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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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的女人
小雅和小兰是好朋友,是她们两个租的房子,贪心的房东总是想提高房租,于是两人干脆重新租了房子,但价格比周围同类型的房间便宜了3400元,两人都觉得很便宜。冷静下来后,小雅说:“我要去洗头,我的头很痒。”。小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小雅长发,平时梳成马毛的发型。洗头发时解开红绳,把长发垂到膝盖前。小雅闭上眼睛用流柔洗头,突然感觉头上多了双手,手又细又软,慢慢地给你洗头。小雅想着小兰,干脆停下自己的双手支撑膝盖,用手洗自己。洗得不好,那只手又不见了。“小兰小姐,你做什么不做好事呢?!”小雅只能自己继续洗。小雅用毛巾擦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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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家的叔叔
“我明明昨天半夜才看到他……可妈却说他昨晚就去世了。”我叫“Tank”,住在泰国乌汶府。我家正对面,有一栋房子,住着一位不怎么说话的叔叔。我们家和他家大门正对正,但几乎没什么交集。叔叔是个卖车的销售员,看起来挺内向,也不怎么跟邻居打招呼。我还在读中学时,每天上学、放学都能在公交车上看到他:他总是一只手夹着一份足球报纸,一边吸烟,一边靠窗坐着,到家后,就会发动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发动声响彻整条巷子。每天都这样,风雨无阻。一直到我高中毕业,升大学后,我就很少回家。直到有一次,我约了朋友去外县露营,决定前一天晚上先回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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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都市传说-Manggarai幽灵列车
我原本不信这些都市传说。直到那天凌晨,我接了一班夜班车,从Bogor开往Manggarai——据说,那一段铁轨上有过“传说中的幽灵列车”。我以前只当笑话听。可那天,没人笑得出来了。凌晨三点五十,我站在Bukit Duri附近,轮班前的最后一次记录检点。轨道空荡荡的,连虫鸣都没有。突然,值班电话响了。“有列车靠近Manggarai,Bogor方向。”我心头一震。那段时间表上,根本没有车次——凌晨四点整,铁轨应该是清空的。四点零二,轨道旁的警铃毫无预兆地响起,紧接着,我看到它了——一列老旧的KRL,四节车厢,铁皮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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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灵异事件 - 搬家经历
“那晚,我被一个女鬼压着胸口……结果X光显示——我的肋骨软骨发炎。”我叫“迪儿”,来自泰国乡下。因为家里要搬到大城府(Ayutthaya)开餐馆,就打算在附近租个房子住。后来找到了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联排别墅:两间卧室两间卫生间一间厨房一个宽敞的客厅门前还有个大大的空地我们一家都很喜欢,完全没多想,就立刻叫房东过来签了租约——连房子的来历都没问。搬进去才三个星期,奇怪的事就开始了。最初只是一些小事,比如:衣柜经常自己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有时像是从里面传来的,有时像在楼上。我一开始也没想多,心想可能是木头潮湿、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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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暑假,我在锦X花园遇到不可解释的怪事|真实灵异故事分享(三)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那位女经纪突然破口大骂起来:“喂!我们没惹你,你别来吓我们啊!别吓坏小朋友(她是指我),我们是来工作的!”她骂了一通,语气非常凶。我反而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这位女经纪年纪不大,大约三十出头,但因为她身材略胖,对人又特别照顾,让人有种母亲般的感觉,所以我对她有一种安全感。她朝着空气骂完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跟她说,要不要打电话问老板能不能提早结束今天的开放日。其实我也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大家都明白这个行业竞争多激烈,突然中断开放日可能会让人觉得这套房子出了什么问题。当年的我虽然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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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暑假,我在锦X花园遇到不可解释的怪事|真实灵异故事分享(一)
大约十几年前,我在锦X花园的一家地产公司做暑期文员。那时开始流行举办“开放日”活动,也就是将一套待售的房子在某天向公众开放参观。一方面可以增加房源的曝光度,加快成交;另一方面也能接触更多潜在客户,留下联系方式,便于经纪人后续跟进。开放日一般安排在周日进行。我的工作是在当天提前到达现场布置,会场准备好后,帮忙登记到访客人的资料,并陪他们上下参观房子。锦X花园是洋房式住宅区,大多数是两层楼,也有三层的,每栋房子还配有前后花园。在我短短做了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听过不少同事,甚至老板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而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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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买了隔壁婆婆的旧屋
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听劝,买了隔壁陈婆婆的旧屋。那个独居的潮州老太婆,生前就透着股邪气——她总在凌晨三点烧纸钱,灰烬能飘进我家晾晒的腊肠上。去年冬至她死在屋里七天才被发现。警察破门时,整栋楼都听见她养的八哥在尖叫:"落阴司!落阴司!"更瘆人的是,她冰箱里塞满发霉的寿包,每个都插着三根没点燃的香。我们搬进她屋子那天就出怪事。装修工说总听见阁楼有摇椅"吱呀吱呀"响,上去查看却空无一人。我给儿子装的夜视婴儿监控里,凌晨两点总会拍到团白影在厨房转悠,灶台上的盐罐第二天准会结满水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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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阴阳眼与守护灵
和丈夫阿朗结婚三年后才明白,他说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不是玩笑。搬进新家的第一晚,阿朗突然死死盯着客厅角落,喉结上下滚动:“穿蓝衫的阿伯和花裙阿婆……在冲我们笑。” 我打开所有灯,空荡荡的屋里只有窗帘在飘。真正让我信服的是那次车祸。过马路时阿朗猛地拽住我后退,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擦着我鼻尖冲过去。他脸色煞白地说:“刚才有个阿婆捂住我眼睛,喊‘快拉她’!” 后来他描述的阿婆样貌,竟和三十年前在这路口被撞死的老裁缝一模一样。最诡异的还是家里那对“守护灵”。阿朗说他们总在凌晨出现——蓝衫阿伯会修好松动的柜门,花裙阿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