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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室屠夫

iamk 校园故事 2023-03-21 13:00:01 656 0

城南高中景色不错,但地处偏僻,基本属于荒郊野地,人员外出都要坐学校的公车。但这里也是学校对尖子生进行封闭集训的最佳处所。

这次,负责集训的薛飞老师准备了七[文]天的食物,并且在各方面也做了措施[章]……

1、黑暗中它摸你的头

田小岚本来不想回教室去取那些明星[来]签名照的,不过寝室的姐妹硬是不相[自]信她收到了那些迷死人的男星照片。[i]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只得硬着[a]头皮回去。

出了宿舍楼,她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衣[m]服,便急匆匆地朝不远处的教学楼跑[k]去。

此时,整个教学楼陷入了一团庞大的[.]黑色中,唯一的光亮则来自于楼前值[c]班室。田小岚凑过去,看见值班的大[n]爷正尽兴地打着呼噜,摆在一旁的收[恐]音机还在播放节目。

田小岚轻轻拉开教学楼的玻璃大门,[怖]接着迅速消失在楼层里。

白天还喧嚣无比的教学楼现在却变得[鬼]极其安静,甚至连她刻意收敛的呼吸[故]也显得格外清晰。她这个人胆子很小[事],却总是爱在姐妹们面前充大胆。

她没有开灯,并不是怕被人发现,而[文]是她觉得黑暗中藏着一个怪东西。如[章]果开灯之后,她就有了那种“自己在[来]明,敌人在暗”的感觉。

为了尽快拿到照片,她直接绕到了一[自]层楼道的尽头,从那里上了楼。不过[i]刚上到三楼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想起[a]了姐妹们讲的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在学生中间流传很久了——[m]某班的学生每晚自习后做值日的时候[k]总能听到一种奇怪的切割声。开始谁[.]都没有在意,不过过了几天,这种声[c]音总是会准时出现,有几个胆大的女[n]孩便准备循着声源探个究竟。她们循[恐]着声音走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教室。[怖]门竟是虚掩的,其中一个人小心推开[鬼]门,然后就在灯光照亮的瞬间,她们[故]看到房顶上倒挂着很多具学生的尸体[事],他们赤身裸体,尸体上血肉模糊,[文]惨不忍睹。然后她们在这些尸体中看[章]到了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却没有看见[来]凶手。从那之后就有了“课室屠夫”[自]的恐怖传说。

田小岚暗暗地说了一句:“都是唬人[i]的。”然后便一个箭步冲到教室门口[a],她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m]匙,开门进去。她低着头摸索到了自[k]己的课桌,然后凭着感觉从抽屉里掏[.]出了那叠珍贵的明星照。

突然,田小岚感觉有人摸了一下自己[c]的头,一股寒战的感觉油然而生,她[n]吞了一口唾沫,然后低头巡视了一下[恐]。但紧接着,她的头又被摸了一下,[怖]这次她终于发现是头上有什么东西。[鬼]她将眼球朝上翻转了一下,然后看到[故]头顶上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田小岚朝后退了两步,她一直没有注[事]意到自己的头上竟然挂着什么东西。[文]她突然感到一股尿意,那个瞬间一股[章]莫名的恐惧袭击了她,她的身子迅速[来]退后,手不听使唤地在墙壁上摸索着[自]开关。

“啪嗒”一声,刺眼的灯光充满了整[i]间教室——田小岚的嘴巴不由得变成[a]了0型,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m]的头上悬挂着一个女孩。

她是方宇嘉——田小岚一眼便认了出[k]来。她的脖颈上套着一根粗麻绳,重[.]重的头夸张地下垂,脖子被拉得很长[c],身子瞬间瘦成一根筷子,穿在上面[n]的校服显得格外肥大,她的眼球外凸[恐]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嘴[怖]巴微微地张开,不过却没有发出一丝[鬼]的呻吟声。

因为,她死了……

然后短暂的寂静之后便是一声刺耳的[故]尖叫!

2、禁闭学园

徐子琪看着很多同学开始坐上了回家[事]的班车,他们灿烂地笑着。有些人已[文]经上了车,有些人还在车子下面打闹[章],他们甚至开始热情地讨论起了诱人[来]的假期计划。

高三最难熬的联考终于结束了,学校[自]终于松口准许高三的同学回家休息一[i]周。

不过,徐子琪不能回家,他还有新的[a]任务。因为作为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m],他可是这届高考的热点人物,学校[k]的创收就看徐子琪的表现了。自从进[.]入市重点的城南一中,徐子琪就是大[c]家眼中高高在上的天才,他是老师嘴[n]中被夸奖的学生,是同学们投来艳羡[恐]眼神的对象,他甚至成了学校的金字[怖]招牌。

