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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那个城隍庙吗
我们小时候玩的地方不是很多,但是哥哥们的花样也不少。常有人说,带我们躲在广场的角落里转VCD,先画画,最后画画,把幽灵叫出来,完成合同来帮助我们。这可能是因为笔神看得太多了,可惜我们当时把这些不知道的东西当作神来崇拜,从不怀疑任何事情。 在阳光普照的中午,一个哥哥神秘地召集我们,通知我们不要午休,跟着他去了宝地探险。我们很兴奋,很害怕,在哪里集合,几个人一组,低调行事……我们趁着校门还没关,迅速走出,小跑,多嚒高兴。幸运的是,路不是很远,10分钟左右的样子,我们来到正在施工的工地,我有点失望,这和之前期待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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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游戏:我去过另一个世界
你相信都市传说吗?那种看起来很扯,却总让你忍不住想试一下的那种。我原本也不信,直到……我自己亲身经历了——所谓的「电梯游戏」。那晚下着雨,我一个人加完班,坐最后一班地铁回到租屋处。楼下新装了一部电梯,我突然想起在2ch上看过的那个帖子。据说,只要你进入一台没人使用的电梯,依序按下:4、2、6、2、10、5、1。如果中途没有人进来,你就会……去到另一个世界。传说听起来很蠢,但那晚,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照着做了。(音效:按钮按下声、电梯缓慢升降的机械声)我按下第一组楼层,电梯开始上升。屏幕上数字跳动得很正常,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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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的神话传说:他为人类尝遍百草
在远古时期,食物的选择对人类来说既是生存之道,也潜藏着巨大的风险。那时候,人们常因误食野草、野果或昆虫而生病,甚至丧命。没有医学、没有药典,更不懂如何诊治,人类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为了改变这种境况,一位传说中的英雄挺身而出——他就是神农氏。传说他亲自走遍山林野岭,尝遍百草,为的就是辨别哪些植物可以入药、哪些草木有毒,从而拯救苍生于危难之中。民间尊称“医王”,神农为何如此伟大?据记载,神农不仅被认为是中医药的开山鼻祖,还与伏羲、黄帝并列,被后人尊称为“医祖”“医王”。在农历四月二十六——传说中神农的诞辰这天,民间百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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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湾广场,不属于阳间的地方
我不是本地人,大学毕业后才来广州工作,租住的地方就在荔湾广场后面。那地方交通方便,房租便宜,吃的多……可没人跟我说,那里出了名的“阴”。 我租下那套房子那年,正是冬天。天一黑,整栋大厦像坟场一样安静。白天还有商场热闹声,晚上整个广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连回音都冷飕飕的。 最开始我不信这些,但有一天晚上……我开始相信,那广场根本不是给活人用的。 那天是我第一次加完班,快12点才回去。我经过广场中庭时,总觉得有人在高处盯着我。我下意识抬头——空无一人。可就在我走进电梯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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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都市传说 - Tatami榻榻米
有些家族的秘密,不该挖出来。你听完这个故事后还敢睡在榻榻米上吗?我是纱代子,一个作家。三个月前,我带着女儿七奈回到乡下祖屋,为父亲办丧事。那是一栋老房子,几乎全是木造和榻榻米。小时候我最怕那间靠北的榻榻米房,总觉得地板下有什么东西在看我。我以为是童年幻觉,直到七奈的梦话让我开始怀疑:她说,有个“没有脸的姐姐”,晚上会从地板里爬出来。那天晚上,七奈突然梦游,走进那间封着的房间。我跟进去时,看到她蹲在榻榻米中央,嘴里轻声念着什么。她抬头说:“她说很冷,很饿。她说你答应过,会回来找她。”我吓坏了。我开始翻找父亲的遗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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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悉尼灵异地下隧道
我从没想过,都市下面,会有一片真正的“死地”。那晚我只带了手电和录音机,以为不过是次无聊的城市探险……结果,我差点没走出来。那是悉尼的一条废弃地下通道,曾经传说无数。有人说那里死过人,有人说能听见哭声,还有人拍到过……根本解释不了的影像。我原本以为,那些只是网民的鬼话。直到,我踏进去了。一开始只是光线昏暗,空气里有股湿掉的木头味,还有一丝……腐臭?我的手电照不远,总觉得前方有什么在动。我以为是老鼠。但当我往前走了不到二十步,头顶突然传来——一声不该出现的响动。我猛地停住,心跳开始加速。耳机里,录音机静静录着。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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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下女魂:她一直站在路中央
曼谷的晚上很热闹,哪怕是午夜时分,街边还有摊贩在收摊,偶尔有摩托从你身边呼啸而过。可你知道吗?在吞武里区的「Chak Phra Road」——那条通往昭披耶河的旧桥下……在你身边经过的,不一定是人。。那天是我第一次开夜班车送货。因为绕路,我开到了Chak Phra Road。时间是凌晨一点半,除了我,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四周静得出奇,只有桥下的河水在慢慢流。车开到桥下那段,我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路中央。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裙,头发很长,刚好遮住脸。我马上踩了刹车,车头差点贴着她。我摇下窗想问她是不是出事了,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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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北淡线的最后一班列车
我姓林。在台北捷运还没普及前,我曾在台铁系统里做了整整十五年站务。而我永远忘不了,1988年7月16日那一夜。那是北淡线,也就是后来所谓“北投支线”最后一次通车的日子。整条支线将在午夜正式废止,我们所有站务员被调往其他大站,唯一的任务,就是那天晚上——守完最后一班车。晚上十一点四十,站台上只剩我一个人,灯光昏黄得像是老旧的油灯。没有旅客、没有声音,连猫都不见。我独自在广播室检查系统。按下按钮的瞬间,扬声器却突然传出一句我没播出的语音——「最后一班列车即将进站,请旅客准备上车。」我心头猛然一紧。因为……我手上的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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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香洲午夜搭客
我以前做夜班的士司机,跑珠海香洲那一带已经好几年了。说实话,这行见得多,醉汉、情侣吵架、逃票的……什么人我都载过。但有一晚……到现在我都不敢一个人回忆。那天是礼拜二,天气闷得慌,晚上十一点多,我刚送完一单,从情侣路兜去前山,经过香洲那边一片老旧小区。那条路很偏,两边都没路灯,草地野得很。我正想早点收车,这时候后视镜里一闪,我看到路边站着一个穿白衣的女人。她举起手拦车,我慢了下来。她一上车,就坐在我后座的正中间,头低低的,看不清脸。我问她去哪儿,她声音很小地说:“前山……”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再说。车里特别安静。我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