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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灵异体质-军旅生涯(一)

iamk 恐怖故事 2020-10-21 09:25:46 1858 0

关于我的灵异体质-军旅生涯(一)

先前分享了关于我因为当年的社区大火

导致我默默开启了灵异体质一文,针对该篇版友的一些疑问已经有做简单回覆

此篇就不多做赘述。


前言一:

关于灵异体质这件事,其实我个人是比较偏科学派,凡事都希望有些合理解释的人

电影也不喜欢看鬼片,因为总会边看边笑,觉得电影的”鬼”出现的很公式化

而且鬼片之所以吓人,除了镜头安排外,通常是因为鬼的形象被塑造的可怕

比方长髮或披头散髮的女鬼,或是脸色苍白、龇牙咧嘴等等的

这些元素摆在任何东西身上都会显的恐怖阿!

我个人反而是比较害怕”恐怖谷理论”裡说的那种似人非人的形象

相比所谓的”鬼”,我更讨厌小丑这类的”物体”,因为物体是真实存在著的

而我觉得在机率上,真实物体比起鬼更容易伤害到我XD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内心的小剧场

)?

有些扯远了,总之,我自己是不喜欢用”鬼”一词来形容”鬼”

更多时候我会说”灵体”、”第三空间的人”

但因为打字或是大家理解上的方便,文章裡大多数还是会使用”鬼”一词。


前言二:

网路上的文章或是周遭有些朋友可以看清楚鬼的”长相”

我在这个技能上似乎是没有点到(好险),一般来说我只会看到像上篇文裡提到的形体

而形体基本上会有不同的颜色,大部分看到的情况都会是人的形状

不过有时后会模糊到看不出是人体,可以想像是你画水彩画一个人形在纸上,

但水沾太多晕开之后的样子。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偶尔也会看到完整的人形

就是有脸有身体有声音,但就不是人类(关于如何验证的之后有机会会提及)

且也不是电影裡那种厉鬼形象,或许是我运气好吧。


----正文开始----


-有缘份的学长?


以下的故事毕竟发生在军中,为避免涉及到相关人事物,

所以在时空与地点上会模糊些,但整体不会影响阅读

(还有些军中用语可能会有错误或出入,毕竟时间有点久远了,请多包涵)

很多人分享的故事发生在新训单位,我自己在新训时没遇到什么事情

可能才一个多月没什么好遇到的

新训之后下部队的单位在中北部的山区,是一个外遣营

平常与世无争但长官一来就会爆掉的单位

这个外遣营有几个特色:

一、山区很空旷,每个连级单位都是一层独立的营舍

连与连之间相隔大多都有10分钟距离,整体来说就是大

但因为人不算多,甚至在补兵情况不理想时,偌大营区可能不到100人。


二、因为在山上,树很多、草很多,夏天很热冬天又很冷,记得那年遇到颱风

基本上走出营舍外就有生命危险。


三、可能也是因为外遣营,算是很封闭的环境,学长学弟制很重,

也有许多专属营上的规矩,连喊精神答数都有自己的版本(之后故事会聊到)

想像是一个山寨在山裡自立为王的概念好了。


刚下部队时,跟我一起下到部的几位弟兄都分配到了未来一年裡,

在连上需要担任的工作,因为我学的是美术,就被分配到了参科

虽然我一直都没理解美术与参科之间的关係..

(小知识:参科就是类似行政的概念,有分很多种,简单来说就是文书)

不确定别人的单位,但参科在我的连上被视为爽缺,

当然有当过参科的朋友都知道其实很坎

当时连上有一群大学长,就是俗称的国中兵,此称谓没有要战学历的用意,

仅是军中用语,泛指学历只到国中毕业,高中辍学后就当兵的义务役,

可能在外面是小混混类的。


这群国中兵学长看到我一个新兵竟然接了参科这种爽缺(在他们认知裡)

在我到部后的头几个月便处处刁难,前面有提到我们营区的学长学弟制还很重

举例来说,早中晚用餐时是按照梯数进餐厅用餐,军官、士官就不用说了,

一定是别人先帮他们打好菜等著吃,其馀义务役兵就有自己的规矩,

学长会先进餐厅拿最乾淨的餐盘,将本来就不多的肉先打光,

最后最菜的兵进去后就只能捡些剩菜剩饭。

说回被学长刁难这件事,新兵都是最后进餐厅,而我又被学长"指定"要新兵中

最后进餐厅的人,通常打饭班是轮流的,他们也被国中兵学长交代打给我的菜”不用太多”

当然还是有照顾我的学长会不理他们,但记得还是导致我有一阵子的菜色非常凄凉


晚上洗澡时因为浴室隔间有限,所以会分配一次进入的人数,

虽说值星官在晚上会分配梯次洗澡,但就是分配完他就不管了

到最后假设是A梯次10人新兵先洗,但较不讲理的学长们还是会插进队伍,

而且你还不能反驳,毫不意外的,我也是被特别交代不管我在哪一梯次,

就是不能先进浴室洗澡,而晚上休息时间不能洗澡其实也真的不能做什么,

你一个新兵刚到部连中山室(类似交谊厅)都不敢进

坐在自己床上也会被叫起来说 "谁准你坐床上?"