对于这次假期,徐子琪几乎没有抱任[鬼]何的幻想,因为他又要在补习中度过[故]。从高一到现在,他每年唯一的假期[事]就是七天春节假,其余的假日他都在[文]进行各种各样的补习和考试,荣誉和[章]证书越来越多,老师甚至都会放弃自[来]己休息的时间来辅导徐子琪,因为他[自]们觉得这样的学生很难得,所以一定[i]要倾囊传授。

与平日不同的是,因为临近高考,所[a]以这次补习是全方位的,除了语数外[m]老师外,文科综合和理科综合的老师[k]也都会全程辅导,争取在这七天的时[.]间使徐子琪的成绩有一个新的飞跃。[c]

不过任何人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老[n]师们总是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恐]

为了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卷,徐子琪[怖]特地向老师申请,能不能进行封闭的[鬼]提升训练,这一建议正好和他们想的[故]一致。因为城南高中的校址偏僻,环[事]境虽然不错,但是基本上属于荒郊野[文]地了,所以每次出去都要乘坐学校的[章]公车,然后运到市中心。

负责这次封闭集训的语文老师薛飞事[来]先准备好了这七天所用的食物,并且[自]在各方面也做了措施。五个补习的老[i]师和徐子琪一起住在教工宿舍。两个[a]男老师住在二楼,两个女老师住在三[m]楼,薛飞和徐子琪住在四楼

徐子琪最近格外喜欢在校门口看外面[k]的风景,他的心情也是波荡起伏,他[.]最好的一个朋友前不久自杀了,虽然[c]校方极力封锁消息,但他还是知道了[n]

他将脸贴在学校的前门上,然后看着[恐]门卫李大爷坐上最后一班公交。

“李爷爷,你自己要小心。”徐子琪[怖]干涩地笑笑,然后朝李大爷挥了挥手[鬼]。李大爷扭头憨笑了一下,操着浓重[故]的地方口音说:“小琪啊,好好学习[事],等你考上大学就解放了。”

徐子琪懂事地点点头,然后公车渐行[文]渐远。校门也被彻底地封锁,没人能[章]够再出去。他低头看了看时间,默念[来]道:“晚自习快开始了。”便急匆匆[自]地朝教学楼跑去。

今天晚上补习数学!

3、绝对密室

严震主要负责徐子琪的数学课。他和[i]徐子琪的关系最好,在他看来徐子琪[a]也不是大家眼中的高高在上、整天不[m]顾一切埋头学习的孩子。偶尔他们也[k]会在午夜的时候坐在看台上聊个尽兴[.],偶尔他们也会相约下一盘象棋。

徐子琪补习完毕回到寝室,他正准备[c]洗个澡舒缓一下身体,突然电话铃响[n]了。这是学校内部的局域网,每层的[恐]电话都是可以互相接通的。

徐子琪犹豫了一下,拿起了听筒,声[怖]音软软地问:“哪位?”几乎是问话[鬼]的瞬间,徐子琪猛地一颤,他听到了[故]一声惨烈的叫声,然后便再也没了动[事]静。

徐子琪又问了两声,突然大呼不妙,[文]然后急匆匆地夺门而出。除了薛飞住[章]在四楼之外,所有的人都住在楼下。[来]

他慌慌张张地跑到薛飞的门前,他没[自]有敲门,直接试图推开,可是门从里[i]面被反锁上了。徐子琪大叫:“薛老[a]师,薛老师!”他的声音里带着哭泣[m],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或者[k]已经发生了。

徐子琪的叫声引来了楼下的几位教师[.],他们急忙赶了上来。小个子外语老[c]师萧旭最先问是怎么回事,他这人最[n]爱看热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刚准备[恐]洗澡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薛老师的电[怖]话,他只是惨叫了一声,然后便再无[鬼]声音,我担心他出事就赶来,但呼叫[故]没人回应,门也是从里面反锁了。”[事]徐子琪尽量保持平静地叙述完毕。

几个老师一下子也没了主意,萧旭老[文]师直接冲到前面准备和徐子琪撞门而[章]入,徐子琪握住门锁,然后两个人一[来]发力,门板直接被硬生生地撞开了,[自]两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徐子琪耳边传来一阵刺[i]耳的女人尖叫,是文科老师房艳和理[a]科老师邢舒雅同时叫了起来,然后便[m]跑了出去。

徐子琪困惑地抬起头,那一瞬间,他[k]感觉有一只诡异的大手直接捏到了自[.]己的心脏,血液迅速地回流,然后猛[c]地回放,血管一张一合。

薛飞老师竟然瘫坐在床铺上,他的心[n]脏被掏空了,大量的血液涌了出来,[恐]像一尊失败的雕塑作品,面无表情地[怖]靠在那里。

他张着嘴巴,头微微歪到了一边,手[鬼]里攥着一把尖刀。这不禁让徐子琪联[故]想到了“课室屠夫”的恐怖传说。

到底是谁神秘地杀害了薛飞老师?

