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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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
临近大学考试,精神上很紧张。特别是最近,做梦的事情变多了。 我做了几个晚上的决斗梦,最重要的是,决斗的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让我很吃惊。简直就像自己打自己一样。 我试图和她沟通,但她只是一个邪恶的战斗机器邪恶的眼神,轻蔑的微笑,残忍的手段,我真的受不了。她总是赢,我只会被那个眼神愚弄。 我们的决斗是回合制的,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一开始用长指甲抠对方,然后用拳头,厚厚的英语辞典,黑板擦,扫帚……我想今晚一定用了拖把。 我没想到你在用厕所拖把!我好恶心!我不想接近她。当然,又输了。然后,把被臭味和脏水弄脏的拖把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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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自来的恶灵-泰国学校宿舍
我是东北部人,毕业于东北地区某大学,之后在北榄府一所私立学校工作。学校教师宿舍位于校园后方的大型社区内,宿舍坐落在17-19巷之间,是一栋两层建筑。我住在底层第二间房,屋后是一栋无人居住的荒宅,杂草丛生、树木疯长。最近的杂货店在3巷,需借用宿舍同事的自行车前往。我习惯每晚20:00-21:00骑车购物。首日骑进19巷,未到巷子一半就被野狗疯狂追咬,吠声令人胆寒。次日改道18巷,遭遇同样险境。第三日试探17巷——此巷异常寂静:两侧是荒废的双层联排屋,庭院落叶堆积,仅有零星住户,气氛阴森。但因无野狗骚扰,此后我都选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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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谈系列 - 山里发生的事
虽说是山里,但也是在国道上,主要干道的小路上发生的事。确实是国道,但并没有好好整备,最近还发生坍方以至于无法通行。那里有两个隧道是战后没多久挖出来的,充满人工挖掘的感觉,宽度不宽,连路灯也没有。在车头灯光中若隐若现的墙壁坑坑洞洞,结露的部分看起来像人的影子,是座诡异的隧道。我有个朋友去过那里。他是去滑雪回来,但那个滑雪场是第一次去,在回程时迷了路。非加油不可,又没钱付高速公路上躲不掉的过路费,不得已只好走这条山路。一开始在隧道前被红灯拦下来,因为路太窄必须轮流通行。有个穿白衣服的老人走在正前方的黑暗中,手里还拿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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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区中心撞见的“黑影人”
我在社区中心当社工三年,自认胆大心细,直到那晚独自加班撞见“它”。那天整理完长者活动资料已近十点,整栋楼只剩我办公室亮着灯。去茶水间泡咖啡时,走廊声控灯突然全灭,黑暗中响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湿拖鞋踩在地砖上。我握紧手机照明,光束扫过拐角时,一个两米高的黑影紧贴墙壁站立——没有五官,没有轮廓,却让人感觉它在笑。它追着我跑过整个B区。我冲回办公室反锁门,电脑屏幕突然蓝屏,浮现密密麻麻的“陪”字。更恐怖的是中央空调出风口,黑色黏液像沥青般滴落,在地面聚成个人形。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吱嘎”声,我抄起裁纸刀对着空气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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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布莱克的诅咒影片
过去有许多暗网的影片,令人感到非常不安,且有些伴随着诅咒与传说。当许多国外的YouTuber将这些影片,再度上传至网路时,也间接造成观看者的不适与诡异的事件发生,其中最有名的是一部名为莎拉布莱克(Sarah Black)诅咒的影片,让当时许多人看了后,身边出现一些诡异,且无法解释的现象。20世纪初,一名住在英国爱尔兰的女子,莎拉布莱克,被当地人公认为拥有打开另一个世界大门的超能力。她多次在众人面前表演,召唤从另一个世界已死之人的灵魂,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物体。由于她早期的召唤并不成熟,以致于这些灵魂与物体留在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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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阴阳眼与守护灵
和丈夫阿朗结婚三年后才明白,他说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是玩笑。搬进新家的第一晚,阿朗突然死死盯着客厅角落,喉结上下滚动:“穿蓝衫的阿伯和花裙阿婆……在冲我们笑。” 我打开所有灯,空荡荡的屋里只有窗帘在飘。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次车祸。过马路时阿朗猛地拽住我后退,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擦着我鼻尖冲过去。他脸色煞白地说:“刚才有个阿婆捂住我眼睛,喊‘快拉她’!” 后来他描述的阿婆样貌,竟和三十年前在这路口被撞死的老裁缝一模一样。最诡异的还是家里那对“守护灵”。阿朗说他们总在凌晨出现——蓝衫阿伯会修好松动的柜门,花裙阿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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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系列 - 只有我听见的故事
我非常喜欢恐怖故事, 除了喜欢听也喜欢读和看。特别是在以前还时常参加一起讨论恐怖故事的聚餐会, 以现在来讲的话应该算同好会之类的线下活动吧。和有同样兴趣的人们, 边谈论著同样的话题边吃饭, 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了。而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成为我不再参加这类活动的契机的故事。当时我所属的群组会不定期的大家约好时间办活动。每次大概会聚集约20~30人左右, 虽然几乎都是熟面孔了,偶尔也是会有些新人生面孔的人来参加。而那天特别有一个新面孔让我印象深刻。明明是私人的聚餐会, 却有一个穿著西装的男性。不过当下我并没有太在意,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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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灵异事件
我们家族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三代人都逃不过见鬼的命。先说我家老宅,九龙城那栋唐楼三层的单位,从我太爷爷那辈就邪门——走廊尽头那面灰墙,每到子夜就会渗出人影。我十岁那年半夜尿急,看见七个穿长衫马褂的人贴着墙根排队。他们脚不沾地,后脑勺都缺了块头盖骨,脑浆像融化的蜡油往下滴。最前头那个戴圆框眼镜的突然回头,整张脸像被泼了硫酸,眼珠子吊在颧骨上晃荡。我瘫在地上尿了裤子,那排人齐刷刷转过来,墙里伸出几十只溃烂的手把我往灰墙里拽。要不是我爸抄起关公像砸过去,我早被拖进墙里了。后来请黄大仙的神婆来看,她说那面墙是阴阳交界处,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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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记者追访事件
我是某报社调查记者,去年奉命追访一宗轰动全港的“公屋童尸案”。死者是个11岁男孩,因长期遭家暴从14楼跳下,遗体被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块发霉的菠萝包。踏入凶宅那刻我就后悔了。门锁早就被撬烂,玄关地砖裂成蛛网状,正对门口的佛龛上供着腐烂水果。最诡异的是客厅墙壁——贴满男孩的奖状,每张都被血指印糊住了名字。我举起相机拍摄时,取景框突然蒙上雾气,镜头里所有奖状变成同一句话:“妈妈我错了”。那张照片成了我的噩梦。我对着男孩生前睡的折叠床按快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后颈像被人吹了口寒气。回放照片时,我手机差点摔碎:原本空荡荡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