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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它是一个僵尸小镇

    它是一个僵尸小镇

    请不要因为我的名字就认为我是女人。其实我是男的。中国有给孩子起歪名字和给男孩起女孩名字的习俗,我爸爸没有给我起名字叫“狗留下”或者“像花一样”,我都已经总是很高兴了!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那里有我家乡的人,具体在哪里,我就算说你找不到。因为那里早就被社会所疏远,从文言上来说,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地方。可是当她还在的时候,她的真名叫玉溪村,可是这个名字远远比不上她弯曲的名字好听,几百里内的人都知道,在群山环抱中,有一个神秘可怕的村庄——僵尸镇! 在这个小村庄里,家家户户,白天黑夜,都点着一盏灯。灯心在莲花形状的玻璃盘中...

    短篇故事 2024-02-18 510 0 尸体僵尸
  • 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A、B、C 是一群关系亲密的女生朋友,平时总是喜欢互相分享听来的各种趣闻,尤其是关于灵异与迷信的事情。这次,B 分享了一个关于“削苹果招姻缘”的说法。传说中,如果有人想看到未来的另一半的模样,只要在午夜十二点点蜡烛坐在镜子前,然后用削苹果的方式来“召唤姻缘”。方式是:一边削苹果皮,一边将刀子向自己方向移动,且苹果皮不能断裂,这样据说就能从镜子中看到未来的命中注定之人。A 一开始表现得不太相信,但回到家后还是忍不住试了一下。到了午夜十二点,A 坐在镜子前开始削苹果。但由于技术不熟练,她不小心被刀割伤了手,顿时火气上来...

    恐怖鬼故事 2025-05-07 99 0 泰国游戏
  • 恐怖水塔

    恐怖水塔

    相信很多人对这个故事并不陌生,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喜欢鬼故事的人。这个故事发生在一间宿舍里。维是住在那里的其中一位,和一个朋友同住在四楼。平常放学后,维都会和朋友去踢足球。那天也是一样,但维感到特别疲惫和劳累,于是便早早先回宿舍。他回去后就进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维低头洗头发,突然间闻到一股腐臭味,混杂在洗发水的香味中。他只是有些疑惑,但还是继续洗澡。当他裹着浴巾准备走出浴室时,瞥见排水孔那里有一大团头发堵着。但他和朋友从来没有带过女生进宿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头发?一想到这里,维就伸手去把那团头发拉出来。那团头发又长...

    恐怖鬼故事 2025-05-06 76 0 泰国宿舍
  • 我曾与尸体同行

    我曾与尸体同行

    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曾与尸体共乘过交通工具?发这个帖子可能有点费脑细胞,但几小时前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写下来。当时我开车去机组中心接丈夫,他迟迟不出来,保安过来解释说他在处理紧急事务。我心想好吧,反正就在车里等着吧。那时是开罗的凌晨两点。等车时,一辆救护车无声地驶过。出于本能,我瞥了一眼——没有鸣笛,显然不是急救。我立刻反应过来:这肯定是某趟航班运载了尸体。商业航班运输棺木很正常,丈夫以前也提过。他常飞中东航线,运送过鹰、狗、猫甚至活禽,但尸体倒是头一回(或许只是普通乘客不知道?)。这趟航班是从中东飞往开罗的加班...

  • 香港旧校里的日军

    香港旧校里的日军

    在屯门那间旧校舍读中三那年撞的邪,现在想起来后颈还发凉。那天轮到我们班打扫战前建的老教学楼,那栋红砖楼连厕所都还是蹲坑,墙上爬满霉斑。我和死党阿康被分到二楼储物室。刚推开门就闻到股铁锈味,混着类似拜神香的焦糊味。拖地拖到墙角时,阿康突然捅我胳膊:"快看墙上那块砖!"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眼睁睁看着发黑的砖缝里渗出暗红色液体,像稀释的血水一样往下淌。还没等我们喊人,整面墙突然"咯吱咯吱"响起来。墙皮大块大块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弹孔。最恐怖的是有颗留着卫生胡的人头从墙里探出来——...