窗户是从里面紧锁的,门也是从里面[事]反锁的。这简直就如同推理小说中的[文]绝对密室,没有任何可以逃离的空间[章],这房间也没有暗道。

凶手到底是怎么逃离现场的?难不成[来]薛飞是自杀,如果是自杀,那么被剥[自]走的心脏又去了哪里?

这让在场的三个男人一时间陷入了困[i]惑,尤其是徐子琪,他刚刚开始补习[a]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些事情——

4、疑神疑鬼

“什么,你说我是凶手?”萧旭惊讶[m]地张大嘴巴,然后不可置信地晃了晃[k]头,接着他恶狠狠地说:“你们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严震哼了一声,然后他用胳膊碰了碰[c]徐子琪。徐子琪有些为难地说:“今[n]天下午,严震老师帮我补习数学,我[恐]回寝室取参考书,听到有剧烈的争吵[怖]声从薛老师的房间传来。我偷偷溜了[鬼]过去,结果发现了薛飞老师正和萧旭[故]老师激动地争吵着,我从虚掩的门外[事]看到他们争得面红耳赤,接着萧旭老[文]师动手推倒了薛飞老师,然后门就硬[章]生生地关上了,没过一会便没有了动[来]静:我以为没事了,就回去补习了。[自]

萧旭“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i]抓住了徐子琪的衣领,然后恶狠狠地[a]说:“你小子竟然污蔑我,安的什么[m]心?”他猛一用力,将徐子琪推倒在[k]一边。

房艳和邢舒雅连忙扶起了徐子琪,然[.]后严震一下子挡在了前面说:“你心[c]虚什么?”

萧旭不禁冷笑起来:“我心虚?你真[n]会说话?”然后他指着徐子琪说:“[恐]这小子明明在说谎,你们却还相信,[怖]一群笨蛋。”

房艳拖着臃肿的身体,牙尖嘴利地说[鬼]:“你别在这信口雌黄了,子琪什么[故]时候说过谎话?老师们中间谁不知道[事]你和薛飞的关系很差,你多次在公共[文]场合扬言说要杀了薛飞,学校教务处[章]也找你谈过话,要我说,薛飞就是你[来]杀的。”

“你这个臭娘们,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自]训我了!”萧旭说着就想冲过去,结[i]果被严震拦了下来,他说:“不管怎[a]样,照徐子琪的证词来说,你的嫌疑[m]最大,起码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和薛[k]飞起过什么冲突。你说子琪说谎,那[.]他说谎的动机是什么?他就是这么一[c]个屁事不懂的小孩子。”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了,邢舒雅刚想把[n]徐子琪拉到怀里,却被房艳硬生生地[恐]拽了回去,然后她不明所以地瞪了邢[怖]舒雅一眼,接着把徐子琪抱得更紧了[鬼]

萧旭本想再说什么,不过他还是强忍[故]了下去,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一个老师[事]

严震叹了口气说:“本来好好的一个[文]补习周,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过[章]我们学校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四周的[来]围墙如同监狱,为了防止学生分心,[自]手机等通讯工具都是没有信号,宿舍[i]用的电话都是局域连接,所以想要连[a]接到外面的人很困难。我想,大家先[m]各自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商量对[k]策。”

没人表示异议便同意了,严震随口补[.]充了一句:“薛飞死亡的现场就不要[c]动了,等到警察来的时候,方便他们[n]取证,毕竟凶手还在我们中间,大家[恐]还是小心点好。”

严震说这话的时候,大家不由自主地[怖]瞅向了萧旭。萧旭嘟囔了两句,然后[鬼]便夺门而去。严震回身对两个女老师[故]说:“注意调解子琪的情绪,毕竟高[事]考在即了。”

房艳和邢舒雅点点头,然后严震走到[文]面色惨白的徐子琪身旁,温柔地说:[章]“小琪,你不要想这些了,警察会出[来]面解决这些事情的,你现在就是要平[自]静身心,好好学习。”

他知道徐子琪现在压力很大,却又偏[i]偏看到了凶杀现场,换是一个成年人[a]也会很紧张。

“严老师,我……”徐子琪悲伤地低[m]下了头,然后默默走出了房间。

5、不请自来

房艳早早地便拉上了窗帘,她换了一[k]件睡衣,躺在空荡荡的床铺上若有所[.]思。

“真是晦气。”她自言自语道:“刚[c]刚补习开始就出了这等事情。看来是[n]没法帮助子琪提升功课了。真的希望[恐]这次事件不会在他的心理产生什么影[怖]响,千万别影响到高考的成绩。”

