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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系列 - 谁?

iamk 恐怖故事 2021-12-27 10:13:36 2576 0
今天本该是和往常一样的日子。

只不过稍微晚了点洗澡而已。

一如往常在更衣处脱下衣服进入浴室,关上毛玻璃拉门。

浴缸已经放满热水,雾气在浴室里缭绕。

打开莲蓬头开始泡澡前的淋浴。

打湿头髮以后取了点洗髮精,抓啊抓地洗起头来。

像这样洗着头髮我就会想起小时候害怕的洗髮精大人。

洗髮精大人会在洗头髮的时候出现,从后面帮忙洗头。

仅止于此的话是个亲切的故事,但如果转过头看见他的脸,洗髮精大人会就愤怒地将人变成泡沫。

这对幼小的我而言真的很恐怖。

恐怖到忍着疼痛也要睁开眼睛洗头。

以前做过这种事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沖水。

嗯……

沖水的途中忽然不知怎地不安起来。

那是谁都体验过、觉得有人正看着自己的感觉。

都上高中了,理应不会有这种感觉,唯独今天却特别不安。

急忙沖掉泡沫,战战兢兢地转头向后。

……没有人。

当然没有人嘛。

像个笨蛋一样。我苦笑着準备清洗身体,直起腰的瞬间看见了毛玻璃门。

我呆住了。

视线的来源在毛玻璃的对侧。

虽然隔着毛玻璃而模糊不清,但显然有个人影紧盯着这边。

浴室并不宽敞。

更衣处当然也很狭窄。

我和对方的距离约略只有隔着毛玻璃的一公尺而已。

毛玻璃对面的东西一言不发,直直盯着我。

爸妈都已经睡了,这个时间站在那的不可能是我的家人。

这幺一想,剧烈的恐怖涌上心头。

不敢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谁、谁啊。」

用颤抖的声音询问着。

结果对方突然开始向着这边挥手。

彷彿极为兴奋地不停来回挥着手。

我感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隔着毛玻璃能看见那东西朝着这儿很开心似地把手放了下来。

事实上对方如果打算开门,我什幺办法都没有。

浴室里充斥着异常的紧张感。

究竟经过几分钟了?

大概因热气有些脑充血,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用手扶着墙壁。

视野一回复正常,立刻又把视线转回毛玻璃上。

毛玻璃对面的家伙不见了。

但鸡皮疙瘩并没有消退。

……门开了。

彷彿方才为止还隔开我与那不明物的某种界线被突破了。

我怕得动弹不得。

那家伙在这里吗?

环视四周,没有其他人。

重新往门边看去,果然什幺都没有。

正因搞不清楚状况而混乱,「喀啷」后方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全身一震地僵住了。

颤抖着慢慢回过头,洗髮精的瓶子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什幺嘛…

打算捡起瓶子而弯下腰时,却就这样动弹不得。

并非什幺被鬼压之类的。

伸向瓶子的手的前方,有一双脚朝着我。

因为弯着腰,只看得见膝盖以下的部分,但我立刻明白是毛玻璃对面那个不明物进到浴室里了。

视野中乌漆墨黑的两只脚向着这边一动也不动。

我完全动不了。

现在如果起身,就会看到对方的脸吧。

我没有那幺大的勇气。维持这个姿势,我注意到眼前的东西膝盖开始微屈。

脸…它想要窥视我的脸。

一瞬间我想起了从前那令我害怕的故事。

如果看到脸的话…这个想法窜过脑中。

对方的膝盖慢慢地越来越弯。

只差一点脸就要、脸、对方的脸要……

我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


隔天早上,被不知谁在呼喊我的声音唤醒了。

「还好吗?喂,快起来。你没事吧?」

是妈妈。

很担心地摇着我。

我倒在浴室里了。

洗髮精的瓶子就躺在眼前。

「妈~~~」

我哭着扑向妈妈。

一股脑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了妈妈。

妈妈「嗯、嗯」地听我说完之后,露出「原来如此啊」的神情告诉我,「什幺嘛,那是姊姊啦。」

「欸,姊姊?」

我脱口而出。

「对啊,最近姊姊老是对你恶作剧不是吗?妈妈一直要她节制点但她都没在听啊。」

无法理解妈妈在说什幺。

我根本没有什幺姊姊。

明明是妈妈、爸爸、我的三人家庭。

妈妈口中却突然冒出了我的「姊姊」。

「妈,我哪有什幺姊姊,不要说些不舒服的话啦。」

「你在说什幺啊。姊姊最近是有些闹过头了,前天也不知道是要吓你还怎幺样,你说要回房间睡觉时还紧贴在你背后进去了,真是的。」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欸,真的不要闹了啦,一点都不好玩。」

「还有,也曾经一直躲在妳房间的壁橱里呢。不过这次浴室的事是太过分了。」

妈妈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不要!我不想听了!」

实在太不舒服我终于哭了出来。

妈妈看着哭个不停的我说了,「你看吧,谁教你一直欺负她把她弄哭了吧。」

咦……

我望向妈妈。

妈妈的视线聚焦在我身后。

有什幺东西在后头轻触我的头髮。

就在此时--

「我回来了。」从玄关传来了声音。

咦?妈妈?

我转向玄关。

刚刚进门的招呼确实是妈妈的声音没错。

那幺……

我战战兢兢地回过头。

-----

在医院醒来时,身旁是妈妈、爸爸和医生。

大家似乎都很担心地看着我。

特别是妈妈,我一清醒过来,就哭喊着「太好了、太好了!」地紧抱住我。

后来才知道,我被送到医院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妈妈在浴室发现我的时候,我双手遮着脸,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不停喊着「脸、脸…」。

那个时候我到底看到了什幺呢。

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一定看见了什幺绝对不能看的东西,我是这样想的。

出院以后我已经回到原本健康的样子了。

然而,或许是看见不应见之物的代价吧,我失去了单眼的视力,至今仍无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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