  • 泰国曼谷拉玛的凶宅

    泰国曼谷拉玛的凶宅

    (友人真实经历,发生于曼谷拉玛二路某旧式公寓)这栋临街四层公寓形如竖立的棺材,底层是舅舅经营的网吧。二楼挑空层堆满纸箱,三楼被符咒切割成阴阳双室:大凶之室:楼梯转角处贴满五张巨型符箓(泰式经咒、道家符纸、密宗梵文混杂),门框结满蛛网;禁忌小间:正对楼梯的狭长房间仅容单人床,墙面渗出水渍人形。"妮娜睡小间吧,正适合独居。"母亲提议。"绝对不行!"舅舅突然厉声喝止,喉结滚动咽下后半句话。搬入首夜,妮娜蜷缩在符咒房的双人床上。21:00,浴室水声停止后,她听见——咔嗒、咔嗒、咔嗒三...

  •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听劝,买了隔壁陈婆婆的旧屋。那个独居的潮州老太婆,生前就透着股邪气——她总在凌晨三点烧纸钱,灰烬能飘进我家晾晒的腊肠上。去年冬至她死在屋里七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时,整栋楼都听见她养的八哥在尖叫:"落阴司!落阴司!"更瘆人的是,她冰箱里塞满发霉的寿包,每个都插着三根没点燃的香。我们搬进她屋子那天就出怪事。装修工说总听见阁楼有摇椅"吱呀吱呀"响,上去查看却空无一人。我给儿子装的夜视婴儿监控里,凌晨两点总会拍到团白影在厨房转悠,灶台上的盐罐第二天准会结满水珠。最...

  • 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当社工三年,自认胆大心细,直到那晚独自加班撞见“它”。那天整理完长者活动资料已近十点,整栋楼只剩我办公室亮着灯。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黑暗中响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湿拖鞋踩在地砖上。我握紧手机照明,光束扫过拐角时,一个两米高的黑影紧贴墙壁站立——没有五官,没有轮廓,却让人感觉它在笑。它追着我跑过整个B区。我冲回办公室反锁门,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密密麻麻的“陪”字。更恐怖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黑色黏液像沥青般滴落,在地面聚成个人形。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吱嘎”声,我抄起裁纸刀对着空气乱...

  • 把脏东西带去爱尔兰了

    把脏东西带去爱尔兰了

    我带着儿子移民爱尔兰本想过安稳日子,没想到把脏东西也带出了国。事情要从屯门医院说起——那年小宝发高烧住院,半夜非闹着去儿童公园玩滑梯。当时凌晨两点多,我推着轮椅到公园暗处,小宝突然指着秋千架尖叫:"妈妈!那个阿姨的宝宝掉出来了!"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见穿白裙的女人背对我们推婴儿车,车篷里垂着条青紫色的婴儿腿,脚踝上还系着褪色的红绳。更恐怖的是那女人转身时,整张脸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扁平,鼻孔的位置只有两个黑窟窿。婴儿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异响,每晃一下就有黑水从车底渗出来。小宝当...

  • 家族灵异事件

    家族灵异事件

    我们家族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三代人都逃不过见鬼的命。先说我家老宅,九龙城那栋唐楼三层的单位,从我太爷爷那辈就邪门——走廊尽头那面灰墙,每到子夜就会渗出人影。我十岁那年半夜尿急,看见七个穿长衫马褂的人贴着墙根排队。他们脚不沾地,后脑勺都缺了块头盖骨,脑浆像融化的蜡油往下滴。最前头那个戴圆框眼镜的突然回头,整张脸像被泼了硫酸,眼珠子吊在颧骨上晃荡。我瘫在地上尿了裤子,那排人齐刷刷转过来,墙里伸出几十只溃烂的手把我往灰墙里拽。要不是我爸抄起关公像砸过去,我早被拖进墙里了。后来请黄大仙的神婆来看,她说那面墙是阴阳交界处,我家...

  • 凶宅记者追访事件

    凶宅记者追访事件

    我是某报社调查记者,去年奉命追访一宗轰动全港的“公屋童尸案”。死者是个11岁男孩,因长期遭家暴从14楼跳下,遗体被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霉的菠萝包。踏入凶宅那刻我就后悔了。门锁早就被撬烂,玄关地砖裂成蛛网状,正对门口的佛龛上供着腐烂水果。最诡异的是客厅墙壁——贴满男孩的奖状,每张都被血指印糊住了名字。我举起相机拍摄时,取景框突然蒙上雾气,镜头里所有奖状变成同一句话:“妈妈我错了”。那张照片成了我的噩梦。我对着男孩生前睡的折叠床按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后颈像被人吹了口寒气。回放照片时,我手机差点摔碎:原本空荡荡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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