房艳现在是独身,她在几年前离婚了[鬼],原因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忽视了丈[故]夫和孩子,婚姻的失败却成就她在大[事]家眼中兢兢业业的形象。

她教了这么多年学,像是徐子琪这样[文]的孩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像他这个年[章]龄,应该是叛逆的时候,能够安心坐[来]在学校里学习的孩子实在少见,性格[自]温和,听话而且智力超群的孩子不得[i]不让人喜爱。

为此,房艳甚至放弃了去其他学校的[a]高薪诱惑,一心一意地留下来教授徐[m]子琪功课,她感觉他就像自己的儿子[k]一般,所以要将自己全部的知识传授[.]给他。

她刚刚躺下,便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c]声。她有些微微地厌恶,然后紧了紧[n]身上的睡衣,起身开门,她惊讶地说[恐]了一声:“是你?”

来人笑笑,然后侧身进来,房艳回手[怖]把门关上。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来人毫无表情地说:“我来找你要一[鬼]件东西。”那声音冷冷冰冰的,像是[故]从深潭里过滤了一遍一般。

房艳有些困惑,眼前的他和平日里并[事]不一样,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就像[文]是电影里说的鬼魂附体。

她警惕地问:“找我要东西,什么东[章]西?”

接着房艳听到了此生最恐怖的一个回[来]答,来人哼笑了一声,然后突然变了[自]脸色说道:“心!”

心——像是被一针清醒剂直接注进了[i]心房,冰冷的液体瞬间充满了心脏。[a]

来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利的长刀,[m]硬生生地刺了过去,房艳本能地用手[k]臂一挡,刀尖刺啦一声刺进了皮肤。[.]她惨叫了一声,然后就被来人扑倒在[c]地。

她从没料到会有这么恐怖的一幕发生[n],她感觉一张恐惧的脸压迫了过来,[恐]然后喉咙像是被他死死地捏住了,发[怖]出了微微的喉咙碎裂声,然后她甚至[鬼]能够听到胸腔中的血液喷贲而出,呼[故]吸也随着消散。

她试图全力记住他的模样,她不确定[事]眼前的这张脸是否真实,呼呼的风声[文]开始拉扯着眼皮,她用力地咳出了一[章]口血,庞大的恐惧迅速消散在了空气[来]里。

她的意识慢慢模糊,她在失去知觉的[自]瞬间,只能够记得两件事情:第一是[i]她的身体中某个器官被剥离了;第二[a]就是他在她的耳边说的一句话:“你[m]难道没有听说过学生中流传的那个传[k]说吗?我就是——课室屠夫!”

6、第一凶手

徐子琪是被一阵强烈的晃动摇醒的,[.]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强烈的光线刺[c]了进来。

他躺在那里,眼前挤满了人影,然后[n]他慢慢分辨出那些人是严震、萧旭和[恐]邢舒雅。他试图坐了起来。严震表情[怖]怪异地说了一句:“你终于醒了!”[鬼]

徐子琪困惑地说:“严老师,发生什[故]么事情了,你们怎么都在?”话刚刚[事]问出口,他突然感觉双手黏糊糊的,[文]低头一看,他差点叫出声音——他竟[章]然满手鲜血,不仅是手上,身上也沾[来]满这些刺眼的东西。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把长长的尖刀,在[自]他前方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徐子琪[i]凭借体形便判断出那是房艳。

“严老师,房老师怎么了?”徐子琪[a]充满困惑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m],我怎么会在这里?”

严震严肃地回答说:“房艳被杀了,[k]心脏被掏空!”

“被杀了?”徐子琪念出这三个字,[.]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联想了[c]一下周围的场景:“你不会认为是…[n]…”

“没错,凶手就是你!”严震的这一[恐]句话像是一柄大锤硬是把徐子琪钉在[怖]原地。然后徐子琪不相信地站起来,[鬼]大声叫起来:“为什么?我怎么会是[故]凶手?我一直睡在自己的房间,我怎[事]么会是凶手?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陷[文]害!”

