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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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写在鬼节上的怪谈
去年的今天,我在自己的梦里游泳好久没醒,被家人送到医院抢救过程中有的人用了最后一招,电击一次不行又一次加压试,加压一次不行又一次加压试,这样三五度之后我就被人宣判死刑了! 我属于安乐死,一点痛苦都没有,但却让新婚不久的妻子吃了苦头。新婚旅行中我就这样死得不小心。 作为一个女性,特别是新婚伊始,遇到这样大的事情的打击很大,但是从外面看,可以说是美丽的女性。在这个时候,我的妻子玉儿才23岁,但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年轻女性,她将面临一段时间的寡妇,她为我多长时间了,这个问题似乎会被搁置一段时间!再说了,我已经死了,以后她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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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冤魂头骨
顺便说一下,锦州有黑山县,那里有以解放战争闻名的黑山迎击战,101高地,现在松林郁郁葱葱,建有英雄纪念碑。 这附近有一个村庄。村里有一对夫妇。男人说老宽,女人说小白。夫妻恩恩爱爱,男人也不出去打工,在家和妻子是种房子,种青椒,架子桃子。 这个晚上两个人看过电视都睡了,老宽感觉睡得很香的人把他甩了,睁开眼睛一看就是他的妈妈,他妈妈说,宽,你得看一下你媳妇,你媳妇有人了。 听了很生气,妈妈你不睡觉,想什么,小白是你不知道的人,她有什么样的人,你都傻。 他妈妈也一听就生气,说,我看那小子现在睡在你炕上,我怎么多想些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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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午夜婉啼
镇魂装死 偏僻的街角,蒋裁缝守护着自己的死装店。门口摆着花篮,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死装,墨黑的,深蓝色的,橙色的,水红的,绿色的……五颜六色,五颜六色。白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死亡的装束上,像画了金线和银线;到了晚上,在泛黄的灯光下,那些悬挂的衣服就像整齐排列的吊坠鬼。平时,蒋裁缝躲在这些死装后面,偶尔会露出头,脸色苍白吓一跳。 这一天,蒋裁缝披上一件黑棉死装束,左右看,有些不踏实。这是花了一周精心制作的死亡装束。死装束是客户李龙为去世的父亲定做的,他说,到了冬天,他会让父亲把棉死装束烤好,以求当年的新棉花,还会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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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忏悔的罪魂
赵六保8岁父母去世,和他罗锅大爷一起生活。赵六保他罗锅大爷身高一半,前鸡胸后罗锅,显老。老人罗锅身体不方便,在生产队干不了重活,只能做些看院子、看菜园的轻活,挣来的兼职少得可怜,填不饱爷爷们的肚子。每逢过年,别人家都在切肉包饺子,而这群老头却一个人拉着棍子沿街讨饭。每逢正月十五元宵节,可以晒一袋面包做面包,吃两个月。 吃饭也有吃饭的窍门,要善于赏脸读人心,口才好就说好话。赵六保从小就学会了讨人喜欢的方法。 赵六保长大后,罗锅大爷不想让孩子一辈子变成可怜的拱形地虫。多次去寻求村支书,想给村上一个招兵招工的指标。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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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夜话的瘴
1995年,我在北京一所大学考古学专业读研究生。当年5月,贵州黔西地区施工中意外发现清代古墓群。由于我的导师刘教授是清史专家,黔西本地部门邀请他来指导挖掘工作。这是一个难得的考古学实践机会,教授命令我们几位研究生同行。 文物发掘工作看似刺激,其实繁琐而辛苦。我们每天都蹲在墓群区,从早上忙到半夜,累得大腿都要抽筋了。这样经过半个月,终于完成了挖掘和后续清理工作。大家要求教授“撒娇”,教授挥了挥手:好,放你们一周假,好好休息。 这次来的同学中,我和刘元、欧永彪关系最好,还很喜欢探险野游。来之前听说黔西不仅山险林茂,而且...