更难过的是浴室热水是用锅炉烧的,印象中烧一次只会维持大概一两个小时有热水

基本上真的轮到我进去洗时,大概只剩下凉凉的温水,而我到部的时候是1月....


其他还有很多生活上无聊的刁难

比方说半夜睡觉时被用毛巾甩脸,醒来一看只是某位无聊的学长起来上厕所顺便闹一下

休息时间要抽烟,需要经过当下抽烟区最大学长的同意,而我通常不会被同意,

所以那一阵子我几乎等于戒菸了..

当时我觉得军中有这些霸凌很正常,所以也都隐忍,也没有因此鬱鬱寡欢什么的

觉得日子还是得过,且除了他们,其他学长对我还是不错,

但在连长默认学长学弟制的情况下,他们也无力去对抗更老的学长,

当时我的念头仅是只要熬到这一批国中兵学长退伍就好了


但就在这种情况几个月后,当时正在交往的女友跟我提出了分手

对正在当兵的人来说,兵变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当时觉得她是我可以述说这些可怕军旅生涯的唯一出口

那些被霸凌的心情跟家人说怕家人担心,跟朋友说又显得无聊

女友就成了自己唯一可以软弱的对方,男女关係不在此文讨论范围内就不多说了,

总之记得当下我真的觉得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绳,

剩我一个人在军中要怎么办的感觉,收到分手简讯的当下记得是晚上十一点,

部队已经就寝,而我躲在棉被裡想要哭却不能哭出声音,

因为如果发出声音不知道学长又会怎么弄我

内外精神都受到压迫的那晚,我完全没睡著,就这样伤心欲绝到了早上五点多部队起床

浑浑噩噩的换好装到连集合场集合点名。


值星官:「各排回报人数」


排头A:「应到OO人,实到OO人,全员到」


排头B:「应到OO人,实到OO人,夜哨补休O名」


..


值星官:「A排你最后面那个谁! happyhand!站好不会是不是?」


我:「..报告不是!」我因为失眠加上绝望心情已经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下意识打起精神


坏学长A:「happyhand 耍大牌啦!」此时国中兵学长A无聊地大喊著,简称坏学长吧


坏学长B:「干!happyhand 你哪一梯的啦? 站好啦」坏学长B补枪


点完名之后接著值星官会带著部队跑营区,算是晨跑吧

一般来说我对跑步蛮有自信的,所以从来也没有跟不上部队速度的情况

(其实晨跑也不快)

但就是那天身体状况跟精神太差,我用尽全身力气,上气不接下气竟还是有点跟不上节奏

这时候我旁边的学长看到我脸色很差便问


好学长A:「happyhand 你还好吗?」


我:「还...还好」


好学长A:「才跑一半耶,你脸白的太夸张了吧」我记得他的脸真的很惊恐


班长:「妈的!你们两个跑步还可以聊天!嫌太慢是不是」一旁的班长喊著


我用眼神示意他我还可以,好学长A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跑步过程中因为营区会有些比较小的道路,所以跑步队形会有所变换

经过几次变换队形后,不知道何时跑在我后面的坏学长A忽然重重一拳打在我背上


坏学长A:「跑快点啦!没吃饭喔」 这一拳打下来的同时嘴上还大喊


也就因为这一拳,让我整个重心不稳,加上莫名的身体状况

身体失去重心后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当下的印象就停在我摔倒在泥巴地上,

接著就没有任何印象了,我想应该是失去意识了。


再醒来时我躺在寝室自己的床上,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烧(对,又是发烧)

寝室裡没有任何人,看了手錶是早上11点左右,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在外面操课

我看著旁边窗外的天气,记得那时天气很好,太阳光洒进寝室,暖暖的,但我身体很冷

闭上眼睛可以听到外面的鸟叫声,虽然身体很不舒服,

但那一刻我有点庆幸自己不用在外面操课,

就在我闭著眼睛这么想的同时,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喂,你还好吗」一个低沉的、成年男子的声音


我以为是哪一位学长或是安全士官来关心我,张开眼睛正要回应的时候

却发现周遭完全没有人在,疑惑几秒左右确认真的没人

瞬间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遇到些什么了(因为不是第一次这样)

直觉对方应该没有恶意,想想寝室裡没人,我便又闭上眼睛对著空气回应


我:「嗯,没事,有点冷而已,谢谢」


..

.

几十秒后

..

.