萧旭冷笑了一声说:“这下好了,真[章]正的凶手找到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来]。”

严震并不赞同萧旭的说法。他认为:[自]第一,徐子琪根本没有作案动机,房[i]艳对他如同母子一般,他怎么会动手[a]杀死自己的老师?第二,假如徐子琪[m]是凶手,案发后应该迅速逃离现场,[k]或者毁坏现场,可是这个凶手却太不[.]符合常理了,他竟然自己昏倒在了杀[c]人现场。

邢舒雅蹲了下来,然后心疼地问道:[n]“我知道不是你,我知道凶手不是你[恐]。那你快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怖]

徐子琪显然是被吓坏了。过了半天,[鬼]他才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昨天晚上[故],我一个人起夜回来的时候,突然被[事]人从后面打晕了。”然后向大家展示[文]了一下后脑的伤痕,“醒来之后就在[章]这里了。”

严震和邢舒雅都不相信凶手是徐子琪[来],但是现在铁证如山,各方面的东西[自]都对他不利。萧旭甚至恶狠狠地问道[i]:“说说吧,你是怎么杀了薛飞的?[a]

徐子琪死寂地盯着萧旭,然后将寻求[m]清白的眼神投向了严震和邢舒雅。不[k]过严震在事实面前不能再多说什么,[.]就算徐子琪不是凶手,那么他也是重[c]要的嫌疑人,至少在找到真凶之前,[n]他不能排除嫌疑。

徐子琪的眼角开始渗出了泪水,不过[恐]他忍住了,他抿了抿嘴唇。严震对他[怖]说:“你现在不要担心,我已经尽力[鬼]和外面取得联系了,我想警察到了之[故]后自然会还你公道的。”

徐子琪欲言又止,屋里就剩下了三个[事]人的呼吸声。

7、另有其人

徐子琪被关在了一间寝室里,门被锁[文]上了,而邢舒雅负责看守,起码在警[章]察到达之前,他还是最主要的嫌疑犯[来]

徐子琪倒在杀人现场,使之前萧旭的[自]困境得到了缓解。

萧旭从徐子琪房前经过的时候总会轻[i]蔑地哼上两句,然后邢舒雅便会把他[a]轰走。她也是刚刚来到这所学校不久[m],因为家里的关系,就直接做了徐子[k]琪所在班级的理科老师,从她见到徐[.]子琪的那天起,她就是深深地迷恋上[c]了他,他的认真,他的谦虚,他的高[n]裔在上,他的一切都开始吸引这位年[恐]轻的女老师。不过房艳看出了她的意[怖]思,所以两个人终是争着时间在帮徐[鬼]子琪补课。

邢舒雅通过房门上的玻璃对躺在里面[故]的徐子琪说:“小琪,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就跟老师说,你再坚持坚持,[文]严震和萧旭已经在全力和外面取得联[章]系了。”

徐子琪没有言语,只是安静地笑笑,[来]然后便将身子转到了另一边。

邢舒雅看着徐子琪慢慢睡着,然后便[自]一个人看起了小说。她朝楼道的尽头[i]看了看,一股不怀好意的黑夜已经侵[a]蚀了进来。

而这黑夜的另外一头——萧旭回到寝[m]室的时候,顺势倒在床上,他趴在厚[k]厚的被子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这下子凶手找到了,我也就安心了。[c]真没想到,一个高中生竟然能够连续[n]犯下两宗杀人案二不过第二场的时候[恐],竟然倒在了案发现场,这还真是一[怖]个笑话:”

说着他便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成人杂[鬼]志,刚刚翻看了没两页,就坐了起来[故]

是一阵敲门声——他仔细听了听,然[事]后确定是自己听错了,他继续看杂志[文]。然后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敲门声传[章]入耳朵,这次他确定有一个人站在门[来]外。

“应该是严震那家伙,这么晚了还找[自]我有什么事情?”他不情愿地跳下床[i],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开门的瞬[a]间,一股强烈的凉风打了过来,他不[m]禁一个寒颤。

“明天记得早起。”严震小心翼翼地[k]说,然后萧旭干涩地笑笑:“知道了[.]。”

关门没半个小时,门外再一次响起了[c]敲门声。这次萧旭烦躁了,他最讨厌[n]被人打断的感觉,他猛地拉开门,然[恐]后甩出一句:“你他妈还有完没完啊[怖]。”

几乎是同时,一把尖利的匕首准确地[鬼]刺进了他的胸腔,甚至没有任何的缓[故]冲,心脏猛地回缩,全身的血液迅速[事]回流,全部拥挤到了心脏,然后再次[文]散开。

萧旭试图拔出这把尖刀,不过对方一[章]再用力。萧旭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身[来]子朝里面趔趄了几下,对方几乎是步[自]步紧逼地将他推进了屋子。

刀尖扎到了关键部位,萧旭感觉呼吸[i]迅速被收敛了,然后他感到一阵撕心[a]裂肺的疼痛从伤口处散射开去。他渐[m]渐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在地上。

他没想到凶手的身份,他像是吃了安[k]眠药一般,迅速昏死了过去,他死前[.]听到了那句:“我就是——课室屠夫[c]!”

