进,一边没有方向地到处乱[a]转,但某样东西让我停下了脚步。


「罗……罗琪亚。」我忍不住发颤,[m]真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k]抖,「妳来看……。」


眼前出现了几株植物,我不知道该不[.]该形容那是植物,因为它们全是人![c]


正确来说,是人形植物。那植物的根[n]部好似人的脚,深深地没入了土中,[恐]而它的树身便是人的身体向上延展著[怖],就像是人在高举双手一般,而它的[鬼]手指长长地向高处伸长,上头还有树[故]叶,而位于双手中间的竟然是酷似人[事]类的头部!每一株都有表情,像是痛[文]苦、像是乞求、更像是绝望!


如果这些还不能吓倒我,那接下来的[章]事才是让我吓得屁滚尿流,因为它们[来]在哭!


它们每株都发出低沉的吼声,或著哭[自]声,如此凄凉,如此哀恸,听得我毛[i]髮直立,我急忙向后转,想要逃离这[a]些哭泣的植物,却发现我找不到来时[m]的路了,而且更糟的是,罗琪亚不见[k]了!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跟我走散的?这[.]……我再也顾不得那些植物有没有可[c]能会捉住我,我开始在这偌大的温室[n]到处奔跑著。


「罗琪亚!妳在哪?」我边跑边叫,[恐]就跟上次在小鬼家叫她出来一样,我[怖]同样也是在叫一隻鬼,只是现在情况[鬼]大不相同,这个花香味浓到让我想吐[故]的温室快把我搞得精神错乱了。


我边跑边叫了几分钟后,总算听她在[事]某个方向发出回应,「我在这裡。」[文]


我急忙寻声赶到,「谢天谢地,我们[章]快走!我快要受不……」


我猛然止声。


这……我一时之间无法反应,我脑中[来]还无法思考眼前这『东西』该如何分[自]类。


「这……是妳?」我呻吟了一声。


「嗯……应该是。」她反倒比我冷静[i],我要是看见自己被搞成这副德性,[a]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疯子当场拿[m]刀砍人。


「不可能……」虽说眼前为凭,可是[k]一旦看见了从未想像过的事物时,人[.]类总会归类成幻觉,神明是一种幻觉[c],鬼魂是一种幻觉,但罗琪亚的鬼魂[n]是真的,所以眼前这东西也是真的?[恐]


花香味更浓了,我开始出现晕眩的状[怖]况,「为什么妳会变成这样?」


罗琪亚只剩一颗头是完整的,其馀皮[鬼]肤的部分密密麻麻地长出枝桠,枝上[故]还有花苞及鲜红色花朵,但除了罗琪[事]亚的头,那些枝桠、花苞、还有花全[文]都在动!


「这是……什么?」我跌坐在地上,[章]想找出一个形容词来形容这东西。


「很美对吧?」一个老成且厚实的男[来]声硬是插入我混乱的思绪。


我惊吓地转头,一个男人不知不觉地[自]站在离我不远之处,连根叶!


「你……」


「这是目前为止,我觉得最美的一株[i]植物。」连根叶表情陶醉的望著眼前[a]的『植物』。


「你做了什么?」我突然感到愤怒,[m]这个神经病!这个疯子!


「我创造了一个新物种。」他很平稳[k]地回答,语气却掩不住骄傲。


「什么物种!?你这疯子!」


「无所谓你怎么叫我,历史会为我留[.]名的。」他走近罗琪亚的头,爱怜地[c]抚著她的脸。


「不要碰她!」我破口大吼,真是无[n]法想像这男人究竟是什么心态。


「唔?我知道你,」连根叶根本不理[恐]会我的怒气,「你是今年的榜首。」[怖]


「你到底对罗琪亚做了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他有些惊讶。


「废话!是罗琪亚委託我找出她的尸[鬼]体的。」


「你在说什么?」他嘲笑地说,完全[故]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罗琪亚的鬼魂拜託我的!她现在就[事]在这裡。」


这时我才想起罗琪亚,连忙找寻她,[文]她站在她的尸体前面一动也不动。


「罗琪亚?」我叫唤著她,但她没有[章]反应。


「唔,看来还是有后遗症,会造成幻[来]觉。」连根叶拿出纸笔抄写。


「你他妈的在说些什么屁话?」咦?[自]我站不起来?我本想给他一拳的。


「香味对神经系统会造成瘫痪。」他[i]仍旧自言自语著,手上的笔没有停过[a]


「喂,你……」真的不对劲,我一点[m]力也使不出来。连带喉咙乾得像吞了[k]木炭一样。


「最早我是受俄罗斯军方的委託,想[.]研究出一种能延长人类身体机能的药[c],俄罗斯军方想把这种药用来强化军[n]人的体能。」他再度望向罗琪亚那诡[恐]异的尸首,她的脸感觉不出喜怒哀乐[怖],就像旁边罗琪亚的鬼魂一般。


「可是,研发到最后,我发现了比名[鬼]利更重要的事。」他的神情完全不像[故]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可是他说出来[事]的话却十足十是个丧心病狂。「因为[文]我在俄罗斯发现了她。」


「人类……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章],在我不断地以各种不同的植物进行[来]人体研究时,人类的潜能发挥了我无[自]法想像的境界。」


我这时已经完全放弃挣扎,那花香味[i]让我的意识出现一种模糊的影像。连[a]根叶的声音竟然慢慢催化我的神志,[m]我脑中出现了他口中所描述的世界。[k]


他苍茫的声音持续著:「我在俄罗斯[.]的冬天看见过罗琪亚,她美得就像是[c]天使一样……」


……没错,罗琪亚的确是天使……


「或许,在那时候,就注定了她会成[n]为我最伟大、最不朽的艺术。」


……罗琪亚的笑声以及她的身影在白[恐]雪中飞舞著……


「当我在她身上植入第一颗种子时,[怖]我已经可以看见她开出美丽娇艳的花[鬼]朵,这世上仅有的、唯一的一株『罗[故]琪亚』,对……那自她身上开出的花[事],我就叫它罗琪亚。」


我陷入一阵似梦如幻的奇异境界,眼[文]前是一片七彩光?,与顶上的那片玻[章]璃相呼应,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就[来]好像与这片奇妙的光彩融合而一。


「但,人类的潜能发挥了我无法想像[自]的境界。」他又重覆了一次,可是他[i]的声音却好遥远。「一直到现在,我[a]仍不敢相信动物及植物是能够共生的[m]。」


他说什么……?共生?我勉强拉回已[k]然飘离的意识,试图弄清连根叶的话[.]


「你意志挺坚强的。」他低头看了我[c]一眼,蹲下来用手电筒照我的眼睛。[n]「瞳孔都已经放大了,居然还有意识[恐]?」


他的话过了三秒才传进我的脑中,他[怖]想杀我?


「唔?这真有趣,真的很有趣。」他[鬼]颇有玩味的看著我,「难道脑袋聪明[故]的人意志力也特别强?呵呵呵,这值[事]得好好研究。」


不!他想拿我当实验品?他也想在我[文]身上植入种子?也想把我变成一棵树[章]?我不要!


我试图挣脱他,可是那香味让我一丝[来]力气都没有,我像是一块俎上肉,丝[自]毫不由我。


但我的神志混乱不堪,我陷入了一种[i]非常不妙的状况,然而只能眼睁睁任[a]凭连根叶宰割?


谁来救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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