???:「很久没人听得到我说话了」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声音,但这种对话的情况还是头一回,心理有些害怕

张开眼睛后,再次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捏了捏手背,嗯会痛

看了周围还是没有人,我缓缓起身走出寝室,走到门口看到安全士官坐著那


安全士官学长:「欸?你没事啦?怎么不躺著」


我:「喔,我还好谢谢学长」


安全士官学长:「靠杯你是怎样,跑到昏倒,以后身体不舒服要反应阿」


我:「哈..我以为我可以撑的住」


安全士官学长:「好啦没事就好,中山室有留你的早餐可以去吃,虽然要中午了」


我:「好,谢谢学长」


我:「对了学长,你刚刚有在寝室听到什么声音吗?」


安全士官学长:「什么声音?没有阿」


我:「喔,没事啦」


学长一脸疑问,我转身走进中山室,看到一旁的铁桌上有早餐,想说多少吃一点好了

就将餐盘端回寝室(其实是不能这么做的,当下忘记)

坐在床上,吃著难吃的馒头跟冷掉的豆浆,低著头还在纳闷刚刚的声音到底是什么的时候


???:「你运很差」


哭,能不能好好说话,虽说我看不见你但也尊重一下我这个生病的人


我:「嗯,我发烧了阿」我故做镇定,小小声的回应著


当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开始跟祂对话


???:「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祢吗?」


关于我的灵异体质-军旅生涯(一)

..

.


???:「嗯」 很低沉的一个声音,过一阵子才又回了一个字


我:「反正我就在这裡阿,祢要害我我也没办法」


???:「呵呵」还是很低沉的一个呵呵


我:「妈的笑屁阿」我心裡OS


可能因为我没有说话,所以声音也没有回应

陆续将早餐吃光后,将餐盘拿回中山室放,接著走回来正准备躺下

此时已经全身酸痛到不行



???:「我会帮你」低沉的声音说


我:「什么意思」


???:「我跟你一样」


我:「蛤?」


接著就真的没声音了,我还特地等了一下,但发烧导致的睡意真的太浓厚,便缓缓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被班长叫醒问了下我的状况,因为发烧依然没有退的迹象

在班长陪同下又去了一趟医务室,但其实也没什么用,医官说顶多再给我一些退烧药

建议我转诊出去看医生,我跟班长说没关係这老毛病了,我再躺一下就好

因为我知道要出去转诊要往上签呈很多文件,很麻烦

班长便又领著我回到营舍要我吃完晚餐,特别让我先洗澡后就躺好直接睡觉

(以军中生活来说,这真是幸福的一天)


当天半夜,隐隐之中听到一些骚动,接著越来越大声

被吵醒后听到寝室前面的学长区,早上打我一拳的那位学长A,

感觉很惊恐的大声骂著髒话


学长A:「干...班长!我真的有看到啦!」

班长:「看到杀小啦,半夜吵什么啦,别人不用睡觉喔」

学长A:「有鬼啦真的...」他越说越小声

班长:「你是白天被操的不够是不是啦,杀小鬼啦」

学长A:「干就真的咩,祂还把头伸进蚊帐裡面对著我笑」


后来吵杂声惊动了辅导长,他来到寝室将学长训斥一顿后,大家就悻悻然躲回床上睡了。

同样的情况,半夜被”鬼”惊醒的人越来越多,隔个几天就会出现一次

奇怪的是,声称看到鬼的都是前面所说的那一批坏学长。

可能因他们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也没人认真看待这件事

连长甚至对他们说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敲门


这裡写几个学长们所说的遇鬼版本


1.鬼穿著早期的旧军装,站在床头前看著自己,

  原本以为是连上长官,但发现祂根本没有脸

2.鬼把头伸进蚊帐裡面,对著他笑,笑的很诡异

3.半夜上完厕所,看镜子裡自己后面站著一个穿旧军装的人

4.晚上营舍后晒衣服,边上站著一个穿旧军装的人正看著他


我不确定这裡面哪些是穿凿附会,哪些是真的,因为我什么都没看到,连黑影都没看到。

不过因为这几次的事件,让连上气氛有些诡谲,晚上抽烟都会相约一整团去

后来在连长强烈禁止大家再说些什么鬼不鬼的事情,谁再怪力乱神就禁假处份

之后就没什么听到有人说了,顶多就是用眼神示意那种而已,

对阿兵哥来说我想禁假还是比鬼可怕吧....


事件之后,那群坏学长们也比较少找我麻烦(可能精神状况很紧绷吧)所以我也乐得轻鬆

又过不久,那一整批国中兵学长就陆续退伍,连上聊鬼的的风气就渐渐消失。

霸凌式的学长学弟制也因为这群人的退伍,再他们后面的学长也无意传承下去

就这样,我到部五个月后,整个军旅生涯才开始正常起来。


后来我也再没听过发烧时听到的低沉成年男子的声音,也没有跟军中弟兄提起过,

当然有直觉后来学长们的遇鬼事件跟当时的声音有关係,

也琢磨过他说的 "帮我" 跟 "我跟你一样" 是什么意思,

合理一点的推断,或许是祂以前当兵时在军中也是被霸凌,所以祂说祂跟我一样

而可能某种缘故,灵魂留在了营区裡...


(我不是灵学的专家..只是猜测)


----后记----


原本想将三个在军中遇到的事情写成一篇,想说先把比较不飘的写下来

结果一则故事竟就变成长篇 囧

不知道大家觉得这种述事方式会不会太囉嗦,如有也请见谅,有机会再来分享剩下的两则

军中故事。


菲律宾真实鬼故事亲身经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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