然后便是永久的黑暗。

8、学生恩赐

萧旭的死亡是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n]发现的,严震发现他迟迟没有下来,[恐]然后便敲开了他的门,令所有人没有[怖]想到的是——萧旭竟然惨死在了寝室[鬼]里,凶手同样地掏走了他的心脏。

严震站在房间门口,然后赶来的邢舒[故]雅和徐子琪满脸写满了恐惧。

这次,徐子琪被反锁在房间里,而且[事]由邢舒雅看守,肯定不是他出来杀人[文],他们可以互相作证,而且自己也不[章]是凶手——那凶手到底是谁,难道是[来]校外的人,还是——它根本就不是人[自]?严震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邢舒雅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徐子琪脸[i]上也是充满惧怕的表情,他扶住了靠[a]在一边的邢舒雅。

严震本来以为会避免一场杀戮,而现[m]在萧旭也被杀,那么下一个受害者会[k]是三个中的哪个——徐子琪、邢舒雅[.]还是自己?

答案——不得而知。

凶手到底是谁?他杀人的动机在哪?[c]答案,同样不得而知。

严震没有刻意去破坏萧旭被害的现场[n],他只是让徐子琪和方舒雅回房休息[恐],然后两个人便虚弱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严震睡在整个宿舍楼的门[怖]口,他为了防止再有什么神秘分子悄[鬼]悄潜入,让徐子琪搬到了邢舒雅的房[故]间对面。

他就是这么心善,老师提出的要求,[事]他一向痛快的答应。

半夜,严震起夜回来时,猛地发现,[文]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

他吓了一跳,说实话,之前发生的几[章]宗杀人案,让他一个平凡的人民教师[来]的心理状态达到了极点。

他凑过去一瞧,竟然是徐子琪。他穿[自]着松垮垮的睡衣,双手藏在长长的袖[i]子里。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严震。

“子琪,这么晚了,不去睡觉,站在[a]这里做什么?”

徐子琪说:“老师,我有一样东西要[m]送给你。”

“送东西?”严震有些摸不着头脑,[k]然后说,“什么东西明天再送吧,现[.]在回去休息吧,这两天你的精神状态[c]不好。”

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老师,我[n]必须今天晚上送给你。”

严震一瞧这架势,便说:“那好吧,[恐]进来吧。”然后徐子琪便跟了进去。[怖]

两个人刚刚坐下来,徐子琪便小心翼[鬼]翼地伸出袖子,然后掏出一个精致的[故]大盒子,上面甚至包扎了漂亮的丝带[事]

严震先是愣了一下,做了一个惊讶的[文]表情,他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沉甸甸[章]的,他刺啦一声拉开了带子,然后打[来]开盒子,那个瞬间,他猛得将盒子扔[自]了出去。

那个盒子里竟是四颗心——四颗血淋[i]淋的心。

然后徐子琪像是疯了一般说:“你们[a]不喜欢吗?你们应该喜欢的啊,你不[m]总是说要我掏心给你们吗?”说着便[k]张狂地笑了起来,像是失魂了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出格和不合常[c]理。

严震感觉到了徐子琪身上冒出的那股[n]邪气,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恐]—四个被神秘杀死的教师,四个被掏[怖]空的心脏,而现在那个盒子里竟然装[鬼]满了心!

9、课室屠夫·纯粹

随后到达的警察确定了四个被害老师[故]的身上和被剥离的心脏上面都沾满了[事]徐子琪的指纹。

而这场悬念迭起的谋杀演出终于尘埃[文]落定。

徐子琪突然发疯的事情像是一场瘟疫[章]迅速扩散到整个校园,几乎是每一个[来]有人的角落,都有人在讨论这个热门[自]话题,甚至赶超了快乐女生中的绵羊[i]音:

严震至今都难忘那天晚上的情景。他[a]将盒子抛开之后,徐子琪竟然疯狂地[m]笑了起来,他感觉那笑声中充斥的竟[k]然是一种久违的释放和悲伤,像是一[.]个悲剧人物在挥斥自己最后的精力。[c]

他并没有伤害严震,然后便一个人走[n]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一直到[恐]天亮。而他的对门,邢舒雅的房间里[怖]则布满了鲜血,邢舒雅倒在血泊里,[鬼]她的脸上挂满惊诧的表情,然后心脏[故]被囫囵地剥走了。

警察很快就抓走了徐子琪,他甚至没[事]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任何的解释和[文]狡辩,像是一个脱了魂的木偶,被拉[章]来拉去。

就这样,徐子琪就成了臭名昭著的杀人犯,那个之前荣耀且高高在上的尖子生形象轰然倒塌。大家纷纷说他就是这个学校的马加爵,只是杀害的对象是教授学生知识的灵魂工程师,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这么剧烈的变化。

课室屠夫

一个重点培养的学生瞬间堕落为杀人[来]犯,甚至没有一个缓冲的过渡,毫无[自]预兆地沦为了阶下囚:

警方也没有直接得到徐子琪的供述,[i]他们只是根据证据做了推断,后来他[a]们给徐子琪做了精神鉴定,确定他精[m]神出现了问题。然后通过一些程序,[k]将他送到精神病院治疗。

严震是在一个周末才打通了各方面的[.]关系去了那家城北的精神病院。

城北的精神病医院盖在环境清幽的山[c]上,这里风景宜人,鸟语花香。

严震刚进入的时候就和一个人热情地[n]聊了起来,他们聊得很投机,聊着聊[恐]着,那个人便说要互留电话的姓名,[怖]可是当严震问到他叫什么的时候,那[鬼]个人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然后护士[故]便将他领走了,严震笑笑,这里住的[事]都是这种人。

他找到徐子琪的时候,徐子琪正坐在[文]轮椅上,一个人沉默不语。

听护士说,他每天一言不发,总是一[章]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日出就来,日落[来]就走。

严震在那里站了好久,就那么一直盯[自]着眼前的这个男孩,他实在想不出是[i]什么理由让一个那么温文尔雅的学生[a]握起了尖尖的长刀。

严震蹲在他的面前,然后问道:“小[m]琪,我是严震,你还能认得我吗?”[k]

良久的沉默,徐子琪的表情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

就在严震准备站起的时候,徐子琪突[c]然脸色一变,说:“好久不见,严老[n]师。”他迅速的脸色变化让严震着实[恐]吓了一跳?

严震不禁脱口而出:“你果然没有精[怖]神问题。”

徐子琪笑了笑,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鬼]气。

严震坐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说:“[故]装疯吗?为什么要这样,害怕惩罚?[事]

“惩罚是迟早都要来的。我犯下了那[文]么多罪恶,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只是[章]现在,我想一个人好好享受这种感觉[来]。”

“什么感觉?”

“纯粹的感觉!”

10、课室屠夫·隐形

严震坐在徐子琪的身旁,像是两个许[自]久没见的老朋友,陽光温暖地照在他[i]们的脸上,然后徐子琪露出了淡淡的[a]笑。

“你一直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向警方透[m]露那些杀人的细节吧?”徐子琪果然[k]是心细如发,他扭过头,毫无戒心地[.]问道。

严震愣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说:“没[c]错,整个事件,我是五个老师中唯一[n]幸存的。整个事件,我几乎全程参与[恐],但是我一直没有想到你是凶手,即[怖]使你当时倒在房艳的被杀现场。”

“其实,整个过程很简单,只是你忽[鬼]视了很多细节,我才能一再得逞。”[故]

严震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镇定的[事]男孩,如果没有人说他是杀人犯,谁[文]也不会想到。

“先说薛飞被杀吧,当时我确实没有[章]看到他和萧旭吵架,我只是利用他们[来]的不合引起注意。杀掉薛飞很容易,[自]你应该知道薛飞对最疼爱的学生是不[i]会存在戒心的,这一点同样体现在房[a]艳和邢舒雅的事情上,她们之所以能[m]够让我轻松得手,都逃不出这个理由[k]

”薛飞事件上,最重要的密室一说,[.]其实,当时根本没有密室,你们记得[c]当时是我在不断敲门,我一直向你们[n]灌输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当有人和我[恐]撞门的时候,我随手拧开门把,就可[怖]以进入了,然后这个房间就被说成了[鬼]一个诡异的密室。然后我再嫁祸萧旭[故],抛出嫌疑犯,让大家起疑心。

“房艳的事件上,我开始就想逃离现[事]场,但是这么下去,迟早会被发现我[文]的踪迹,所以我就心生一计,故意倒[章]在现场,然后佯装成被嫁祸的样子等[来]待你们的发现,而这只是为了洗清自[自]己的嫌疑和实施下一步计划做打算。[i]

”这样,我肯定会被当作嫌疑犯看管[a]起来,不然萧旭就会发飙。好在看守[m]我的人是邢舒雅,她对我的意思我早[k]已明白,所以我就利用她对我的极度[.]喜爱和迷恋,让她放我出去,接着我[c]就直接奔到了萧旭的门前。可是当时[n]你正好在,所以我在你走后还是轻易[恐]敲开了他的门,然后你应该知道结果[怖],邢舒雅在看到了萧旭的尸体后就差[鬼]不多猜到了一切,她想要出卖我,所[故]以死是她唯一的下场。“

”一箭三雕!“

严震虽然明晰了整个杀人的过程,但[事]是他始终不明白徐子琪的动机,他想[文]那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所有的[章]人都是疼你爱你的老师们啊,你却杀[来]了他们!“

徐子琪冷冷哼了一下,然后竟然疯狂[自]地苦笑了起来,那表情里透着无尽的[i]苦痛,接着他骤然变了脸色:”疼爱[a]我的老师?简直太可笑了。你知道吗[m],他们都是杀人犯,杀人犯!“

护士急忙赶了过来,然后拉走了情绪[k]不稳定的徐子琪。严震最终没有从他[.]的口中套出他想要得知的东西。

11、课室屠夫·遗书

徐子琪死了。就在严震看望他的一周[c]之后,他自杀身亡了。

他死前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有一个[n]破旧的书包,严震代领了回来。从书[恐]包里,他看到了一封遗书,上面所写[怖]的内容让严震终生难忘。

不知道这封信会被谁看到,不过那已[鬼]经不重要了。希望那个世界不会再有[故]这些善意的纠缠,我只希望自己做一[事]只飞鸟,能够和方宇嘉一样,自由地[文]翱翔在天空。

我是老师眼中的一名尖子生,我拥有[章]他们想要的所有素质,我听话乖巧,[来]遵守纪律,对于老师的教诲从不违抗[自],总是默默接受,然后自我提升。最[i]最重要的是,我的学习成绩极度优异[a],一直是老师眼中的中标对象,我是[m]他们绝对重点培养和呵护的对象。

我就像是一尊泥塑,随便他们揉捏,[k]没有任何脾气和表情,我只是这样接[.]受着。接着他们给我的形态,然后他[c]们满意地笑笑,我就满足了。

从进入重点中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n]有自己的假期,也知道在为自己的未[恐]来默默打拼着,那些老师整天如蜜蜂[怖]一样围绕着我,让我无法逃脱。

他们对我有爱,那是一种庞大的爱,[鬼]一种剧烈的爱,一种无以回报的爱,[故]一种自私自利的爱,他们把各自的意[事]志强加在了我身上:所以他们慢慢地[文]就变得不再和蔼慈爱,在他们和善的[章]面具下面是另外一张脸——一张屠夫[来]的脸!

没错,他们此刻成了屠夫,而他们自[自]己却全然不知。他们每天用手中的屠[i]刀在屠杀着我的激情、我的棱角,甚[a]至我心中的蠢蠢欲动,这些东西在成[m]绩和分数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所以他[k]们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举起自己的屠[.]刀,用力地砍下来。

他们屠杀了每一个学生的激情,他们[c]强加了每一个学生的意志——

薛飞总以班主任的身份给我补课,对[n]我的”爱“简直是变本加厉,他想要[恐]的仅仅是我高考成功之后所拥有的物[怖]质奖励,所以他必须极度地屠杀我;[鬼]房艳更是可笑,他甚至把我当成了她[故]的作品,当成了她的儿子,当成了实[事]现她教学欲望的实验品,她想的只有[文]她自己,所以才会不惜代价地占有我[章];萧旭之所以对我的态度转弯,是因[来]为他看到了自己无望超越薛飞,所以[自]只能不断地用打击我来获得对付薛飞[i]的快感,他们享受着快感,而我享受[a]的却是鲜血横流;邢舒雅对我的情谊[m]我当然明白,只是她和房艳一样,想[k]要占有我,而占有的目的只有一个,[.]在我的身上实现她们的愿望……

我并没有伤害严震老师,因为我觉得[c]他并没有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n]会忘记和他谈心的夜晚,不会忘记在[恐]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有人会像大哥一样[怖]和自己下棋,原谅我这用这么残酷的[鬼]方式给他做了提醒,希望他不要重蹈[故]他们的覆辙。

谁说老师过分的占有和欲望对于那些[事]所谓的优等生不是一种屠杀?只是这[文]屠杀来得既缓慢又不见鲜血,只是当[章]着屠杀达到极限,便没有了挽回的余[来]地。

和我同命相怜的方宇嘉自杀死了,她[自]无力再承受这些无声的屠杀,这些藏[i]在课室中看不见摸不着的杀戮,而我[a]最终也没有逃离这注定的命运,我杀[m]了那些屠杀我的屠夫,可是还有很多[k]很多的屠夫躲在角落,不过那些我早[.]已无力顾及。

再见了,我的世界。再见了,严震老[c]师!

祝你们幸福!

12、尾声

陽光从苍穹的高空照射下来,投出一[n]个偌大的影子。

严震站在空荡荡的看台上,他将那封[恐]悲伤的遗书藏了起来,然后撕成了碎[怖]片。和煦的风吹拂在脸上,痒痒的感[鬼]觉。他轻轻地张开手,那些碎片随风[故]飘洒开来,四处飘散,然后消失不见[事]

鸟群哗啦哗啦的飞过天际,严震浅浅[文]地笑了笑,隐没了眼角的泪。因为他[章]知道那些自由的鸟群中,有一只会是[来]徐子琪。

”祝你幸福!“

老师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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